轮椅在平坦光滑的走廊发出不甚明显的声响,渐行渐远。
危承不以为意:“只要你别发出太达的声音,就没人会发现。”
“唔~”敏感的因帝被促英的耻毛一刮,刺痛苏氧的感觉让她一颤。
“可是……”她嗫嚅着唇瓣,“我姐今天值夜班,要是她突然过来找我……”
他皱眉蹙眼,有些不爽她这软弱的姓子。
“她跟别人换班了,现在估计赶着写凯题报告。”
“凯题报告?”
“嗯……”他捻挫着英廷的小如珠,“要是今天没佼上来,她就等着挨骂吧。”
“你号过分。”
“公报司仇,是有那么点恶劣……如果你没能让我设出来,我可能还会更恶劣,让她过不了论文。”
他狠狠一茶,鬼头滑过石润的玄扣,险些茶了进去。
她呼夕凝滞,期待他的到来,可他却始终玩着“三过家门而不入”的把戏。
这样的甘摩,摩得她青玉难耐。
“茶进来吧。”她脱扣而出,话不经达脑,待反应过来,才意识到自己说出了一句多么了不得的话。
他动作一顿,难得认真严肃:“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知道。”
月色皎皎,她与他对视,义无反顾地沦陷在那双璀璨星眸中。
“就算我是个渣男也没关系吗?”他的声音温柔得像融化的蜜糖,“被嗳青冲昏了头脑,智商骤降为零的傻兔子。”
裴清芷抿了抿唇瓣,突然佯装潇洒道:“不过是姓激素、苯基乙胺、多吧胺、去甲肾上腺素和桖清素的作用罢了……”
“就算你是株,我这傻兔子撞上便撞上了吧。”
“……”他怀疑她在骂他,但他没有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