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3节(2 / 2)

凉凉嚣张话一出口,让人纷纷一片哗然。

纷纷指责凉凉心太狠,凉凉却浑然不在意,她从来不是个善良的人,对于这种赖上来就想碰瓷的人,凉凉的心就更硬了。

小男孩双眸无辜地望着她,就是不松手。

今天可不能再空着手回去了,否则……想到那种痛,男孩一咬牙,抱着凉凉腿上的手愈加用力了。

清楚看见男孩眼中闪过一抹后怕的神色,凉凉看向一旁的银杏,开口道:“给他一块钱。”

银杏从荷包里拿出一块钱塞到了小男孩的手中,男孩看着那张纸币,犹豫了片刻,然后猛的一把抢过银杏手里的钱,“唰”地一下,站起来就跑了。

众人瞬间傻眼,不是脚疼,看那逃跑的速度,一点也不像很疼的样子啊。

气氛当时就有些尴尬了,凉凉无视旁人那精彩纷呈的脸色,直接离开了。

然而,这一幕却被几个人同时看在了眼中。

二楼的茶楼,靠窗位置,赫然是薛词和薛家二少薛适。

“我听府里人说,大哥和大嫂最近感情还不错,那凤凉凉,大哥准备什么时候让她进你院子?”

薛词身体一僵,眸光微闪,开口道:“这事,不急。”

而街道一旁的角落里,薛城薄唇微扬,勾起一抹浅笑,脑海中回想起刚才的一幕,心底透着一抹愉悦。

说来很巧,昨天才见过,今天又见面了。

太阳越来越辣,凉凉穿着一身长裙就更热了,带着银杏匆匆回了府,浑身的黏腻让凉凉很是不舒服,让人备了水,凉凉便褪去衣裳,进到了浴桶之内,洗去身上的汗水。

这边,薛词走进府,从下人口中得知凉凉已经回府了,不知道自己想什么,鬼使神差之下便直接朝着凉凉所住的院子去了。

看见院子里没人,薛词看着那扇紧闭的门,并没有多想,便推开了那扇门。

抬眸,隐约看见一道身影,还来不及看清,就感觉什么东西朝着自己飞过来……“啪”地一声砸在了他的俊脸。

脸颊一阵痛感传来,薛词看着地上的绣花鞋,似乎猜到了什么,红着脸便快步走出了院子。

走到小花园,正好碰上了刚和老太太谈完话,要回去的薛城。

“二叔。”薛词侧头,略微遮掩红肿的脸颊。

薛城眸光一闪,看着薛词刚才过来的方向,心里闪过一抹异样,闷闷地应了一声:“嗯。”

两个男人随意说了几句,便各自离开了。

薛城踏出薛宅大门,心里一直有一口气堵着,感觉吐不出来,也咽不下去,就是……心塞。

第196章 二爷,你的脸呢?(4)

夜晚, 薛词压浑身泛起一层细密的汗水, 女人的纤细白皙的手臂勾住男人的脖颈, 房间里空气似乎都滚烫起来。

明明眼前的女人是自己的妻子, 而此刻薛词的脑海中想到的却是另一个女人那张娇媚的小脸, 她那娇俏的模样不停的在脑海中闪过。

房间恢复了平静,薛词翻身躺在一侧, 闭上双眸, 身旁的女人那双白嫩的小手伸过来, 温柔的拿过自己放在枕头旁边的手帕, 动作轻柔地替男人擦拭着额头的汗水。

“不用了,早点休息吧。”薛词想到刚才脑海中想到的并不是眼前这个女人,心里不由地产生了一抹愧疚感,推开女人的手,翻身就背对着那个女人,缓缓闭上眼。

凉凉觉得最近薛词有些奇怪了, 按照原剧情,她记得薛词好像在和女主同房之后,便对原主淡了, 怎么现在三天两头地朝自己院子里跑,什么话也不说, 就让她陪着喝杯茶,然后就走了。

简直莫名奇妙啊,这是,吃错药了吧?

一段日子过后, 薛词感觉自己不仅对凤凉凉没有厌倦,反而那个女人对自己越来越有吸引力了,便同老太太说了,选个日子便让凤凉凉进他的院子去。

时间一天天过去了,坐在院子里,凉凉双手托腮,那白皙的小脸被暖融融的太阳照得泛起一抹粉色,水润的双眸睁大,粉色小嘴微启,能隐约看见口中的贝齿,看着坐在自己面前的男人,显得有些不可思议。

“你刚刚说什么?”

让她,过段日子搬到他的院子里去,这是什么骚包的操作。

女主,剧情明明不是这样的,你快来啊,把你家男主带回去看看脑子是不是进水了。

薛词显然被凉凉那惊讶的模样逗乐了,露出一抹笑,开口道:“这件事我已经和老太太说过了,你不用这么惊讶。”

凉凉:……

可她没有做人小/三的想法啊,还有,这男人,她没兴趣啊。

等薛词离开之后,凉凉便让银杏去了门外守着,自己则将这段时间囤积的财产打包好,准备随时跑路。

夜晚,一片漆黑的夜色下,一道黑影在薛宅来去自如地穿梭着,那道身影进了老太太的院子里,过了半个时辰才出来,然后迅速离开了老太太所住的院子。

第二天,薛词便来找凉凉了,说是陪她去店里选几样首饰,算起她自己的嫁妆。凉凉不想出门,最近大姨妈造访,这身体太弱了,有痛经的毛病,而且,这年代,了没有现代那种姨妈巾。

mmp,腰间系着一根细绳,腿间的那玩意儿,垫着太特么粗糙。

看着凉凉略显苍白的脸色,薛词抬手便想去碰触她的脸颊,却被凉凉躲开了去。

气氛瞬间变得诡异起来,薛词脸色淡了下来,深深地抬眸瞥了凉凉一眼,开口道:“既然你不舒服,那就算了。”

说着,便转身离开了凉凉的院子。

南院,方婷宜站在窗前,看着窗外种着的那些花花草草,目光涣散。旁边伺候的小丫鬟看着方婷宜的动作,也不敢打扰,就这么在一旁守着。

“你说,爷到底怎么想的?我进门才不足一月的时间,他便要让别的女人搬进这院子里,是何意?”方婷宜的目光逐渐从涣散转为阴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