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继业哪能让她逃了,把她禁锢在怀里:“那就一起洗吧。”说着已经开始帮玄妙儿脱衣服了。
玄妙儿半推半就的就洗了鸳鸯浴,之后那各种春光无限好更是免不了的。
而此时,木安淑却仍旧没有睡意,坐在桌边手里拿着剪子剪着烛心。
纸鸢站在她身边:“郡主,线人说花公子这几天去京城了,去了华容那,应该是为了玄妙儿的生意的事,看来就是玄妙儿想要把手上的生意慢慢的给花公子了,玄妙儿对花公子是很信任的。”
木安淑剪掉了一节烛心,那火光一下子暗了下来,不过片刻之后更亮了,照的她那满是算计的脸有几分狰狞。
她放下剪刀摇摇头:“不一定,花公子本身就不是个简单的人,他的气势绝不是因为娶了玄妙儿才有的,他的那个爹花老爷是个什么身份什么东西,怎么可能培养出来这么好的儿子,花继业,花继业,这个人绝不简单。”她重复了几次花继业的名字,还是觉得整个人不一般。
纸鸢还是不懂木安淑的意思:“郡主,那我们要做什么?”
“先看一阵吧,眼见着要到年底了,我们这个身份想要不回去,还是要有些波折的。”
“郡主,不会被他们发现咱们的真实身份吧?”
“不会的,你以为平西国真的有那么多人力财力来找一个郡主?”
“但是如果木天佑有怀疑呢?”
“没有人能找到咱们,没人能把咱们抓回去就没事,你别杞人忧天。”
“是郡主,时辰不早了,奴婢伺候郡主歇息吧。”纸鸢不敢再多言语了,只能说让她休息。
今个木安淑想的多,加上被烧了鞋子这个事,她的心里也是累:“嗯,给我准备洗澡水吧。”
纸鸢应下出去了。
木安淑想到今个看见花继业对玄妙儿的那个体贴呵护心里就生气,玄妙儿一个农家女,怎么就这么有福气,怎么就收到这么多人的喜欢疼爱?
自己可是郡主,可是自己为什么就没有这样的好命?亲人不疼自己,喜欢的人不喜欢自己,甚至很多时候要生活在阴暗里边,为什么玄妙儿就能什么都好?
自己也知道当年玄妙儿那些处境,但是她就是遇见贵人,就是麻雀飞上了枝头,玄妙儿那个祖母也是个笨蛋,当初就把她弄死了,哪有这么多破事。
本来自己还想去会会玄妙儿的祖母的,反正她是玄妙儿的长辈,用孝道也能压死她了,可惜那个不争气的老太太竟然瘫了,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还有那个秦苗苗,也不能说话了,难道这些都跟玄妙儿有关系,她为了给自己减少麻烦,下的狠手?这不是不可能的,这女人外边柔弱善良,内里黑心黑肝的自己见到的多了,玄妙儿也不过就是伪装的好罢了,要不然为什么跟她不对付的都是死的死残的残,消失的消失。
想到这,木安淑忽然有了想法,花继业也不过就是被玄妙儿蒙蔽了双眼,如果自己把这些摆在花继业面前,让他想想这些跟玄妙儿作对的人都什么样了,花继业一定会害怕这样狠毒的女子,让她伪装的好,竟然会收买人心,连百姓的心都能收买,自己绝对不会让她得逞的,女人不过就是好皮囊加上伪装,自己也是后来被玄妙儿设计露了面目,没有玄妙儿装的好罢了,但是自己也不相信玄妙儿就是个清白简单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