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媛容,你不要妄加猜测,荀都督乃朝中大员,公事繁忙,怎能因私废公,他既然将荀小郎交给那位身型庞大的护卫,想必是对荀小郎的安全极为放心的……”
“他放心我还没法放心呢,让一个光头大老粗来照顾病人?这也太没一点亲情可言了。”
“所以你不是主动照顾起这荀小郎了吗?”
“呃……师尊的意思是,那荀家六郎早就算到了我会主动替他照顾粲哥哥?吖!他怎么会知道我和粲哥哥之间的奸……感情?”
“哎,一口一个‘粲哥哥’都叫得这么亲热了,还想让别人不知道?况且,现在你那‘粲哥哥’不是枕在你的腿上么?”
夏侯徽被蔡琰说得脸上微微带着红晕,外表看起来十分冰清玉洁的她,冰山融化之时,那种惊人的美丽,当真是十分诱人,事实上,似她这样给人感觉无比冰冷高贵的女子,心房一旦陷落的话,爆发出来的热情反而比平常人来得更加炽热,也便是说,她的冰冷只是伪装出来的一层壳罢了。
夏侯徽用手轻柔的拨弄着荀粲的发丝,低头仔细观看着他那近在咫尺的侧颜,却是对蔡琰的反问无话可说,她怕马车路上颠簸,会使昏迷的荀粲受伤,于是便主动把荀粲的脑袋枕在自己的双腿之上,不过那个光头丑脸大汉驾驭起马车来却意外的平稳,这是夏侯徽所没有料到的。
而夏侯徽让荀粲枕在自己的双腿上时,那种近距离看着荀粲的感觉,让她觉得心中十分的甜蜜,当荀粲那平缓温热的呼吸喷在她的小腹上时,她会觉得有莫名的心跳加快的感觉,而可以随时抚摸荀粲那没有瑕疵的脸颊,她觉得自己同荀粲的距离更加接近了……
刚刚蔡琰的话显然说中了夏侯徽的心事,让夏侯徽无力反驳,而这时荀粲已经醒了,他自然也听到了两女的对话,不过他倒是没有太过在意夏侯徽的感情,而是对别人误会兄长感到十分的不满,明明景倩哥哥,绝对就是一个完美无缺的兄长,若没有他在的话,荀家或许根本就无法保持荀彧还健在时的显赫与繁华。而兄长对自己的宠爱,或许便应了他所说的那句话——你想要的,我都给你。
荀粲虽然总是标榜自己绝对的自私自利,但在面对荀顗的时候,心中还会产生一种难言的内疚感,毕竟他为荀家做的,似乎也就只有科技发明这一块,而其余的一切责任与承担,全都落在了荀顗身上……荀粲当然不知道,荀顗对此觉得十分满足,因为若是荀粲也来插手家族事务的话,荀顗那极端的掌控欲会让他很不爽,说到底荀顗本身就是掌控欲超强的工作狂人……
荀粲这时很想直接起来,大肆的阐述一番兄长是如何对自己好的,但是他忽然觉得,这样做的话根本没有丝毫意义,既然兄长选择在众人面前远远的避开自己,那肯定是有他的考虑,只要他们兄弟俩之间没有隔阂就行了,根本不需要外人来评价。
而就在此时,蔡琰用依旧十分平静的眼神看着夏侯徽那对荀粲亲昵的动作,不由用她那总是带着一丝沧桑的声音说道:“媛容,反正现在他还昏迷着,为师觉得你可以偷偷吻他……”
夏侯徽听了蔡琰的话语,微微一怔,停下了自己的小手,一只手却是下意识摸在了自己嘴巴上,她抬头看了一眼面带轻柔笑意的蔡琰,只是吱吱唔唔道:“师尊……这样不好吧,怎么感觉有点乘人之危啊?”
