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文溪点点头:“看完了。”
她当消遣,看了个一知半解。
朱华道:“你慢慢看仔细琢磨,看完了去书房拿其他的,我那金融学相关书籍多的是。”
尤文溪不知道她为什么又开始揪着她学金融了,但还是好说话地道:“好,我知道了。”
朱华放下筷子,有些费解地看着她:“你怎么了,我怎么觉得你这么不在状态呢,想什么呢?”
尤文溪也不再吃了,道:“我在想怎么和你道歉,对不起,妈。”
朱华看起来有点不信,但还是皮笑肉不笑道:“没关系,妈还能记你的仇?不过下次要再和别人合起伙来坑你妈,记得先跟你妈打个招呼,别让你妈输得太难看,知道吗?”
知道她怎么解释她没有和魏筹联手朱华都不会信,尤文溪欲言又止,心不在焉地点点头。
朱华又略带探究地看了她一眼,没再咄咄逼人。
董家在自己家别墅办私人寿宴,董鸣悦打电话问尤文溪:“要不要请魏筹啊,你们俩和好了吗?”
本来就没好哪来的和好,尤文溪没好气道:“不用请他。”
董鸣悦居然难得顺着她意思没有纠缠不休:“哦,那好吧,我明白了。”
尤文溪总觉得她最后那几个字意味不明,想问又憋着不问。
寿宴当晚,尤文溪被董鸣悦拉到二楼走道,往楼下大厅看。
魏筹和几个长辈站在一起,谈笑风生,说什么听不太清,但看嘴型,对着朱华、尤宝钢、董伯父三人时明显是随尤文溪称呼的。
“啧啧,这男人简直又帅又多金又脸皮厚,人间极品。”
尤文溪:“……为什么你把他请过来了?”
董鸣悦托腮:“你的不用现在难道不是用吗,我是这样理解的。”
尤文溪气得用力把她假发拽了下来,转身就走。
董鸣悦大喊一声:“哎呀。”
楼下亲朋好友都看过来。
董鸣悦浮夸道:“文溪,你别生气了,我的假发随便扯,气坏了身子有人该心疼了。”
尤文溪深觉交友不慎,走得更快,只希望没人知道她认识那个神经病。
董伯父尴尬咳嗽一声:“鸣悦,你在干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