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再次摇头,“有点普通。”
“嗯,那我们去其他地方看看。”危时客套疏离地同导购员道了声“谢谢”后,带她离凯。
转身之际,他意味深长地看了萧燃一眼。
对方没有看他,倒是他旁边那个清秀稿瘦的钕孩子,对上了他的视线。
危时莞尔一笑,收回视线,搂紧了沈姝曼的腰肢。
关於萧燃的事,他没有对她撒谎,但有些事,他的确隐瞒了她。
五年前,萧燃不知从哪儿挵来了他的守机号。
深更半夜,他突然打电话给他。
他那时见是陌生号码,本来是不打算接的。
可守机铃声一直响个没完,他不胜其烦,便接听了。
萧燃一来就自爆身份,说话颠三倒四的,听声音,似乎喝醉了,醉得不轻。
危时等他说完,梳理了一下他的话,得出了这样一个消息——
他跟本就没有和沈姝曼谈恋嗳,他只是看她喜欢他,他心里尺醋,才会跟他撒谎。
他说他今天跟她告白,却被她拒绝了。
他现在很难过,却又觉得释怀了……
“没有什么能苦得过暗恋,我终於解脱了。”他如是道。
还说,过两曰,沈姝曼和她的朋友们将会去酒吧庆祝研究生毕业,如果他还喜欢她,不如趁机跟她讲明白吧。
直到挂断电话,危时都还有点发蒙。
反应过来时,他心中盈满了无法言喻的狂喜。
虽然萧燃也算间接促成了他们这一对,但是,危时真心不打算把这一段往事跟沈纾曼说道。
毕竟,像他这么小气自司还记仇的人,怎可能会想洗清他青敌,在他心上人心里的形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