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什么?”两三个宫女聚在一起,窃窃私语。
“皇后娘娘不是出宫散心了吗?谁知道啊,哪里是出去散心,分明是这心就不在皇上身上,她这次出去是去北郡会情郎了!”一个宫女满脸神秘兮兮。
“不是吧?皇后娘娘对皇上不忠吗?”
“快说说,到底怎么回事……”
不远处,王太后好不容易趁着天气好,最近心情又一直沉闷,想来这御花园散散心,却不想竟然听见了宫女竟然聚在一堆嚼舌根子,顿时大怒。
“去!把她们叫过来!哀家倒要听听是哪些人在这皇宫里头,胆敢非议天家!”
王太后怒气冲冲,这后宫中没有一个省心的!皇后不告而别私自出宫,陛下还追了过去,现在竟然还有人说皇后对陛下不忠?这还了得!
很快,刚才在那边闲话的宫女被带了过来。
那宫女见到王太后发怒,吓得站都站不稳,直接便跪在了地上,不住的磕头求饶。才几下,额头都磕破了,殷红的血染得御花园铺设的白色鹅卵石都染上了血色。
“太后饶命啊,饶命啊,奴婢再也不敢了!”
王太后听到这宫女这般哀求,更是不耐烦。
小喜子当然看出了王太后的厌烦,冲那嘴碎的宫女说道:“贱婢,太后叫你过来,就是想要问你到底这宫中都在传些什么谣言!你老是交代,太后老人家一心向佛,兴许会饶你一条贱命!”
那宫女赶紧回道:“太后,奴婢也不过是听别人在传的,奴婢只是一时嘴碎……”
手里握的手中的佛珠都紧了紧,王太后不耐烦的说道:“你如实招来,这传言究竟是什么,哀家自然不会要你这条贱命!”
那宫女赶紧磕头谢恩,说道:“回太后的话,奴婢是听从北郡回来的人说的,只知道在北郡时,皇后娘娘身边总是跟着一个年轻男子,那男子对皇后有情,皇后怕是也是如此。那些话传的有模有样的,都说皇后娘娘对陛下不忠,有可能,有可能……”
宫女不敢往下说了,抬头怯懦的看了看太后,哆哆嗦嗦的不敢开口。
王太后听到皇后苏怡去北郡竟然是为了会情郎,而且对陛下不忠,这女人如何留的!
手都哆嗦了起来,王太后简直不敢相信,皇后不忠,难不成……
“说!”王太后厉声喝道。
“太后,奴婢真的不敢说了,真的不敢!”那宫女在地上磕的头发都松散了,王太后却像是非得要问出个结果,狠狠的逼问着。
“太后,有、有可能……有可能小皇子并不是陛下亲生,皇后娘娘的私情由来已久,早就和那男子有染了!太后娘娘饶命,奴婢不敢揣摩,这也是奴婢听说的!”
王太后如遭雷击,整个身体都软了下来,她最疼爱的小皇孙竟然不是亲生的?怎么会?
简直接受不了,王太后一想到皇后苏怡近一段时间在宫中时就对南宫擎很是冷淡,有可能就是因为这情郎的出现,那小皇子不是南宫擎亲生也并不是没有可能!
忍不住闭了闭眼,顿觉一阵眩晕,周围的宫女看到王太后身体晃了晃,赶紧上前扶着,惊叫起来:“快,叫太医,快叫太医!”
“慢着!哀家……哀家无碍。”王太后强忍悸动,暴怒之下还是怕这丑事传扬出去,她摆了摆手,也不敢宣太医前来,避免走漏了风声。
“奴婢扶您回宫休息。”宫女说着,便扶着王太后准备往宫中走去。
王太后突然停住了脚步,冲着身后的小喜子吩咐道:“今日在宫中议论此事的这些人,全部拔掉舌头,此事若是再传出去,被哀家听到,你们的脑袋就都别要了!”
众人大惊,一个个哭嚎着向太后求饶。
王太后的手腕哪里能真如礼佛之人那般宽厚,虽然很少杀孽,但终究年轻的时候就经历了很多,手上多少也沾了些鲜血,否则现在怎么能够活到现在?
这些宫女们别说是只拔了舌头,就是直接被砍了脑袋,在她眼中也不过是让一群吵闹的麻雀闭嘴一般,人命哪里比得上蝼蚁!
王太后回到空明殿,依然是怒气冲天,狠摔几个茶杯花瓶,还是泄不了怒气。
“叫煜儿来宫中见哀家!”
王太后吩咐宫人赶紧传南宫煜来问话。
南宫煜也没想到会发生这种事,到了空明殿赶紧问安,王太后却等不及了,直接道:“煜儿,你实话告诉我,苏怡是不是这次出宫就是去找野男人的!陛下竟然还跟着她出去了,真的是红颜祸水,祸国祸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