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后,路星河载着漫天和重重的行李,来到了火车站,这也才九点多。
“十一点的火车,这么早来火车站做什么?”漫天轻叹一口气,噘着嘴看着“青岛火车站”那几个大字。
“我有黑卡,可以去vip候车室,不如去那里休息一会儿吧。”他拖着行李,拉着漫天七拐八绕上楼,朝着vip候车室的方向去了。
进了那个vip候车室,车里有一张床,一张按摩椅,一个胡桃木的衣架,还有一张桌子,上面放着基本杂志。漫天从来没来过这种级别的候车室,“这是单间吗?还有落地窗的。”
路星河点点头,关上了房门,他晃了晃自己的黑卡,“对,这就是黑卡的待遇。”他把行礼放在墙边,“老婆累不累?累的话,在床上躺一下吧。”
漫天摇摇头,“就这么几步路,怎么会累?你要是累,你休息一会儿吧。”
他走到漫天身后,拥着她,“老婆,还有一个多小时才发车,我们做点什么吧。”
漫天知道他的心思,只是在候车室里,她有点难为情,于是开始故意装傻,“做什么啊,我看这个按摩椅不错,我来体验一下吧。”她刚想挣脱,却被他箍得更紧,“老婆,有没有体验过在人潮汹涌的火车站的叁层做一次呢?一定非常刺激。”
路星河的手已经开始游移,伸到了她的胸罩里面,抓住了那两只无辜的雪白小兔,他的嘴唇在她的脖子里亲吻着,唯有那里满眼爱欲的痕迹,她的颈部依然欺霜赛雪般白嫩,“老婆,你这一走,我们下次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相见,你就满足我一次嘛。”
漫天拗不过他,更何况他已经开始上下其手,用力蹂躏自己的乳儿了,她既觉得紧张,又难以掩饰那意乱情迷,“星河,那里疼,你轻点揉。”她的身子已经开始颤抖,侧过头去寻找他的唇,而他早就明白她会这样,两瓣薄薄的唇已经逡巡着迎上她的。
路星河当然知道她会疼,那一堆乳尖儿已经被他蹂躏得不成样子,这几次激烈而持久的欢爱,在她雪白的身子上留下了不少淤痕。可他不愿意放过,因为这次吃肉之后,下一次开荤还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也许真的得等到她放暑假,或者这边拆迁工作结束。当前度假村的前期设计已经完成,就剩下拆迁和建设了,这是最难啃的骨头,他作为执行董事兼项目负责人,得身先士卒,让手底下的人看出来他的能力和决策力。
他撩起漫天的裙子,另一只手伸到了蕾丝内裤掩盖的地方,那里已经隐隐有潮湿的感觉。他隔着那薄如蝉翼的料子,轻轻揉捏她敏感的肉瓣,知道那里不断地有蜜液涌出。他上下其手,调情手段高超,光是他的吻就让她身子滚烫,乳尖和阴户都被他蹂躏,她的理智已经溃不成军。
他的龙根在西裤后面已经支起帐篷,硬撑一团,紧紧抵着漫天的臀部,不断摩擦着。她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悉数剥落,只剩下一条蕾丝内裤,而他却依旧衣裤整齐。他紧紧吻着漫天的唇,吸吮着她嘴唇的甜蜜,与她的舌尖交缠勾引。他感觉到漫天喉咙里传来的细密的喘息和呻吟,他的内心不禁得意起来,在她的阴户更加温柔地拨弄起来。他的另一只手把她的乳尖拽起来,抻到一点点长度之后,又恢复到原状。这种感觉带着痛,却又会带来极大的快感。
漫天的身子扭动着,“老公,疼!”她有点招架不住,身子转了过来,双腿叉开,等着他的巡礼。她身上的痕迹触目惊心,她的皮肤开始泛着粉色,她的脸已经红成一团。她被蹂躏得欲望满怀,“老公,给我吧。”她拼命吸吮路星河的唇舌,那是她满腹欲望的豁口,她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再也舍不得放开。
路星河笑了,“这么快就忍不住了?那你帮我解开裤子吧。”他低头横抱起漫天,放在那张床上,那玫红的类似内裤上面波光粼粼,全是欲望的蜜汁。他小心地将那内裤褪下,开始欣赏她完美的阴户,晨起的红肿还没有完全褪下去。
漫天抓住他的腰带,很快就扯开了,他的裤子也被她放到了臀部以下,她伸进内裤里,抓住了那坚硬的龙根,她笑着弹了几下那龙根的身子,“老公,你早就硬了,干嘛还要忍着?”
