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李佤性格如此,无论遇到什么事儿,总是喜欢把事情往好的一面,也会积极的去面对,所以说,没心没肺不是所有人都能做到的。
在颠簸的车内晃晃悠悠的,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刘李佤迷迷糊糊的又睡了过去,等他在醒来的时候,他知道时间应该已经过去很久了,最起码十个小时以上,因为他是被饿醒的。
醒了之后他发现,马车终于停了,外面传来了说话声,声音很低刘李佤听得不是很清晰,随后还有脚步声传来,而且越来越近,刘李佤听得出,这是奔他来的,他连忙身子一歪,又躺了下去,装昏迷。
因为他不知道对方是什么目的,如果看到他醒了,会不会严刑逼供上枷锁,为了避免遭罪,能装就装吧。
这个全封闭似的小车厢好像就是为了关押人准备的,此时忽然被打开,顿时一束强光照射进来,装昏迷的刘李佤顿时又紧了紧眼皮,同时他也感觉到了,外面天已经大亮,最少过了一夜,而且阳光明媚,风和日丽,气温很高。
来人站在车门口,正好挡住了强光,同时刘李佤装昏迷的脸也变得昏暗起来,很难发现他在装睡,不过刘李佤却凭借自己灵敏的鼻子发现,对方绝对是个女人,而且还是个很风骚的女人,因为她身上浓烈的脂粉味,一般只有青楼姑娘喜欢使用。
刘李佤心中很好奇,不知道自己到底被什么人绑架了,但他也没有贸然的睁开眼睛,能不动手尽量不动手。
他很有装死的天赋,躺在那狭小的车厢内一动不动,鼻翼嗡动,嗅着那刺鼻的脂粉味,只觉得越来越近,甚至能听到那人的呼吸声。
她是谁?是不是那个随地大小x的大屁股扭?她绑架自己是要干什么?劫财劫色还是私奔?
刘李佤满脑子疑惑,忽然间他觉得裤裆一紧,一只温热的小手在那里抓了一把,惊得刘李佤险些跳起来,真的是要劫色吗?
就在这时,另一个声音传来,同样是个女人,惊叫道:“好啊,你个小浪蹄子,竟然在偷吃,说,你都干了什么?”
“没有,没有,我只是摸了一把而已。”那女人羞答答的说,但语气中听得出她很是得意。
“啊?你摸了?不行,我也要摸。”另一个女人急切的说,伸手又掏了刘李佤的神兵一下,随后惊呼连连。
“果然和传说中的一样,又粗又壮。”女人兴奋的说着。
黑暗中的刘李佤一阵颤抖,他觉得不能再装傻了,如果再装下去,没准出大事儿,可他刚要跳起来,忽然耳边传来了一阵脚步声,叽叽喳喳,莺莺燕燕之声不绝于耳,听起来大致也有十几人,纷纷向这边涌来,刹那间香气扑鼻,都是那浓烈的脂粉香,刘李佤纳闷了,莫非哥本一票青楼姑娘绑架了?
“好啊你们俩,竟然偷偷跑过来占便宜,说,是不是偷吃了。”
“偷吃什么呀,没看他还穿着衣服呢嘛。”第一个姑娘面对指责辩驳道:“不过,倒是下手摸了摸,果然跟传说中的一样,又粗又壮的好宝贝。”
姑娘们的声音很兴奋,都想冲上来摸一把,刘李佤很担心,她们一激动,把自己的好宝贝给揪下去。
幸好这时一个清冷的声音出现了:“你们这帮浪蹄子,真是大宝贝连脸都不要了,这宝贝再好也禁不住你们这么多人呐。”
众女咯咯娇笑,看似不在意,但却在刘李佤身上收回了手,似乎是领导出现了,她声音清冷,但刘李佤仍然觉得有些耳熟,只听那女人问道:“我们已经赶了三天路了,为什么他还没醒,小菊,是不是当天你灌了的迷烟太多了?”
靠,已经三天了,那迷烟肯定是过量了!刘李佤心中大骂,这到底是怎样衣裙饥渴的女劫匪呀?
只听那女首领说道:“我们马上就要到地方了,得赶快把他弄醒。”
“多喂他点水,迷药的药力会解除的快点,药是我调的,水就由我亲自喂吧。”一个姑娘想搞彩烈的说。
“不行,不行,绝不能让你喂,你肯定是想偷吃。”旁边的姑娘全部否决,全部争抢着没差:“我喂,我来喂……”
现场一片吵闹,几个姑娘差点没打起来,这正是,士为知己者死,女为悦己者容,妞为大宝贝而疯!
姑娘们越吵越乱,刘李佤也听出来了,这是清一色的娘子军,而且都出身青楼,不知道因为什么事情在赶路,自己是队伍中唯一的,又处在昏迷中可随便摆弄的男人,姑娘们一时情花开,心花放,门户开,请哥来,闲着也是闲着,谁都像乐呵乐呵,这是人之常情,每个人都有发青的时候,可以理解。
不过,听声音这些娘子军最少有十七八个人,刘李佤自认天赋异禀,夜夜七次郎,但人力有时穷,面对如此阵仗,他一向傲气的神兵都老老实实的卧着。
就在姑娘们吵得不可开交,准备轮流上的时候,你领头的女首领忽然道:“行了,你们这帮浪蹄子,见了男人都忘了自己姓什么了,过两天有的是男人等着你们呢,到时候别受不了,现在赶快去准备,我亲自给他喂水,别耽误了正事儿!”
