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谨之看着顾儒林好半晌,然后轻轻的笑了笑:“你父皇的那个位置本就不好坐,你父皇也是没办法才会被推到那个位置上,所以我也一直都想不明白,为什么总有人会为了那个位置不择手段。”
“皇祖父说,他曾经立密诏立你为储君!”顾儒林看着顾谨之,一字一句的说道。
顾谨之刚送到嘴边的酒水,一时之间却是不知道要不要喝了,看着顾儒林好半天,最后将酒杯放下:“父皇怎么什么都同你说?”
顾儒林笑了笑:“怎么,难道这件事,父皇不知道?”
“当然知道了!”顾谨之笑道,“你应当知道的,你父皇向来都是一副不争的性子,尤其是,我还是他亲弟弟的时候,当年你祖父病重的时候,诏书放在了任成那里,你父皇亲眼见过的,还是他亲手将诏书交给我的!”
“所以,算起来,我父皇的皇位,算起你让给他的了?”顾儒林看着顾儒林,眸光微动。
“不是让,而是他更适合!”顾谨之拿起酒壶,给顾儒林添了酒水,“你皇祖父觉得我聪慧,有帝王之相,但是大周历经数十年的讨伐,已经到了应该修身养性的时候,,你觉得,就我这个性子,会甘于修身养性吗?”
“我在山野间长大,早就不适合朝堂的生活了,若是让我坐那个位置,我未必能做的像你父皇那样好,只能说,你父皇,成全了我!”顾谨之看着自己的酒杯半晌,然后一口喝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