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胜蓝却是满不在意:“他若是敢去皇上说些什么,我便同皇后娘娘说,说这沅王爷啊是喜欢我们家清秋的,只是碍于面子不肯说罢了……”
“停停停!”顾谨之赶紧叫停,“你尽管说,本王在这里就是聋了的人,啥都听不见!”
权胜蓝忍不住轻笑起来,等到笑够了才看向权子言:“表哥的伤如何了?”
“不大清楚,还没有叫大夫来看,现在你娘正在给他解蛊呢!等解了蛊外让大夫来看,也免得误诊!”权子言摇了摇头,“不过,看起来便是伤的不轻,被打的鼻青脸肿的,若不是沅王将人带来,我都不敢认!”
权胜蓝听权子言这般说,便有些担心:“我去瞧一瞧!”
“去吧去吧!顺便把这个家伙也带去讲手上的伤包扎一下这血都淌了一地了。”权子言走到顾谨之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轻声说道。
权胜蓝又看了一眼顾谨之的手,忍不住皱起了眉:“受了伤,也不知道先包扎,还躲在这里说事情,你们但真是心大,也不怕感染了,但是还得留疤!”
权子言听着权胜蓝碎碎念,面上的笑容越来越大:“她现在越大,与她娘越是相像!明明碎碎念的让人心烦,可偏偏我爱听!”
我也爱听!
顾谨之偷偷的在心里应道,然后看向权胜蓝,轻轻笑着:“这不是就要与你一起去了,方才兴许是外头冷,所以也没怎么流血,这会儿屋子里暖和这血才忽然止不住的流,不碍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