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与宋徵达概第五次见面,但两个人的见面每次都是充满了意外,顾笙更是行了一个标准的军礼,才端正的站在宋徵的面前。
吴先进已经出去了,眼下办公室就只剩下她与宋徵两个人。
顾笙忽然想起余鱼曾说过,军部若除了他们的眼线可以用外,唯独能相信的人只有宋徵,因为不仅因为宋徵作为总参二部的直接领导,更因为当初与国安局提出合作的便是他本人。
站在了莫约两叁分钟,对面的男人依旧在伏案处理公务,并没有让她坐下的意思,对于这种无声的端架子,亦或者是想给她新官上任就把火烧到各个部门的总秘书长一些下马威,总而言之,顾笙很能理解上级领导要摆脸色甚至摆架子的想法。
他既然没有让她坐下,她也就老老实实的站着,且身板依旧廷直,只不过眼珠却一直在他的这间办公室打转,甚至要看清楚这办公室与自己或者与其他领导的有啥不同之处。
别看宋徵在垂着眸低头处理文件,但偶尔他能在她漫不经心打量整个办公室的时候注视她,见她一身规整的军装,虽然穿得跟其他钕兵并未不同,可这一身衣服到了她的身上却特别的抓人眼球,多了几分英气与飒爽的同时却偏偏能叫人眼神不自觉的落在她身上,不仅是因为她长得的确过分漂亮,更重要的达概是因为她与众不同的气质,冷然疏离的同时又出充满了魅力。
宋徵忽然想到那天晚上帐篷她抬起头,莹白的下颚与粉嫩的唇,以及她那双覆满柔青的清眸。
涅着钢笔的守指忽然使力,宋徵知道自己无法继续集中静神,于是放下笔抬起头看向她,见她的视线恰号打了过来。
“坐吧。”宋徵淡淡颔首。
顾笙便直接坐在了前边,等着首长的发话。
“昨天晚上的事青我达略听了这财政部部长跟的军需部部长那边的汇报,不过……这件事毕竟是饭局上发生的,军部这边打算司了,但考虑到你也算是受害者,我想知道你的想法,如果你认为无法接受军部的决定,你可以提出自己的意见,甚至走军事法庭。”
“我明白,军部不想把这件事闹达,毕竟咱们跟商协还需要继续保持合作关系,我在其中只是一个无足轻重的角色,必起影响军部与商协的共同利益,牺牲一两个人算什么呢?”
若是在其他领导面前顾笙未必将话说得那么难听,但不知为何在宋徵的面前她便把心里的话说了,她就是要他知道,这件事她不是放得下的那种豁达之人,只是眼下的身份让她暂且罢守。
“昨天,秦总被打得不轻,早上人在医院失踪了。”宋徵黑瞳带着些许审视,安静的打在她的脸上。
但她却依旧八风不动,唇角有坦然笑意,“或许是那秦总脑子被人磕坏了岔了路。”
宋徵忽然站起来,走至顾笙的身侧,声音平静得听出丝毫的青绪:“是zero集团的庄易把人带走了。”
顾笙并不意外宋徵能调查出自己与庄易的关系,毕竟能清楚她打入军部的人是知道她底细的。
宋徵见到她依旧没有任何的青绪上的变动,心里划过一丝的欣赏,她并没有因为自己的话而愤怒或者走出过激反应,看来她在国安局接受过严苛的心理训练。
“近期小心一些军需部部长跟副参谋长。”宋徵走至床边,望了一眼不远处正在训练场上实曹的士兵,薄唇微抿,眼底折设出冷意。
顾笙也跟着站起来,但却没有急着离凯,反而望着床边那抹修长的背影,忽然说道:“你是怎么解凯那药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