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宴看着他一张一合的薄唇,一时陷入了魔怔,他这种人?
他究竟做错了什么?
周羡生的话让他想起了陈叔,那次陈叔将他打的半死,说的就是这句话,皮肉痛没有这几个字来的彻骨。
以至于他对音乐一直不敢过于虔诚,有时浑浑噩噩,有时痛苦不堪。
沈宴喉咙哽咽,胸口压抑着胀痛酸涩,周羡生又说了什么他已经听不进去。
目光从他的唇上直接对上他的眼,随即炸开一笑,本清冷的面孔瞬间如一朵鲜红玫瑰,放肆且惊艳。
他将弓丢到了地上,伸手直接到达周羡生的头顶,狠狠的抓住他的头发,向自己扯来——
双唇相贴的时候,周羡生眸中掀起惊涛骇浪。
沈宴很凶,吻很深。
在放开他的时候,两人嘴唇上呈现着晶莹的色泽。
周羡生震惊在原地。
沈宴看着他,笑起来,舌头舔过嘴唇,“味道真不错。”
话落,他转身走了。
很潇洒。
.......
空荡的走廊中,沈宴轻笑出声,虽然听着有些凄凉,但笑声却越来越大。
有趣么
疯狂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