蔡琰慈祥的摸了摸夏侯徽的脑袋,依旧用十分蛊惑人心的语言说道:“媛容,你要知道的是,你不主动的话,有大把的女孩主动呢,比如说司马家的那位嫡女,她甚至有荀小郎赠的彩笺,而且我可是知道了,这荀小郎被太学聘做博士,太学之中名门贵女众多,这荀小郎至今无婚约在身,你应该能想象得到那些女郎对他会多么虎视眈眈。”
夏侯徽捏着自己的嘴唇,脸上红晕遍布,而荀粲听了蔡琰的话,不由暗暗心惊,原本他还以为这蔡琰是多么娴静端庄的妇人,却没想到这个极品熟女居然这么开放而有见地,他荀粲最近确实享受着被女人倒追加逆推的感觉,主动出击的时候少之又少,这大约就是泡妞的最高境界——被妞泡。
荀粲这时也来了兴致,他枕在这夏侯徽的双腿间的私密处,十分柔软完美的触感,还有幽幽的处女体清香在他鼻尖萦绕,他觉得享受异常,有种血脉喷张的感觉,这夏侯徽虽然是贫乳,但是身娇体柔,却很想看看她在床上时那高贵文雅的才女气质会变得如何呢……
这时夏侯徽却问出了心中憋了很久的一个问题:“师尊,你对粲哥哥是什么感受呢,那张名琴‘号钟’你可是爱不释手呢,甚至睡觉都和琴睡在一起……”
蔡琰听到夏侯徽的问话,罕见的沉默了下来,良久,才幽幽道:“这可是你们年轻人的时代啦,为师已经老了,唯一寄托的东西就是琴道而已,伴琴而眠只是为了培养同古琴的契合感,没什么其他的意思,我只是欣赏荀小郎的琴道而已。”
夏侯徽听了方才暗暗舒了口气,事实上,蔡琰虽然已经三十五六左右,但看起来也不过二十**,她的身上有一种妇人特有的成熟诱惑之感,其魅力比起那位甄洛女神来说,也丝毫不差,尤其她的那种如同大海一般的娴静气质,令人想看看她惊慌的模样,一个真正有韵味的女人,大抵就是蔡琰这个模样。
而事实上,蔡琰却没有告诉夏侯徽,那张名琴“号钟”之上,早就全部都充满了荀粲的气息,她怀抱“号钟”入眠,在梦境之中,她仿佛回到了年轻时,父亲蔡邕健在的时候,在自家院落之中安静弹琴的青葱岁月里,那时,柔柔的阳光和无尽的花香,便是最美好的回忆,那样的温馨与闲适之感,使其眷恋不已……
这全是“号钟”的奇妙之处,不过,蔡琰却知道,号钟有这样的奇妙地方,绝对同荀粲的琴道脱不了关系,毕竟荀粲最擅长的风格,就是温暖的治愈系琴音。
所以,蔡琰对荀粲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她很想仔细挖掘出荀粲真正的内心,奈何这荀粲架子大的离谱,还喜欢到处游历,让她根本就没有任何机会,而她这时鼓动夏侯徽接近荀粲,自然有她的一番想法。
荀粲这时也听到了蔡琰的话,他的心中顿时产生一种淡淡的失落感,心道自己的魅力光环还不是很给力嘛,只能勾引一些不成熟的青涩少女,但对于蔡琰这样底蕴深厚的气质熟妇好像还构不成威胁……
荀粲特别享受女人在他面前智商降低然后变成花痴花瓶的感觉,看样子把睿智的蔡琰变成这样的话会更加有成就感啊,他的心中顿时升起了禽兽的心思,若是找个时间,直接把蔡琰给强推了,那是种什么感觉呢?
而就在这个时候,受到蔡琰蛊惑的贫乳知性小美女已经满脸红晕的慢慢俯下身子……来进行同她的粲哥哥的第一次亲密接触……
第三百七十七章 山雨欲来风满楼
第六卷 半缘修道半缘君]第三百七十七章 山雨欲来风满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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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侯徽俯下身子,一个轻柔甜蜜的吻,落在了荀粲的额头之上,她的脸上带着红晕,在吻荀粲的刹那,她的心中全是满满的甜蜜,脑中似乎回想起小时候荀粲那可爱的样子,真的好幸福呢……
不过,夏侯徽的嘴巴还未离开,荀粲便睁开了眼,嘴角微微翘起,脸上似笑非笑,美少女主动献吻的感觉,似乎是很不错的感觉……
“啊……”夏侯徽满脸通红,正欲飞快起身,不料荀粲的动作更加迅速,他根本不顾蔡琰就在旁边,而是用双手按住夏侯徽的脑袋,直接对准她的樱唇吻了下去,刚刚接触,荀粲就感受到了一种微微冰冷的感觉,柔软的触感中还带着一丝甜蜜……
夏侯徽的脑中一片空白,她原本还在因为自己偷吻荀粲被发现的事实而感到羞涩,却没想到荀粲居然反过来用这样侵略性的动作吻了自己……荀粲直接撬开了夏侯徽的贝齿,将舌尖深入她的口中,与她的小舌交缠起来,那种与众不同的清凉触感,使得荀粲仿佛在吃冰凉的果冻一般,味道的确不错……
渐渐的,夏侯徽的身体紧紧绷直,愈发沉溺在荀粲那高超的吻技之中,在荀粲的引导下反而变得主动起来,她在接吻之事上的天赋还算不错,两人就这样旁若无人的在车上接吻,显得如此亲密。.
直到蔡琰微微咳嗽了一声,夏侯徽全身一震,像是受惊的兔子一样,却有些恋恋不舍的离开荀粲的唇,那样美好的初吻感觉,让她简直永生难忘……
而荀粲也直起身子,用一种挑衅的目光看着蔡琰,却是轻佻道:“蔡大家,要不要我也给你一个吻?”
