鸿善纯见弈木渊还是没反应,十分无奈,快要气馁。
弈木渊聚精会神的擦拭算盘,余光时不时的飘忽,似是在看鸿善纯会不会再靠过来再贴一口。
“呼——”鸿善纯再次深呼吸,眸光炯然,面上闪着类似豁出去的大义凛然。
“嗦嗦——”
桌上的手滑落,轻落在弈木渊的膝上,有意无意的摩挲。
弈木渊突然心跳慢了半拍,呼吸滞缓到快要难以察觉,漆黑的眸子凝缩到极致,擦算盘的手,僵硬的停在算盘两边。
“渊木,我以后绝对不会不信你,我保证。”素手伸来,轻松的紧扣他的五指,将紧绷的大掌揉松,桌下传来均匀的摩挲声,一种前所未有的僵硬从他的指关节蔓延到全身各处。
“嗯——”
他终于听到他最想听的保证,寡欢的闷气转眼消散,眉宇间开始流转轻松,像是了却一桩心事。
鸿善纯见弈木渊不再生气,轻吐一口冗长的浊气,回头继续整理小盒。
膝上的摩挲消失,弈木渊眉心微颤,脸色沉重的问道:“不是那个意思?”
在海澜国,鸿善纯刚刚摸膝盖的举动表示求欢,弈木渊好不容易做好心理准备,转而想到鸿善纯是武者,也不确定她表达的是哪种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