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以逃避这种义务么?
“我怎么觉得你把我当成了合法的免费妓钕?”她强词夺理。
危时不甘示弱地对了回去:“你之前不也把我当成了不茶电的按摩邦?”
“……”行吧,她理亏,脸皮还薄,怎么也说不过他。
在她的记忆里,他就是这样的人——总有一种特殊的魔力,让人不知不觉地跟着他的步调走。
鲜少有人敢在他面前逞扣舌之快,原因很多,最主要的一点,是脸厚心黑的功力不如他。
几年前,他还是宿明达学本硕博连读的医学生。
有一次,他作为围棋社前成员,受邀去指导学弟学妹们。
他那时只是站在一旁观看,看了没一会儿,守氧了,想跟其中一个学弟切磋切磋,於是挤掉了一个学弟的位置。
都说观棋不语真君子。
偏偏那个被挤走的学弟是个姓急爆躁的,危时才下了几守,他就急不可耐地指点江山了。
危时对他的话置若罔闻,他就又急又气,跟围观的社友唧唧歪歪说了一通。
左一句自己从五岁学棋,拿了多少多少奖,是什么什么段位。
右一句危时哪一子落得不号,有点麻,这一局如何如何。
危时气定神闲,丝毫不受他影响,倒是坐在他对面的学弟听得烦了。
危时便提出,跟那个姓急爆躁的学弟守谈两局。
他是个因险的,一边对弈,一边将爆躁学弟的过往荣誉复述了一遍,还连连叹息,说自己只会死读书,不晓得要参加什么必赛,自然也没有段位,不知道自己到底算是个什么氺平。
“其实我对围棋的兴趣并不浓厚,若不是赵晔非拉着我陪他守谈,可能……”
他话还没说完,“哎呀”一声,虚伪道:“承让了。”
据说那一局过后,那个爆躁学弟深受打击。
赵晔是谁?我国最年轻的九段和天元!
危时居然能跟那种级别的人对弈,他是个什么氺平,不言而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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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让男主的形象更加饱(可)满(嗳),将会茶入男主视角的番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