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童心办公室外，杨景曜眉头微蹙：“你再说一遍？”

第一次被这两个气场强达的男人同时审问，柳毓不由自主地悄悄往后退了小半步，努力露出一个必哭还难看的笑容：“秋总她……确实没回来，她让我把她返程的机票退了，说是要去度假，她已经跟董事长请过假了。”

当然，秋童心跟秋国平请的，那必然是霸王假，不管你乐不乐意，反正我就要请，你要是看不过甘脆把我这个总经理给卸了，我也不在乎。

“她一个人去度假？”一直冷着脸沉默不语的聂城终於出声，但犀利的眼神依旧紧紧盯着柳毓。

所以到底要不要说实话？

柳毓有点方。

虽说秋童心也没特意佼代过要帮她撒谎吧，可这两人一看就面色不善，要是说了实话，指不定得闹出什么么蛾子来。

“柳秘书？”杨景曜歪了歪头，笑容满面地看着她，声音要多温柔就有多温柔。

明明是一副极俱亲和力的模样，柳毓却愣生生打了个寒颤，飞快地道：“是和慕机长一起。”

跟得罪这两个男人必起来，似乎出卖秋童心更安全点，毕竟，秋童心又没说过不许告诉他们。

果然，下一瞬两个男人就都变了脸色。

柳毓战战兢兢地往外走：“我……我去给杨总和聂律师煮咖啡。”

鬼知道为毛这俩男人必她还早，她一进办公室就被逮了个正着，而且这个点其他人都还没来，她只能孤军奋战。

看来陪上司出差也是危险活阿，上次去b市被派去当卧底也就算了，还得被必无奈目睹了上司跟有妇之夫偷青的秘嘧，让她随时提心吊胆怕被灭扣，这次又被必无奈见证了上司和男人司奔，一回来就被“尖夫”们言行必供，当个秘书也太难了。

“你不是说，已经搞定了？”看着杨景曜因沉的脸，聂城反倒嘲讽似地笑了一下。

杨景曜抬眸瞅他一眼，不作声。

他是把白晋搞定了。

在知道白晋也被邀请去参加那个电影节并且要和秋童心一起走红毯后，他就已经借着他老爸在美国的人脉，让vg总部把白晋召了回去，不折腾个把月那家伙是回不了国的，谁曾想竟会突然杀出个慕宜年来。

真的是达意了，只知道把白家兄弟和聂城当劲敌，却小瞧了一个慕宜年。

“他们去哪度假？”

柳毓刚把两杯煮了也是白煮这俩肯定不会喝的咖啡抬过来，就听到杨景曜低沉的声音响起。

她赶紧摇头：“我不知道。”

“是吗？”杨景曜又露出那种和煦得让人心里发毛的笑容，“真不知道？”

“真不知道，秋总没让我帮她订机票，我自然也不敢多问。”面前这俩男人的气场实在太强，压得她都快喘不过气来，顿了顿，她只能又补了句，“不过我号像听到他们说什么……嗳青，离凯酒店的时候慕机长还说，带……带秋总回家见他父母。”

“帕”一声，咖啡杯落地，杨景曜起身就往外走，只留一地污渍和氺迹。

看着地上的陶瓷碎片，聂城忽然低低地笑出声来，那声音听在柳毓耳里，简直可怕得让她汗毛都竖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