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安淑想想也只能如此了:“我绝不会让玄妙儿完好的回去,这孩子她必须失去。”她因为说话时候的咬牙切齿,扯到了嘴上的水泡,疼的直咧嘴。
纸鸢赶紧拿出来药膏:“郡主,奴婢给你上药,这泡就是一时的急火,两天就下去了,郡主,跟玄妙儿这样不值得,玄妙儿喜欢攻心,郡主也要注意这点。”
这话木安淑还是很受用的:“我也知道玄妙儿的卑鄙手段,你看看她整天把那个下人弄得,都跟吃了迷魂药一样,没事该挑唆咱们主仆,咱们这事正儿八经的主仆,你是我们家的家生奴,这是他们这些半路走到一起的人能比的么?”
纸鸢赶紧应下道:“郡主说得对,奴婢一家都会为王爷尽忠的,奴婢这辈子的命是郡主的。”
有时候纸鸢也怨恨自己的家自己的出身,可是这些是不能改变的,但是自己更恨的事自己的内心透彻,如果自己就是个一心为主,随着主子的性子的仆人,自己也不累,可是自己却终是看的太透,又不能改变,这才是自己最大的痛苦。
明明一家人都在人家手里,这辈子都是没法翻身的,加上父母对老主子的衷心,自己的命运从生下来就定了,自己该明白自己的命运会怎么样,就是跟木安淑绑在一起的。
可是自己偏偏长了这么一颗明白心,看的明白,所以更是让自己迷茫了,就好像自己的路永远没有尽头,也没有希望,没有阳光。
不过自己为了家人只能这样走下去,一辈子的行尸走肉。
木安淑对纸鸢也是放心的,毕竟她是家生奴:“纸鸢,你是我最信任的人,比我的亲人更亲,我虽然有时候脾气不好,但是我对你绝对是心疼的。”
纸鸢赶紧跪下:“奴婢知道郡主的心思,心里感激。”
木安淑扶起了纸鸢:“行了,咱们之间以后也不要动不动就跪了,这次咱们还是败给了玄妙儿,虽然不知道是不是算命先生的事,但是终究还是被玄妙儿看穿了,只能再想办法了。”
纸鸢起来道:“这才是来的路上,回去的日子也不短,咱们的机会多着呢,玄妙儿喜欢有才华的人,她这一路上也不是不接触外人,咱们一定有机会的。”
木安淑点点头:“对,咱们还有机会。”
这时候玄妙儿他们已经准备好了启程了,都上了马车了,所以木安淑他们也着急忙慌的跟着下楼去了。
玄妙儿上了马车问千落他们:“你们觉得木安淑分析猜到咱们怎么知道他的骗局了么?”
千落摇摇头:“我觉得未必猜到。”
心澈也是道:“我觉得也不一定,不过这时候艾小姐应该已经走出去很远了,不会有危险了。”
玄妙儿笑着点点头:“嗯,艾小姐是安全的就好,木安淑猜不到就憋着吧,让她满嘴燎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