“那你送它进去吧,我怕它会迷路。”路星河笑着,吻住她的乳尖,没一会儿,那乳尖已经水光滑润,宛若樱桃一般。
漫天再也不愿忍耐自己的欲望,她扶着那茎身,直直插进了自己的幽谷之中。那幽谷此时有源源不断的蜜液涌出,浇灌着茎身,也滋润着滑道,它紧紧地咬住那茎身,仿佛要夹断它一般,那里立时全无空虚的感觉。她掰开自己的双腿,最大限度地将下体暴露在他面前,准确地说,是可以让那龙身可以毫无遮拦地出入自己的幽谷。
路星河看她如此动情,早已难耐,他开始还是慢慢抽送,让漫天更加地不能自持,不断地求欢自己。
漫天果然被挑逗得欲火焚身,每个毛孔都在释放一个讯号,“老公,给我,给我,快点,快点。”
路星河坏笑着,狠狠灌入一次,直直地插入到内壁的最深处,他感觉自己的茎身被她的媚肉紧紧夹住,麻酥酥的快感全部都涌了出来,“老婆,太爽了,我怎么爱你都爱不够,你这里太温暖太舒服了。”他开始用力地贯穿,抽插,让那幽谷入口处的肉翻了一部分出来,又缓缓送进去。他一点点兴奋起来,每一个细胞都在高歌猛进,“老婆,舒服吗?”
漫天红着脸点头,自己的身子就好像暴风雨中飘摇的小船,只有那那一处抓住了一根枕木,枕木牢固地插在船儿的身体里,才能固定住这身子。她的身体随着星河抽插的节奏震颤着,摇晃着,除了把自己全部给他,再也没有其他的方法可以纾解这内心的飘摇。她的欲望好似一团火,一团熊熊燃烧的烈火,将自己燃烧起来,也燃烧着路星河的身子。两个人的身体律动在一处,相同的节奏,相同的心思,在这小小的候车室倾情释放。
尽管这里的空调很足,路星河的后背还是出了细密的一层薄汗,他让漫天从床上下来,双手搭在落地窗前的栏杆上,把整个后庭留给他。他猛地抽插,双手在那雪白的臀瓣留下揉搓拍打的痕迹,让那美丽的身子不停地摇摆,让她的喉咙里不断地压抑着呻吟。
漫天挺起自己的臀部给他,双乳也被他捏在了手中,这样的姿势插入很深,快感也很强烈,漫天在这样的情境中泄了好几次。她的腿直直地站着,臀部紧贴着他的胯下,她的脚趾抓在地板上。尽管快感如此强烈,可她却不敢喊出声,她压抑着自己内心细碎的密集的呻吟声,因为她的情绪异常紧张,那薄薄的窗帘下面,就是喧闹的候车大厅。
也许是禁忌的爱欲让人更容易沉沦,在这样的空间里,路星河再也不能守住自己,他感觉到自己快要打开城门,便赶紧把漫天推到了床上,把自己灼热的精华射在了漫天的嘴里。
漫天吞下了那白浊的热液,她故意舔着嘴角,给了路星河一个滚烫的眼神。她的身子好像熟透的虾,泛着通红的颜色,昭示着刚才那一场激烈的欢爱。从头天晚上到现在,她已经高潮迭起很多次,被他要了好几次,她只觉得自己腰膝酸软,毫无力气了。她躺在那张床上,浅浅闭上双眼,嘴角的精液已经被她含在了口中。
路星河看着她纯纯欲欲的样子,微微一笑,把她落在自己怀里,“老婆,我爱你,做我的女朋友,好吗?”他是真诚地求爱,他的确是动了心,动了情,他必须要用“女朋友”这个身份把她留在自己身边,而不是被唐绍仪这个半路杀出来的程咬金给夺了去。漫天在他身下承欢那么多次,他实在不愿意看到这个曼妙的女子在别人的身子下面呻吟,求欢。唐绍仪只是一个滚烫的眼神,已然让他嫉妒不已,倘若他真的去吻他吻过的唇,抚摸他抚摸过的肌肤,他一定会发疯的,他肯定会不计代价毁了唐绍仪的。
漫天咬了一下嘴唇,“星河,你说什么?”
路星河眼神诚恳地望着她的眼睛,“小天儿,我是认真的,我想了很久,从我第一次遇见你时,你无助的眼神,到你攒够学费后欢喜的笑容,我都永生难忘。我与你再次在北京重逢时,你眼中闪烁的喜悦,我都能读懂,还有我们的身体是那么契合,我们是不可分割的两个。我根本不要什么情人,所谓的契约也不过是我想留你在身边,我爱你,做我女朋友,好吗?”
漫天脑袋一下子懵住了,他的话很直白,全然没有绕弯子,既说出了他的“告白”,也说出了他们之间那个协议的作用。这不是第一次告白了!她望着他的眼角,眼角涌出泪珠,她是铁了心要走了,这个时候,他的告白算什么?她望着星河那双仿佛要洞穿她的眼睛,她确定他不知道自己内心所想,眼下她也不想演什么痴情回头的戏码,但是为了稳住他,她还是得继续装下去,“星河,如果你是真情,那么能不能让我考虑一段时间?”
路星河笑了笑,吻了吻她的额头,“好,我给你时间,等下次我们再见面时,告诉我你的答案。不过,这段时间,你能不能离那个唐绍仪远一点?你在北京,我在青岛,鞭长莫及的感觉真的不好。”他撇着嘴,仿佛一个受了委屈的孩子,轻轻地躺在漫天的胸口。
漫天点点头,“你放心好了,我以后谁都不会联系的。”这句话一语双关,她马上要走,不会跟任何人保持联系的,她要消失地无影无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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