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侍尧是如何主使的?你要从实招来。”
“大人,这些事儿都是小人揣摩主子的意思自作主张做的,李侍尧并不知情。”
茅公略一口咬定这些事儿都是其一人所为,与李侍尧无干。
刘墉无奈只有先将其收监,侍卫们把茅公略带下去了。
“和大人,这个茅公略倒是个硬骨头,只有另想他法了。”刘墉皱起了眉头。
和珅呵呵一笑,打了个呵欠说道:“今日已晚,明天再说吧。”
次日早上,和珅待在总督府内没有出去游玩,果不久有侍卫来报,李侍尧的管家赵一恒登门求见。
“奴才赵一恒参见和大人。”赵一恒上前施礼。
和珅眼睛一番:“有什么事儿么?”
“和大人千里迢迢来到昆明,旅途辛苦,李大人本想亲自来拜会,但如今有所不便,特命奴才送上薄礼一份。”赵一恒说着从怀里掏出一个鼓鼓囊囊的大信封,恭恭敬敬的双手递上。
和珅接过信封瞥了一眼礼单,嘴里嘿嘿的冷笑两声,说道:“两百万两银票,李侍尧手笔不小啊。”
“李大人说了,日后还有孝敬。”赵一恒目光瞅着和珅察颜观色。
“放肆,李侍尧竟敢行贿本官,简直是目无法纪,拿大清律当儿戏么?”和珅面色突然间一变,厉声呵斥道。
赵一恒大惊失色,连忙跪倒在地,口中连连分辩道:“大人误会了,李大人只是仰慕和大人绝无他意。”
“来人啊,把这个家伙给老夫拿下。”和珅喝道。
侍卫们随即上前把赵一恒捆绑起来,“冤枉啊,和大人。”他的嘴里不停的叫唤着。
刘墉接到禀报匆忙赶来。
“刘大人,李侍尧的管家赵一恒企图行贿本官,喏,这是两百万两银票,连人犯一并交给你处理吧。老夫今日的预定行程是游览碧鸡山龙门胜景,‘凿石现普陀,将五百里滇池,都归佛海;援人登彼岸,愿一千只圣手,尽化慈航。’”和珅说罢呵呵一笑,径自离去了。
刘墉望着他的背影,困惑的摇了摇头。
接下来一天的审讯中,无论刘墉如何威逼利诱,这赵一恒始终是一言不发,比茅公略还要难啃。
和珅游玩了一整天,在街上吃完晚饭直到天黑以后才回到总督府,得知刘墉审问了一整天无果,随即命人将赵一恒带来,他要连夜提审。
赵一恒在堂前依旧是一言不发,和珅也不多说,直接下令刑具伺候。侍卫们一顿抽打,可是赵一恒眉头都未皱一下,脸上始终含笑满不在乎。
“大人,人犯似乎感觉不到痛楚,实在是有些邪门。”侍卫上前禀告说。
和珅想了想,随即命人叫莫残过来。
“和大人,你找我?”不多时,莫残来到了堂前。
“这个赵一恒好像真的会茅山术,根本感觉不到疼痛。”和珅说。
莫残望过去,赵一恒蔑视的目光与其对视着,一副傲然的模样。茅山术也是与上清派同源,当年在真武道观学艺的时候,听清虚道长说过茅山术中有一种令人无痛楚感且能护体的法术,不过自己当时并未在意。
“大人,茅山术中是有一种护体法术,可令人不觉得疼痛。”
“莫残,可有办法破除?”
莫残想到用灵界短剑绝对可以割伤他,但自己没必要搞得那么血腥,还不如像昨晚对付无欲大师那样故技重施才好玩儿,于是说道:“我来试试吧。”
“哒哒哒......”他对着赵一恒连续发出了柔和的真气波。
赵一恒莫名其妙的看着他,忽然觉得体内躁动,浑身上下的血液发热,随即面色潮红,有一部分血液涌向了小腹,男根逐渐竖起。
“你在搞什么鬼?”赵一恒怒道。
莫残不予理睬,仍旧发出柔和的真气波,一浪一浪如潮水般的袭去。
赵一恒面红耳赤的撕扯着自己的衣服,口中叫道:“给我水,我要凉水......”
侍卫们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窃笑不已。
赵一恒最后已经将浑身上下的衣衫全部撕碎,赤条条的一丝不挂,脸上红润表情既痛苦又享受,脑瓜顶上蒸腾起丝丝热气,男根冲天昂起青筋毕露,口中发出低沉的**。
莫残点点头,示意可以上刑了。
“啪”的一声,侍卫的皮鞭抽在了赵一恒的身上,顿时皮开肉绽,护体的茅山术已经全然破解了。
痛苦混合着愉悦令赵一恒发出一声声的怪叫,比无欲大师还要反应强烈,莫残愣愣的瞅着他,感觉一味的下去也不行,于是住口停掉了真气波。
此刻皮鞭如雨点般的落在了**的赵一恒皮肉之上,他终于扛不住了,嘴里告饶道:“大人别打了,我都招就是了......”
和珅摆下手,侍卫们放下了手里的鞭子,取来纸笔开始录供词。
赵一恒整整供述了几个时辰,将李侍尧在云贵总督任上所有贪赃枉法的罪行都说了出来,其中牵涉了不少的官员,最后画押俱供后给押了下去。
和珅打了个哈欠,说道:“把犯人供词即刻给刘墉送去,老夫要歇息了。”
侍卫们都退下了。
“莫残啊,你还真有办法,不过也同样挺邪门的,哈哈......”和珅大笑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