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论完密特朗所编的教科书，密特朗觉得有一件事不得不问清楚秦堪，他使用的针灸术，到底叫什么名字。

秦堪不想告诉他。

密特朗说：“我师父青云子当年对我说，世界上，最厉害的还不是九九梅花针，而是另一种叫天籁针的，秦堪，你的是天籁针吗？”

被他猜到了，再瞒着人家，那是对人家的不礼貌。

秦堪点点头，说：“就算是吧。不过，世界上也许没有哪一种是最厉害的，只有练得纯熟了，那就是好的。你师父给你说过九九梅花针的来由吗？”

密特朗摇摇头说：“没有。我师父只说过，九九梅花针并不是与针的数量有关，九九，是指九九严寒的时候，梅花独自绽放，说，苦练这种针灸术，就是要知道，香从苦寒来。也就是说，这门功夫极为难学，没有坚定的信心，顽强的意志，是练不成的。”

秦堪知道，密特朗确实没有得到九九梅花针的真传，就连这九九梅花针的来由，也说得极为勉强。

秦堪的猜测没错。

九九梅花针，本意是指这种针灸术一共有九层，每一层又分为九级，所以称为九九，九九八十一级。梅花，本意是指它来源于针灸术中的梅花针流派。

所以说，密特朗连九九梅花针的本意也不知道。

九九梅花针和天籁针同工异曲，它也是要弹奏音乐的，治疗疾病的道理是一样，通过音乐，使得体内细胞产生共振，这样，正面影响体内细胞的功能，激发体内细胞的机能，达到治愈的效果。

所以，密特朗不能说得到了青云子的亲传，倒是可以说，他得到了秦堪的亲传。

当然，秦堪不希望在这上面有太多的纠缠，他就说，这是九九梅花针。

这都无所谓。

为青云子留下一个传人吧。

秦堪说：“密特朗，你这九九梅花针，今后还可以演奏更复杂的音乐。不过，在没有把握的时候演奏更复杂的音乐，也容易出现问题。所以，你要等《丢手绢》练到极为成熟之后，你才可以练习其他曲子。”

密特朗惊讶地说：“原来还可以演奏其他的曲子啊。好的，我还要继续努力，争取早日达到最高境界。”

秦堪认真地说：“密特朗，由于你是用的速成法，已经不可能达到最高境界了。九九梅花针的最高境界应该是九层，你一来年龄有限，二来起步没有打下良好的基础，所以，你能够达到二层水平，就已经是很不错了。”

密特朗脸色一变，随即又问：“二层，水平怎么样？”

“就是比你现在治疗效果提高十倍。”秦堪说。

这个标准是天籁针的标准，晋升一层，疗效增加十倍。当然，这个十倍，也是逐渐积累的。也就是说，不是二层就比一层厉害十倍，而是二层巅峰与一层巅峰比较，相差十倍。

“二层比一层疗效强十倍，三层又比二层强十倍，那么，三层不是比一层强了一百倍？”密特朗很快理解了这层数学关系。

秦堪呵呵笑出声来，说：“你说对了，二层比一层强十倍，三层比一层强一百倍，四层比一层强一千倍。你算算九层，比一层强了多少。所以，越到后面，晋升一层就非常困难。”

密特朗的脸色又恢复红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