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1 / 2)

“你还比他气性大了?这样杠着有意思?”

宋曼说:“有没有意思我自己心里清楚。早知道这样,刚才你和我絮絮叨叨说那么多干什么?明知道他会生气你还说?”

江玦简直无话可说。有时候,女人不讲道理起来,真能让你大开眼界。

徐彻从吧台的地方要了杯酒,正打算从后门离开,后面忽然有人叫住他:“徐彻。”

他有些诧异地回过身,然后,脚步停在那里。

隔着几米远的吧台旁边站着个年轻女人,打扮时髦,穿着靛青色的无袖鸡心领旗袍,肩上围着狐裘,别着祖母绿宝石胸针,头发挽起,戴着一副深棕色的皮手套。

这无疑是个很妩媚的女人,身形高挑而曼妙,眼神冷淡,远远地望着他。

“好久不见了。”过了半晌,她才抬步走到他面前。

徐彻不知道该说什么,就这么看着她,喉咙也有些干涩。过了好久,他才听见自己冷漠的声音:“是很久了。”

“你不问问我这些年在国外过得好不好?”门兆佳盯着他,不依不饶。

徐彻忽然觉得格外荒谬。这个女人,他曾经用自己懵懂的年少岁月全心全意去爱过的女人,却在他事业最低谷的时候抛弃了他,如今回来,还能这样理直气壮地质问他?

于是,他说:“我看过你的新闻,去年摘了柏林电影节的影后。”

“我过的不好。”门兆佳沉默了会儿说,“我们聊一聊吧。”

徐彻说:“我觉得你应该去找邵阳。我还有事儿,回见吧。”说完也不再等她回应,转身离开了会所。

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写着写着我有时也想对女主“呵呵”。

请不要把她当成正常的小言女主,最近加班太累了,这是放飞自我的魔性之作。

下个文就回归正常了。这个系列脑洞太多了,大概会写个五六篇吧_(:3ゝ∠)_

《朱鸢》拍摄了两个多月就杀青了,发布会定在北影,距离正式发布还有一个月。宋曼回了柏阳,和闫雪汇报了一下情况。闫雪拍着她的肩膀说:“你很快就要红了。”

“……这么确定?”就是红,那也是黑红吧?

闫雪笃定地点头:“和徐影帝对戏,还是这么大尺度的床戏,能不红吗?对了,那代言的事儿……”闫雪说到这儿停顿了一下,“对方好像更中意李珺。”

“那个代言是我的。”宋曼对她笑了一笑。

闫雪微微一愣,宋曼已经拿起自己的阳伞朝外面走去。过道里碰上几个熟人,有人和她打招呼:“曼曼,你怎么一消失又是几个月的?该不是偷偷摸摸准备新戏去了吧?”

宋曼把眼镜在手里转了一转,然后缓缓戴上:“你们没事儿做吗?”

另一人说:“通告、拍戏,多得忙不过来。”

“那不就结了?就不许我有事儿了?”宋曼越过她们走下楼去。身后还传来那两人没打算避讳的声音:

“神气什么呀,还真幻想自己是哪部大片的女主角了?我看她这是躲起来摸鱼了,生怕别人不知道她坐冷板凳呢。”

“就是。”

“看吧,再过半年没作品,她也能歇菜了。”

“什么歇菜?是滚蛋吧?”

“哈。”

“聊什么呢?”两人正说得起劲,李珺和助理阿暖从楼梯上下来,瞥了她们一眼,神色冷淡。

两人马上噤声了。一人讨好道:“没什么。”神色有些不自然,然后拉着另一人灰溜溜地走了。李珺如今是柏阳力捧的女星,可不是她们这些在二三线徘徊的小虾米可以比的。

李珺看着两人狼狈离去的背影,在心底冷笑,转而下楼顺着宋曼走过的地方走去。果然在楼下转角的地方瞧见了这个宿敌。

“这个点了,怎么你还在这?”李珺走过去。

宋曼闻言,回头敲了她一眼,笑容隐在嘴角:“有事儿吗?”说着侧头看了看四周,见四下无人,连笑容都懒得挂了,抱了肩膀直接问她,“有话快说,有屁快放!我不记得我们的关系有这么好了?”

“还生气呢,因为邵轩?”李珺盯着她的眼睛。

宋曼怎么会看不出她眼底的嘲笑?微微莞尔,挑了挑眉:“不用含枪带棒遮遮掩掩的,这儿没别人。李珺,你看我不顺眼就直说吧,背地里使的那些绊子,你以为我不知道吗?”

李珺微微眨眼,说:“我没说你不知道啊。”

贱人!宋曼在心里大骂,面上仍带着笑:“这就对了。有什么的,咱手底下见真章,少给我玩这套姐妹情深的,我嫌恶心。”

李珺嗤笑一声:“手底下见真章?宋曼,你脑袋没毛病吧?你都这样了,还想跟我叫板?怎么,找了个金主?”

“别把自己身上那套套每个人身上。”

李珺脸上微变,眼神更加怨毒。两人从在柏阳对上就不对盘,一点当然是资源冲突的缘故,二点就是——邵轩喜欢宋曼。李珺也曾经和邵轩示好过,可邵轩根本不理睬她,一门心思都扑在宋曼身上。邵轩是邵阳的弟弟,更是这家公司的股东之一,加上年轻帅气,一直是她追逐的对象,奈何宋曼横在前面,让她心里很是憋屈。

不过,这憋屈很快就过去了。宋曼现在在柏阳还有什么热度?高层对她的雪藏似乎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了,这一点,邵轩也帮不上什么。要是她再没有新作品问世,也可以趁早准备收拾包袱回家种地了。

这么一想,李珺的心情就好多了。

宋曼回到屋子里的时候一肚子火气,一进门就把包扔了、鞋踢了,双手双脚打开就摊到沙发里,像团烂泥似的喘气。

徐彻听到声音从厨房过来,身上还拴着围裙呢,也顾不得摘下来,走过去看她,还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这是怎么了?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