刚许完愿望,杨思蓉眼睛还沒睁开,就感觉身体突然一轻,吓的尖叫一声后,就发现自己就像小时候一样,坐在了父亲的肩膀上,
“许完愿了,吹蜡烛吧。”杨振兴声音温和的说道,
杨振兴的个子有一米八左右,杨思蓉坐在他的肩膀上,加起來也有三米多高,再加上脚下的台阶,刚好跟蛋糕的最上层持平,只是包括她自己在内,所有人都沒想到她会以这样一种方式吹熄蜡烛,
“父爱如山。”燕慕容轻声感叹,
“你又不是沒爹,瞎感叹什么。”董无言轻声说道,
“呵呵,我有爹,但是我可是沒吹过放在这么高的蜡烛。”燕慕容笑着说道,
“我也沒有。”董无言说道,话锋一转,看着燕慕容问道,“你十八岁生日的时候是怎么过的。”
“我十八岁生日。”燕慕容愣了愣,想了半天,才说道,“你要不说我还真忘了,除了十八岁的时候过了一次生日,以后还真沒再过生日。”
“你是怎么过的。”董无言问道,
“说出來你都不信。”燕慕容想起那次生日,就觉得好笑,“那老头子你是见过的,他可是抠门的要命,我十八岁过生日的时候,老头子破天荒的丢给我两块钱,然后让我跑下山自己想吃什么就买什么。”
“两块钱,能买什么。”董无言惊讶的长大了嘴巴,一脸诧异的说道,“那么远的路,你跑下去了。”
“跑个屁。”燕慕容笑道,“给我钱的时候都下午了,我跑到镇上都得半夜,大半夜的我去买什么。”
“那不就等于这个生日沒过吗。”
“过是过了。”燕慕容说道,“我沒下山,倒是跑进山里打了两只兔子,烤着吃了。”
“你那时候的生活简直可以写一本苦难史。”董无言一脸同情的说道,
“这算啥。”燕慕容一脸郁闷的说道,“更苦的还有呢——那抠门的老头子第二天以过期作废为理由,把那两块钱又要回去了。”
在燕慕容和董无言两人聊着他的悲惨经历时,大厅的灯光突然亮了起來,杨思蓉已经吹完了蜡烛,正一脸泪痕的趴在杨振兴怀里,
又是一阵掌声过后,就听杨振兴说道,“按照惯例,吹了蜡烛就该分蛋糕了——只是,第一块该分给谁呢。”
分蛋糕,
众人一愣,这三个字的含义可是值得揣测了,尤其是杨振兴最后说的那句,第一块该分给谁,
“看來你们也拿不定主意了。”杨振兴笑着说道,“那不如这样吧,我提议,咱们做个游戏,谁能得到第一,那么,这第一块蛋糕就分给谁,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