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澈闻言先是将伸手将南宫月按坐在椅子上,他手臂很长按着南宫月的脑袋之后,南宫月再怎么拼命挥舞着小拳头就是打不到他。
“这就来帮你。”
萧澈一边按住南宫月的脑袋,一边转头对宋椠道。
“谢谢大人,谢谢大人。”
如果宋椠能磕头的话,此刻可能已经将头在地上磕得砰砰响了。
不过还没等萧澈上前,那原本被萧澈按在椅子上坐下的南宫月忽然站了起来,她歪着脑袋指着宋椠胯下的那柄剑,一脸不可置信的道:
“咦?我的藏影,怎,怎么会在你那里?”
说着她就一把从椅子上站起来,身子歪歪扭扭地走向宋椠,随后毫无征兆地握住那藏影的剑柄搅合了一下。
“怎么会插在这个地方了呢?”
她边搅和还边皱眉。
而这一搅和,宋椠只感到一股足以让自己灵魂出窍的剧痛,如同汹涌的浪潮一般从自己胯下传来。
可他还没来得及哀嚎出声,只听“嗤”地一声,南宫月再次毫无征兆地将那柄剑从他胯下拔出。
此刻宋椠无比恳切地祈求自己能昏死过去,但可能是吃了太多续命丹的缘故,任由那疼痛如何在他胯下肆虐,他都无法晕死过去。
“遇到这位,你也是惨。”
萧澈脸色平静地走到宋椠旁边。
当宋椠看到萧澈出现在他面前时,那股喜悦简直可以冲淡他胯下的剧痛。
“救,救我,救我!……”
他忍者胯下的剧痛声音如杀猪般地惨嚎道。
只是随着“叮”地一声镔铁撞击的脆响,他那惨嚎声随之戛然而止。
这声音宋椠很熟悉,这是刀剑还鞘时发出的撞击声。
“谁的剑?”
他有些茫然地望着萧澈。
“我的。”
萧澈直视着宋椠投来的目光语气淡淡道。
“好快啊。”
话音才落,宋椠的脖子上便出现了一道细细的血线,随后整个脑袋对折后翻滚落下去。
与萧澈的无数种残酷杀人手段想必,能死在这一剑之下的宋椠无疑是幸运的。
“他,他脑袋怎么没了?”
南宫月眼皮耷拉着十分困惑地指着宋椠的尸体对萧澈道。
此时她手中提着那柄还在滴血的藏影,模样分外诡异。
“你看错了,那不是脑袋,那是南瓜,瓜熟了就掉了。”
萧澈面无表情地道。
“南……南……瓜!?”
南宫月小小的脑袋大大的疑惑。
不过马上她又傻笑了起来:
“嘻嘻嘻,原来是,南……瓜呀,嘻嘻嘻,我真傻呀,把南瓜,南瓜,当做人头,嘻嘻嘻……”
萧澈没理她,只是伸手去接过她手中的剑,用真元震散上面的血污,然后将小心地将剑放回她腰间的剑鞘中。
就算是长年刀口舔血的他,面对这个喝醉的女疯子,心里也有些发怵。
帮南宫月放好佩剑之后,萧澈又发现她衣服上沾满了到处都是,星星点点的血污,特别是那白色的羊皮靴子,整个鞋底几乎都浸在了血里。
这场景让萧澈心底一阵发毛。
其他的东西还好,他对衣物的整洁有种近乎偏执的洁癖,见不得衣服上有半点脏东西。
以前他在无己观当杀手时,一般都会携带四五套衣服。
不过像今天这般,见到别人衣物上的污渍而感到受不了的情况,倒还是第一次。
“坐好。”
他十分严厉地将南宫月抱起然后放在椅子上。
随后开始将真元化作罡气覆盖在手上,一点点地帮南宫月散去身上的污渍。
“南瓜……你喜欢吃南瓜吗?”
南宫月这次倒是没有乱动,乖乖地坐在椅子上,不过她依旧对那南瓜感到念念不忘。
“不喜欢。”
萧澈将她上身的衣服弄干净之后,开始弄下身的衣服。
“我可……喜欢……吃南瓜了。”
南宫月自顾自地说的。
“嘻嘻……我可喜欢,可喜欢吃……吃我……娘亲做的南瓜饭了。”
她歪着脑袋望着脑袋傻笑。
“你喜欢吃南瓜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