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挺能吃的。”坐在初夏旁边位置上的傅沧隽听见自家爷爷的对话,开口回了一句。
傅沧隽忽然想起,在酒店也就给她吃了点剩菜剩饭,然后在乘坐飞行器的这一路他都没有投喂过这只小狐狸,看来,他这个主人还是有点失职了。
“我平时没这么能吃。”初夏忍不住开口辩解了一句, 要知道自己可是淑女,形象什么的,还是要拯救一下的。
“没事, 能吃是福,你太瘦了,是该多吃点, 咱傅家也不是养不起。”傅老爷子笑呵呵地露出一抹慈祥的笑意。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初夏被傅沧隽圈养在傅家,日子过得简直不能更舒坦了, 不过半月时间,初夏感觉自己好像胖了不少。
夜晚……
当初夏再次被剥开身上的外套时,初夏已经淡定了,任由傅沧隽将自己搂住, 一起躺在大床上休息。
这样的事多了,初夏已经习惯了,每天晚上都要“拔萝卜”,果然不出所料,感觉到手心里被塞进一根滚烫粗大的棍状物。
我拔萝卜啊拔萝卜!
闭着眼动作着,心里则想着:最好把他的这玩意儿撸的褪去一层皮就好了,听说撸多了是会“瘦”的,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听说你今天出去了?去了哪里?”傅沧隽看着女人那张透着粉色的小脸蛋儿,沙哑地开口问道。
“就出去转转,也没去哪里。”初夏敷衍地回了一句,感觉到手中的东西越变越粗,忍不住微微用力拽了一把。
自己的命根子被拽,傅沧隽身体一僵,喉咙里溢出一声闷哼,随后大掌一伸,钳制住初夏使坏的那只小手“既然不听话,那我们就换一种方式好了。”
禽兽……
初夏记得她查资料时,外界那些人报导,明明说傅沧隽不近女色,洁身自好。
初夏觉得自己遇到的一定是一个假傅沧隽,说好的不近女色,洁身自好呢?
天天让她帮他撸是什么操作?
傅沧隽不理会初夏,直接一翻身将初夏压在身下,下身某处蹭进初夏的大腿内侧,将她的双腿合拢,开始自己动了起来。
初夏看着趴在自己身上粗喘的男人,大颗的汗水沿着他那棱角分明的脸颊缓缓滴落下来,打在初夏胸前的肌肤之上。
每天吃了睡,睡了吃,夜晚加个夜班,初夏的日子倒是过得挺自在的。
……
这日,傅沧隽突然冷着脸从外面回来,回到傅家,进屋后,他的脸色略显冷硬。
初夏躺在沙发上,手里拿着傅沧隽给她准备的光脑查看着信息。来到这个世界的时间也不短了,该知道的信息初夏也了解的差不多了。
这是一个高科技时代,光脑,在这里都是这个世界是很普遍的东西,就如同二十一世纪人用的手机,主要用于通讯,查资料,是这个世界的人出门的必备物品。
傅沧隽见到初夏坐在沙发上,抬脚走到初夏面前,大掌一伸便将初夏的下颚捏住,微微用力,将她的头抬起来看向他。
“你干嘛?”初夏看着傅沧隽眸中明显不悦的神色,心里有点忐忑不安起来,这男人今天出门情绪就不太对劲,回来之后的模样更是难看,好像自己欠了他多少钱似的。
“如果,我离开了,你会乖乖待在这里还是跟我走?”
嗯?初夏瞳孔一缩,脑海中迅速思考着她该怎么回答他。在初夏心里当然是希望就在傅家待着就好了,可这个答案初夏猜测傅沧隽肯定不会满意,这段时间初夏可是对傅沧隽的变态有了深入的了解。
只要有什么事情惹他不高兴了,那么初夏可就要被好好收拾一顿,至于收拾方法……咳咳,自行想象!
傅沧隽变态起来,那可是连初夏都要招架不住,你说每天把她剥光了两人躺在同一张大床上,摸摸蹭蹭全都干了,他就是忍着不将她吞吃入腹,只是让初夏用各种不可言说的方式替他解决。
要知道初夏虽然是个女人,但每次被挑起火来,就让她替他解决了,她就得硬生生憋着,那滋味……酸爽!
当然,初夏可不会怀疑傅沧隽那方面有问题,因为人家器大、持久、坚挺,且量也多,这样的傅沧隽都算有问题的话,那其他男人估计要羞愧而死了。
脑子里迅速转动着,被傅沧隽盯得着,初夏迟疑了片刻才开口道“我,当然是跟你一起走啊,不然你走了,我一个人在这里多尴尬啊。”
初夏突然想起来,傅沧隽走了,那么她应该以什么身份留在傅家呢?要知道自己和傅沧隽没有正式确认关系,严格说起来,他和初夏连炮‖友都算不上,因为至今为止两人都没有做全套。
傅沧隽走了,那她留在傅家……算什么?
初夏到现在蓦然反应过来,傅沧隽这完全就是想白占她便宜,这摸摸蹭蹭这么长时间,都从未说过自己和他的关系。
“真乖,就是不知道你说的和心里想的是不是一样。”
傅沧隽松开初夏的下颚,一转身坐在了初夏的身侧,两人并排坐在一起,傅沧隽瞥了初夏的光脑一眼,见到光脑中打开的界面,抬头看向某个心虚的女人。
查这些东西,是打算做什么?
方才那张诱人小嘴里吐出来的话怕是不能全信了。
初夏心虚地立即关闭了光脑,小手摆在双腿上,乖乖坐好道“对了,你说离开,那你要去哪里?”
“出门一趟,大约要两个月时间才回来,你上楼收拾一下东西,我送你到另一个地方去住。”
“好,现在就走?”初夏问道。
“对,我下午就离开,必须上午送你过去。”傅沧隽说着还用大手拍了拍初夏的头,摩挲了片刻才收回手道“去收拾吧,我在这里等你。”
初夏没再开口,站起身就朝楼上走去。
回到房间,初夏并没有立即收拾行李,而是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思考着以后的计划,傅沧隽打算将她立即送走,那么傅沧隽肯定有紧急事物需要他去处理。
深呼吸一口气,然后才收拾了两件换洗的衣物,出了房间。
可是,待初夏下到一楼时,大厅里已经没有了傅沧隽的身影,只有一个男人身姿笔挺地站在那里,这个男人初夏也不陌生,也见过几次,他是傅沧隽的手下名叫李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