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
漆黑的深夜,一道尖锐凄惨的叫声划过。窗外栖息的鸟儿都被吓跑了,窗内一个瘦削的漂亮男孩被一个高大强壮的男人压在身下,两手被一根绳子捆住,纤细的腿被男人死死抓住,粗大的阴茎反复向里捅去。
“爸爸……我求求你……求求你停下……爸爸……你不能这样……啊……”
男人没有理睬他的求饶,反而更加兴奋了,狰狞的阴茎全进全出,厚重的囊袋拍在屁股上发出“啪啪”的声响,穴口早已被撕裂,血液混合着精液在交合处发出“滋滋”的声响。
“啊……爸爸……不要了……爸爸……我是你的儿子啊……爸爸……你不能这样对我……”
男孩的嗓子全哑了,眼睛已经哭肿了,窗外渐渐变亮,男孩的意识却慢慢退去,昏死过去。
“三少爷——三少爷——”
门外响起敲门声,晏风眠猛然从噩梦中惊醒,浑身是汗,大口喘气,盯着天花板。
又做那个该死的梦了。
他皱起眉,一大早就感觉一阵恶心。
他想起梦中的那时才14岁,就被自己的父亲晏如中拖上了床。他很小就知道父亲喜欢年轻漂亮的男孩子,时不时有新欢,甚至连晏风眠的两个哥哥都不放过。他的母亲是晏如中所有的女人中最喜欢的一个,他以为晏如中会考虑到这一点,但他没想到,晏如中还是把魔爪伸向了自己。
三年过去了,他一直是父亲的禁脔,连学校都不准去,给他叫了个家庭教师。除非必要,否则连大门都出不了,走到哪都有几个仆人跟着。他最近甚至发现,晏如中还在他的房间里装上摄像头。
变态,畜生。
他骂了句,从床上爬起来。
“三少爷——您起床了吗?老爷叫您。”
门外的声音苍老而很礼貌,是晏家忠诚的管家,段子敬,不过晏风眠认为他压根就是晏家的狗腿,和晏如中一样,是个变态,疯子。
“起了,怎么,昨晚的男孩没满足他,一早让我去舔他的几把?”晏风眠慵懒道。
“这个我不清楚,我只负责传话。”段管家的声音没有起伏,似乎晏风眠说多脏的话,他都不会回应。
晏风眠推开门,朝段管家冷冷地瞥了眼。
“少爷,请跟我来吧。”管家微微欠身。
“我认识路。”
晏风眠转过身,宽大的t恤衣摆荡起来,露出一小块白皙的腰。
他路过二哥晏长青的房间时,晏长青正好出来,晏长青瞥了眼小弟修长的少年身姿,目光一冷,阴阳怪气道:“怎么,爸爸又叫你呢?”
晏风眠顿住,瞥了眼二哥。
二哥晏长青的母亲是个妓女,爬了晏如中的床的女人可不少,不过没人能留得下孩子,除了这个妓女,想尽法子在保险套上动手脚,怀了个男孩。
晏家的骨肉就意味金钱和地位,但她失算了。晏如中认了孩子,却让人在手术台上动了手脚,她就成了名副其实的生育工具,连晏家大门都没碰到边,就死了。
晏长青虽说遗传了母亲的美貌,但这美中总是带着俗气,看久了就让人厌烦。晏长青是三兄弟中主动爬父亲的床的那个,那时候他15岁,晏如中喝了些酒,他就爬上晏如中的床主动给他口交。晏如中对他疯狂了一阵,不过很快就厌倦了。
随着年龄的增长,晏长青渐渐失去了少年的身姿,晏如中更加不待见他了。结果他把全部的目光都注视到小儿子,晏风眠身上。
“怎么,现在连二哥都不放在眼里了?”晏长青见晏风眠迟迟不说话,冷言道。
“这倒不敢。”晏风眠又瞥了眼二哥的挺拔身姿,二哥现在26岁,完全长成了个男子汉,父亲全然不会对这样的身体感兴趣。
晏风眠抬起眉毛,拉长了声音叹了口气,说道:“二哥,我把你当哥哥,你把我当什么?”
晏长青被这话问住了,瞪了他一眼,从他面前大步走过,径直走出晏家大门,没有人阻挠。
这架势,分明是故意刺激晏风眠。
晏风眠的确是被刺激到了,他嫉妒晏长青能够自由进出家门,晏长青却嫉妒他独得爸爸的宠爱。
这都什么跟什么,果然不是一个妈生的。
晏风眠推开晏如中的房门,昨晚晏如中带回来的男孩子已经不见了。但空气中还是弥漫着浓浓的性爱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