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子脑袋里怎么缺根弦。
路深皓在旁边直乐,戏谑道:“怎么,你想追?”
习阔摇摇头,“不了不了,这大美女哪儿看得上我。”
路深皓默了默,看了沙捷一眼,心说她连沙捷都看上过,还有什么看不上的。
江岁年看热闹看够了,出声浇灭了他们八卦的热情:“别扯了,化妆了。”
沙捷也没再留恋,拿起化妆工具就开始在他们俩脸上涂鸦。
不过这人不是那么专业,他以前的兴趣都用来专攻美发,化妆水平一般。
对这两个人的化妆步骤就像流水线生产一样。
要不是他俩五官有各自的特点,早晚被沙捷化成双胞胎。
习尊在旁边看得一愣一愣的,“不是,你就会这一种妆?”
“其他的也会,就是太骚了。”
“……”习尊不是很能理解他这句“太骚了”的意思,疑惑地看着他:“太骚了?”
“就比如,”沙捷打开一盒腮红盘,指了指里面红得发紫的那个颜色:“这样?”
习尊:“……”
“算了,你继续。”习尊默默闭上了嘴。
习阔在旁边端水跑腿,转了一圈下来几乎都混熟了,“年哥,今天你们要分组了啊。”
“大概吧。”路深皓端起杯子抿了一口水,不走心地回答着。
“听说各班c位选人,你们两个能占到一个c位吗?要是分开了怎么办啊?”
习阔就是个小话痨,一遇到点事情就喜欢喋喋不休。
耳边嗡嗡嗡的,江岁年被吵得心烦,转头看了一眼习阔。
察觉到他有点冻人的目光,习阔自觉地把嘴给合上了。
结果刚制裁完习阔,又来了一尊大佛。
谢徊君化好妆,屁颠屁颠地跑到他们这边来观摩沙捷给他们俩化妆。
谢徊君这人最会放彩虹屁,不管看见什么都夸的出口,就这流水线技术居然也能说上两句。
“哇,你们的化妆师好会化啊,你看岁年哥这鼻影打得……”
“这鼻梁本来就高。”路深皓淡定地抬眼看向镜子里的谢徊君。
“那你看深皓哥这眉毛化得……”
“这眉毛本来就这样。”江岁年连眼都懒得抬了。
沙捷:“……”
“你们两个,能不能稍微给我一点儿面子,就一点儿。”
“不太行。”路深皓懒散地牵了牵嘴角,“你可能没听说过……”
“天生丽质难自弃。”
沙捷没怎么读过书,习阔是高考失利之后上了个三本,现在还没毕业就跟他哥出来搞事业。
这俩人听见他文绉绉地夸自己,都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倒是习尊,接过路深皓的话茬,表情十分戏谑地补了下半句:“一朝选在君王侧?”
路深皓:“……”
“我还挺好奇的,你俩谁是君王啊?”
江岁年:“……”
江岁年和路深皓默默地对视了一眼,又同时移开了目光。
习阔不太聪明,倒是爱凑,在镜子里仔细端详了这两个人的脸,得出了一条结论:“我觉得,深皓哥的脸更像君王,威风凛凛。”
顶着路深皓脸的江岁年:“?”
江岁年缓缓抬眼,从镜子里和身后的习阔对视了一眼。
习阔感觉有一阵阴风从面前刮过,不禁打了个寒颤。
然后他就见他的深皓哥满脸不爽地抬起手,指了指旁边的岁年哥:“那他的脸像什么?”
“啊?”习阔挠了挠头,有些不知道该怎么组织语言:“贵……贵妃吧?岁年哥真的我见过最好看的男生了。”
结果他家深皓哥的脸更黑了。
习阔被他莫名其妙的情绪搞得心力交瘁,他无力地开口:“深皓哥,你想听什么,我都说给你听,你别这么看着我,我害怕。”
倒是一旁的路深皓,听见习阔指着自己的脸说像贵妃也没生气,笑得一脸阳光灿烂的样子,让人很想揍一拳。
江岁年又把带着火气的视线集中在路深皓身上。
察觉到这人的目光,路深皓还想再添一把火。
他抬手指了指自己的脸,看向江岁年:“其实,他说这是贵妃脸,形容得不太贴切。”
“要我说,这哪儿是贵妃脸。”
“这叫,分桃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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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肾好:分个桃?
江小大爷:你在想peach。
路肾好:我可不就在想peach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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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桃是卫灵公和弥子瑕的故事_(:3」∠)_跟断袖一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