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完午膳后弈木渊去了账房算账。
一直到晚上都没有出来。
鸿善纯睡了个午觉,醒来时天已黑。
鸿滨城总觉得弈木渊跟他娘亲太过安静,总觉得暗地里有什么事困扰他们。
晚膳过后,鸿滨城单独找鸿善纯谈话。
他双手环胸,摆起长者的架子教育,“是不是娘亲在外面跟别的男人眉来眼去被叔叔看到了?我都说了多少次,娘亲要收敛一点,要守妇——”
“啪——”
“啊——”
鸿滨城话未说完,面上呼来一阵火辣,好在鸿善纯没有什么心思理会,没怎么用力,否则一个正常巴掌下去,绝对伤筋动骨。
“我累了,我也先去休息。”鸿善纯提着篮子,快步跑回自己的房间。
“大哥,我都说了你多少次了,不能和纯姨说这些话,你每次都挨打,怎么还不从中吸取教训?”
“我这是为娘亲好,娘亲要真的和别的男人眉来眼去叔叔肯定会不开心,我这是未雨绸缪,防范于未然。”
“大哥,纯姨根本不会看其他男人,你怎么老惦记着这个,你就不能想点好的吗?”
“这可不一定,我上次就是亲眼见娘亲跟别的男人眉来眼去的,谁知道还会不会再有,得防范。”
“哎,都不知道怎么说大哥了,防吧防吧,防也是白防。”胡远几人说完,默默离开。
“一定得防!”鸿滨城目光坚定的自言自语,话落,掏出随身携带的药膏,往脸上抹了一大片,坐等消肿。
鸿善纯提着篮子站在房中央,不坐不动,呆站了有半个时辰,渐渐的感觉有些烦躁。
“不管了。”鸿善纯随口呢喃一句,转身跑出门外,去了弈木渊的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