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华夏,不论多大年纪的女人,都喜欢你说她年轻,可在美国,你说叫她小姐,夸她年轻,就是在侮辱她,在她们眼里,年纪大的女人才越有风韵,
“乔森呢,他怎么沒來。”燕慕容转移了话題问道,
“死了。”梅丽莎淡淡的说道,将近一个月不见,她的华夏语进步很大,虽然听起來还是有些怪异,但至少不用配字幕燕慕容也能听的懂了,
接着,她不给燕慕容继续说话的机会,就一脸郑重的看着燕慕容,说道,“燕慕容先生,鉴于你在我的国家留下的一些污点,所以,希望你这次來美国不要做出任何与此行目的无关的事情,听明白了吗。”
“沒听明白。”燕慕容很讨厌别人用这种说教的语气跟他说话,摇了摇头,说道,“你能不能再说一遍——哦,对了,这次语速放慢一点,你的华夏语实在不怎么样。”
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
燕慕容就奇怪了,这女人难道对自己有什么意见吗,第一次來,她就板着一张脸,第二次來,她还是这样的表情,
“不要做违法的事情。”梅丽莎一字一顿,看着燕慕容说道,
“你看,你说的慢一点我不就听明白了吗。”燕慕容一脸恍然,接着又作出一副惊讶的表情,“违法,哎呀,你说的这是什么话,我怎么可能做违法的事情呢,——你不知道,我以前在我们村儿可是年年当选文明礼貌,尊老爱幼好男儿呢,回來后又甘愿做一个为新时代添砖加瓦做贡献的五好青年,违法的事我怎么能做呢,——天啊,别提违法这两个字,我这么正直的人,一听到这两个字就浑身颤抖,太可怕了。”
燕慕容在那一惊一乍,嘴里又叽里咕噜的跟说绕口令似的,这一顿白话把华夏语本來就不怎么好的梅丽莎给侃瞢了,瞪着燕慕容看着燕慕容,一句话也说不出來,
“哦,对了。”燕慕容突然问道,“梅丽莎小——呃女士,我想问问,在你们这,有人拿枪在警局扫射,算是什么罪名。”
“恐怖袭击罪。”梅丽莎下意识的答道,随即就反应了过來,问道,“你问这个做什么。”
“沒什么。”燕慕容摆了摆手,“我就想问问,上次在警局拿枪袭击我的那些家伙抓到了吗。”
“沒有。”梅丽莎说道,
“什么。”燕慕容突然大叫了起來,一脸的痛心疾首,“天啊,还有沒有天理了——上帝啊,你这老头儿怎么不出來管管你的子民呢,这么丧尽天良,罪大恶极的事情都做的出來,居然能逃脱法律的制裁,还有沒有天理了,还有沒有王法了,——哦,对了,梅丽莎女士,我有权利要求他们必须抓到人吧。”
“你——”
被燕慕容胡搅蛮缠,梅丽莎着实气的不轻,狠狠的翻了个白眼,直接转身向外面走去——眼不见为净,
走,哼哼,跟我吵架,你还不是对手,
看着梅丽莎的背影,燕慕容咧开嘴巴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