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查拉……其实我有点记不得,毕竟那是十几年前,我才十多岁。
荷莉望着墙面回想。我的父母,他们是很特殊的研究人员。从我出生,就跟着他们在不同国家间往返,为某个组织工作。我一直没搞懂他们在研究什么,他们也不告诉我。
史蒂夫认真倾听,神色严肃。然后?
有一年,我们到瓦干达。荷莉瞥了眼史蒂夫,我不晓得我们为什么要去那儿,看起来我父母与特查拉的父亲是朋友。我们在那里躲了大概八个月,后来我父亲坚持离开。
为什么?
不知道。他说,不能让那些人利用他的研究成果。离开瓦干达后,我们去过瑞士、冰岛、拉斯韦加斯。在瓦干达时,我母亲做过特查拉的老师。我们一起上课,我还教他画画呢。
他们只聊到这。荷莉累了,趴在桌上睡着。史蒂夫将她抱到床上,悄悄退出房间,来到托尼的地下室。
托尼。我问你。
干嘛?
帮我查荷莉的父母。我觉得有点问题。
托尼不太甘愿地从一堆杂乱、奇形怪状、史蒂夫完全看不出什么是什么的金属堆中抬头,皱起脸,拿掉护目镜。
贾维斯,调出资料。托尼对空喊。然后转头,瞇起眼打量史蒂夫。
是的,先生。
查她的父母?发生什么事让你突然想对荷莉做身家调查。
空中投射出所有关于荷莉父母的信息。
国家研究人员,一栋小房产、一台代步车,一些等待继承的存款,和优良考核成绩。
看起来没有任何问题。
公务员,双薪家庭,男方家族在中国算地区望族。托尼摊手,很普通。我们早就调查过。
史蒂夫抿唇,严肃地望向托尼。
是吗?那我问你,托尼,要多普通的公务员双薪家庭,才能带着一个孩子,在短短十三年内,旅游超过十三座不同国家的城市?
托尼一愣。
噢。托尼眨动双眼,撇嘴,噢,那真是……不太普通。
史蒂夫挑眉,对。
托尼把护目镜摆在桌上,耸肩。好吧,她认识瓦干达王子,这确实不是普通公务员家小女孩能有的机会。
而且我们搞错一件事。
史蒂夫说,双臂环胸、靠在墙柱上,微微蹙眉。她的父母不是因为遗产问题被谋杀。这对普通的公务员夫妻,在十四年前、也就是荷莉十二岁时,就带着荷莉逃亡到瓦干达。
托尼皱起眉。他们认识瓦干达的国王?
对。荷莉的父母跟特查拉的父亲是朋友。
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