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璋听的糊里糊涂的,踹着张丙中:“叨叨咕咕说了半天,这药方到底有毒没毒,能吃不能吃?!”
刘柏山欲言又止,看着张丙中。
“能,能啊!”张丙中点头不迭,“霍大夫刚刚说的很有道理。”又看着刘柏山,“二当家,我这就给你配药去。”
刘柏山一听顿时松了口气,朝顾若离抱拳:“多谢霍大夫,要是槐书的病真的好了,在下此生当牛做马,一定报答。”
“胡说什么。”司璋推了推他,“赶紧抱槐书回家去。”
刘柏山点头应是,抱着槐书出了门,张丙中也跟着走了几步,忽然回头看着顾若离:“霍大夫,生地黄要蒸,那其余几位配药呢?”
“用酒浸泡六个时辰,绞取汁!”药方已经用过,刘柏山有经验,他拉着张丙中走,“回去再说,不要打扰霍大夫!”
张丙中却是按着他:“二哥等等,我听听霍大夫怎么说。”他现在佩服的不得了,世人都说天赋,这位霍大夫就是那种天赋异禀的吧。
要不然这么小的年纪,就有如此高的医术和胆量。
实在让他又羡慕又钦佩!
“不用酒泡,四味臣药浓煎,生地黄清蒸!”顾若离含笑摇了摇头,看着刘柏山,“这事,你问张大夫就行。”
问他?张丙中脸顿时红了,不好意思的挠着脖子,又抱着拳道:“霍大夫过奖,过奖了!”
“谁夸你了。”司璋实在见不得他这副怂样,人家是阶下囚,治不治她都没有选择!
几个人一边说着话,一边往外走,外面守门的贴过来,笑道:“老大,怎么说!”
“关你们什么事,守好门!”司璋呸了一口,拉着刘柏山出了院子,两人低声说着话,张丙中一边走一边看着方子,高兴的直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