蔡琰的脸上依旧非常娴静,那黑色的直长发依旧柔顺的披散在纯白汉服的之上,整个人显得如此具有底蕴和气质,她对荀粲的挑衅置若罔闻,只是淡淡道:“荀大家年少风流,似我这等残花败柳之身,想必是入不了荀大家的法眼的吧。”
夏侯徽这时却直接环住了荀粲的一只手臂,微微不满道:“粲哥哥,你刚刚明明就亲了我,难道还想打师尊的主意?”
荀粲微微扬了扬眉,不过脸上依旧带着慵懒的笑意,他直视着夏侯徽说道:“要不是你先亲我,我也不会将这样一个深深的吻赏赐给你,刚刚你说的不错哟,我就是想要把你们这一大一小两个才女一起抱上床,如何?”
蔡琰听到荀粲这样肆无忌惮的话语,那古井不波的脸上终于升起一丝怒气,事实上,刚刚他肆无忌惮的亲吻夏侯徽时,她的心中就微微有些不满,这时她将声音微微冷了下来:“荀大家,请慎言,一代大家就要有一代大家的风度。”
荀粲看到蔡琰的神色变化,心中只觉得一阵快意,他就是不喜欢看到这个女人娴静的样子,总觉得很假很假,伪装而已,他脸上的神色愈发轻佻,用无所谓的语气说道:“我才不是什么一代大家,古琴之道,最重要的便是取悦自己,我的所作所为,全是发自本心,随心所欲,蔑视规则,才是我喜欢做的事情。”
说着,他又直接勾起夏侯徽的那张精致而具有冰山女神气质的脸颊,用炽热的眼神直勾勾的看着她,然后用那样邪魅磁性的声音说道:“媛容妹妹,说你喜欢我,我今天晚上有奖励哟……”
夏侯徽望着荀粲那深邃的眼神,只觉得自己的意识仿佛都被抹去了一般,她的内心忽然产生一种“成为荀粲的玩物也很幸福”的想法,她不由有些傻傻的说道:“我、我喜欢……”
“啪”,还未说完,只见蔡琰拍开了荀粲的手,然后将夏侯徽拉到身旁,对荀粲愠怒道:“你在做什么,欺骗无知少女吗?”
荀粲轻笑一声,不以为意的掀开马车的遮幕,撑起自己的脑袋,如墨的黑发肆意披散,望着窗外,夕阳的光照在他的侧颜上,愈发让他的容貌变得俊朗无双,整个人完美的就像一尊雕像,他慵懒道:“唔~没想到蔡大家居然这么宝贝你这徒弟,不过我可没有骗她,而是对她的爱意进行认真的回应罢了,话说,刚刚明明就是她主动亲我的吧?送上门来的极品美女,我向来是笑纳的。”
蔡琰讥讽道:“荀奉倩,没想到你在感情之上竟是如此随意之人,之前算是我看错了你,你对媛容到底是怎么想的?”
马车已经行至宛城,荀粲望着车外民俗风情,他的眼中渐渐迷离起来,听到蔡琰的话,却只是随口敷衍道:“她想要我变成怎样,我就变成怎样好了,因为她所喜欢的,也只是她心目中的我罢了,真正的我,是不可能有人喜欢的……”
“不,粲哥哥,我喜欢的就是真正的你,我是认真的!”听到荀粲那敷衍的话,回过神来的夏侯徽,用她那认真的神情配合郑重的语气,再加上她脸上微微的红晕,看起来真的非常有诚意……
荀粲用余光瞥了她一眼,嘴角勾起一丝讥诮的弧度,却是自顾自让十二停车,他想要下去透透气了,以及探查点消息。下去之时,他收敛起原本轻佻的模样,只是宠溺的摸了摸夏侯徽的脑袋,然后用他那无比温暖的声线微笑着说道:“媛容妹妹,你的认真,倒不如说是可笑的天真,多向你的师尊学一学吧,女人对我来说,不过只是玩物而已,你难道想成为我的玩物?”
说完之后,荀粲径自下车,闻到外面的清新空气,他的浑身上下都觉得轻松起来,而依旧坐在车中的夏侯徽与蔡琰两人,却面面相觑,良久,夏侯徽才道:“难道粲哥哥说的是真的吗,为什么我觉得他是真正的风流多情,对每个女孩都好?”
蔡琰思考了一会,才道:“真正的他么……或许远没有他表面上那样完美,至于将女人当作玩物的说法,也太过偏激了一点,这个世上一般的男人都想要娇妻美妾,但是嘴上却不会肆无忌惮的说自己好色,或许也只有他才能说出‘妇人者,才德不足论,自宜以色为主’这样的话,其实吧,这荀小郎太过年轻任性,等到真正定性下来,或许便能成为一个好男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