领导下了命令,众人只能悻悻的离去,临走前还有不甘心的女流氓在刘李佤神兵上摸了一把,大笑着四散而去,很快刘李佤耳边只剩下一个略微有些急促的呼吸声,身上的香气不再像刚才那般浓烈,是一种自然清雅的香味,刘李佤没有轻举妄动,这觉得那女人凑到他身边,伸出二指直接戳在他脑门上,只听这女人怨念极重的说:“你这臭家伙,竟招惹那些狂蜂浪蝶,早晚把你榨干……”
393 占便宜没够
这女人说话的口气酸溜溜的,又带着无尽的怨念,抱怨刘李佤太招摇,有吸引那些狂蜂浪蝶的魅力,不过后面一句说‘早晚把你榨干’……这一句话说的太含糊了,到底是刘李佤被那些狂蜂浪蝶榨干,还是她要把刘李佤榨干,省得他勾引狂蜂浪蝶呢?
刘李佤越听越觉得这个声音耳熟,但他依然没有睁开眼睛,他知道此事这个女人一定离他很近,若是睁开眼睛,即便在黑暗中也能被发现,此时他还没摸清大致情况,还是继续装死,耐心观察吧。
那女人在刘李佤身边喃喃自语道:“这些小浪蹄子,也不知道给你用了多少迷烟,这分明就是想趁你昏迷打你主意嘛,你也是,流氓一个,看到女人就走不动道,活该你倒霉!”
女人数叨着刘李佤,刘李佤则在心里喊冤,他可不是看到女人走不动道,而是看到一个光pi股的女人才走不动的。
女人在刘李佤耳边念念叨叨,就像深闺怨妇在数落花心的老公,一会戳戳刘李佤的脑门,一会又戳戳他的胸口,总之那一只小手看似出去,却在一路向下,尽管车厢里很黑,但借助外面的光线还是能看到,刘李佤那被一众女人蹂躏过的裤裆,此时满是褶皱,隐隐还能看到里面‘大宝贝’的形态。
刘李佤能感受到,那女人刚滑到自己腹部的手忽然离开了他的身体,但还能感受到掌心的温度,她似乎在犹豫,在纠结,可很快,这女人动手了,看得出她是个行事果断的人,而且还不像刚才那些女人只掏上一把,而是直接握住了。
刘李佤的神兵还没有变身,处在自然状态,但是天赋异禀,不可小觑,此时被她一抓,险些被刘李佤也拽起来。
刘李佤欲哭无泪,还真是遇到女流氓了,那女人愤愤的说:“这惹祸的根苗,真应该剁了他……不过确实挺粗壮,剁了可惜了!”
女人狠狠的说着,声音有些颤抖,感觉很紧张的样子,像个偷偷摸摸恶作剧的孩子。她狠狠捏了一把,又很快放开了,转身取来一个水壶,晃晃里面水很足,哗啦啦的响,她坐在刘李佤身边,继续喃喃自语道:“这家臭家伙,难得有如此老实,不想着捉弄人,占便宜的时候,但还是得让你赶紧醒来。”
她略带遗憾的说,将水壶凑到刘李佤嘴边,可却发现,刘李佤牙关紧闭,连水都灌不进去,这女人暗骂一声:“难怪那些浪蹄子都抢着喂他水,原来都是想占便宜。你这狗东西,平日里没少占我便宜,今天我也该收点利息了!”
尽管说这话基本就确定了熟人身份,但刘李佤还是没睁开眼睛,对方马上就要来占他便宜了,咱不能让人百冲动一回呀,而且一对一,刘李佤还是愿意被劫色的。
就在他心中yy的时候,哗啦啦的水声响起,还有几滴滴在了刘李佤的身上,冰凉冰凉的,可同样是冰凉的水,落在他的唇上,口中,却变得温热了,因为通过另一张嘴加热过了……
一张红唇贴在刘李佤有些干裂的嘴唇上,汩汩清水涌入口腔,馨香甘甜。
女人很执着,看刘李佤没有一点要醒来的迹象,就一个劲的嘴对嘴喂水,这种迷烟就要靠大量饮水才能缓解,刘李佤一面接受者特殊服务,一面猜测着这女人到底是谁,听声音肯定是十分耳熟,身上的气味也很熟悉,不过他实在想不出哪个熟人会绑架自己,而且怨念还有些大,更吃醋的怨妇似地,虽然在大胆的以口喂水,但刘李佤还是能感受到她脸上发烧一般的热度。
还有一点可以肯定,那就是这个女人的嘴很小,喂的水量很少,而且她很爱干净,喜欢整洁,即便刘李佤唇边沾了水渍,也会立刻舔去,一时间,刘李佤美上了天。
这一口口的喂水也是体力活,女人很快就累了,刘李佤闭着眼睛都能听到她伸懒腰,骨骼的响动声,而这女人竟然挤进了车厢内,依偎在刘李佤身边,调整了姿势,继续喂水,每一次落下,不仅那温热的红唇会贴在刘李佤的唇上,还有那一对沉甸甸的小妞之巅,撞击在刘李佤的胸口,没一会,女人有些累,随手把水壶放在一边甩甩手,歇一会,捏捏刘李佤的脸,将他仍然没有醒来的迹象,女人哼了一声,伸手去摸身边的水壶,想继续给他灌水……
可就是这样随手一捞,想要去抓身边的水壶,却没想到,竟然先抓到了一个又粗又壮呈擎天之势的‘刘小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