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卷 第1300章：回家

此刻，苏柔是委屈的，更是伤心的，也是欣慰的。至少李四醒过来了，至少一切并没有失去，至少他回到了自己的身边，自己的付出的一切都是值得的。

“让让！”李四的主治医生急忙冲了进来，郝馨和李婉柔也跟了进来，看到苏柔和李四紧紧的搂在一起，两人有情不自禁的退了出去。谁让自己演绎的是配角，谁让自己的生命中注定和李四是过客。如果可以，她们宁愿在苏柔之前认识李四，然后深深的将他拽在怀里；如果可以，她们愿意借助越光宝盒的能力穿越过去，寻找李四！

只是，这个世界没有那么多的如果；也没有那么多的神话故事！命运是巧合的，缘分是注定的。也许正是这样，人生才显得更有意义吧。

“小姨……您怎么不进去？”郝馨含羞的看了李婉柔一眼。

“呵呵，里面人太多了，进去只会让空气浑浊，对小四的身体不好！”李婉柔拉着郝馨的手，犹豫了一会，问道：“小馨，你……你是不是喜欢上李四了？”

“啊？！”郝馨一惊，脸上的红晕更浓，更沉，她急忙摇头，说：“没有的事呢！”

“呵呵，没有就好！”李婉柔笑了笑，说：“感情这东西折磨人，苏总和小四的感情可谓是深不可分割啊！”

郝馨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没有言语。

病房内，主治医生对李四的身体进行了一番检查，然后宣布了李四的情况：患者已经完全脱离了危险，接下来就是后期的康复了！

苏柔顿时破涕为笑。终于把心中的那块大石头放了下来，也终于不用在医院里呆着了，那种消毒水和药水混合的味道只能让人难闻啊。后期的康复训练，可以回家！

回家了！

终于可以回家了！赵凯开车，带着李四、苏柔和李思宁直接转回了淮南市。郝馨和李婉柔一车。李四被直接搀扶进了鸿荣别野区的二楼。

现在，李四终于可以光明正大的住在这里了，以前总是幻想能够和苏柔同居一室或者同住一屋那该多好，这个梦想，却在这样神差鬼使的情况下实现了，这让李四有些郁闷。

第30卷 第1301章：引狼入室

躺了半个多月，身体多少有些不舒适。浑身上下都缺乏力气，肌肉多少有些用不上劲。这都需要后期的不断强化训练，反正时间还早，距离入京也有半个月多。

云姨给李四熬了一碗清淡的粥，那么长时间没有进食，自然是要先吃点清淡的，然后在吃其他的东西，李四狼吞虎咽，几乎一口气喝了三大碗。这让一旁的苏柔直吐粉舌，娇呼：“真后悔你住我家了，以后都养不起你这头猪了！”

李四淡淡一笑，突然一把将苏柔抱在怀里，狠狠的爱抚了一番，这才罢休。

“嘿嘿，你后悔的事情还多着呢，以后你就知道你是引狼入室！”李四的声音充满了邪恶。更充满了挑逗。

“切，我才不怕你呢！”苏柔扬着精美的脸蛋，粉舌在红润的唇上一tian。然后摆了一个极具诱-惑的火辣动作，看的李四目瞪口呆。她笑道：“谁怕谁呢！”

“唉……一觉醒来真是什么都变了！”李四苦笑一声，连苏柔这外表正经的小妮子都学会勾引自己了。

喝了几碗粥，总算是填饱了一些肚子，李四进了健身房，在跑步机上联系了十多分钟之后便洗了个澡，然后吃午饭，午饭很丰盛。也不知道苏柔从什么地方挖来的消息，餐桌上竟然都是李四爱吃的东西，李四自然是食欲大开。

苏柔这些天都陪着李四，两人几乎是时时刻刻腻在一起，公司的事情都丢给里李思宁，自己只需要专心的陪着李四。虽然腻着，但是却从来没有感觉到厌烦。

西城区的苍山铃。

李四穿着一身雪白的运动服，在山头上慢跑着，身后的苏柔则骑着电动车在后面跟随着。

“嘻嘻……李四，你可跑不过我呢！”苏柔拧动电平，小车一会就超过了李四。

“你等着！”李四一阵发狠，步伐加快，这两天的恢复性训练，几乎已经然李四的身体机能和体能几乎都恢复到了之前的状态，速度几乎在那么零点几秒的时间内提了上来。

第30卷 第1302章：你这个变态

唰！

一道白色的影子飘了过去。苏柔一惊，大呼：“啊，你不可以耍赖，你不许跑啊！”

只可惜电单车的速度有限，而且又是在这样一个微微的上坡状态，更是速度慢的可以，她顿时惊叫了起来。前面的李四转眼跑的没了身影。苏柔气的想把电单车摔个稀巴烂，嘴角嘟着，一副十分可爱的神情。

“小柔柔，谁惹你生气了？”

背后一个声音传了过来。

“啊？！你……”苏柔转头，顿时愣住了，惊呼道：“你不是跑前面去了吗？怎么……”

“嘿嘿……”李四继续慢跑着，只是额头上多了一层汗珠，笑道：“我已经从山头上打了个转回来了啊！”

“啊！”苏柔顿时傻眼了，哪有这么快的速度啊，即便开车上山也不可能这么快啊！可是，她又哪里知道，李四的速度根本无法和常人相比。他一口气跑上了山顶，接着直接朝近道跳下了山，一些列的越野动作，几乎是在部队里经常训练的项目，还好，并没有生疏。苏柔想不通，索性不想了，她瞪了李四一眼，娇嗔道：“你这个变态！”

“啊？”李四一愣，顿时咧着嘴巴笑了起来：“变态也是你未来的丈夫。这个你可不能耍赖啊！”

“那……”苏柔顿时脸红了，她突然按下了刹车，问道：“那你什么时候向我求婚呢？”

这个问题，她老早就想问了，只是她一直羞于开口，毕竟，这样的事情女方不好主动，但是，这次李四险些成为植物人的事情让她再也顾不了那么多的矜持。

“嘿嘿，这个事情得选一个良辰吉日，然后找茅山道士给我掐指算算，哪天向我家小柔柔求婚比较容易被接受！”李四勾着一抹笑容。

噗哧……

苏柔噗哧笑了出来。这个家伙，明明都是他家的了，为什么还要找茅山道士算命呢？真是个混蛋，让人又爱又恨的混蛋！苏柔剜了李四一眼，说：“哼，若没有八抬大轿，别想向我求婚！”

第30卷 第1303章：竟敢调戏为夫

“啊？”李四一愣，傻眼了，说：“我还正准备骑自行车来向你求婚呢！”

“哼，那你去找别人吧！”说罢，她立刻拧动电平，电单车飞快的离开。内心却甜蜜无比，只要能够快点嫁给李四，不管你是骑自行车还是走路，苏柔统统答应，只可惜那个笨蛋却不知道呢。

“啊？”李四惊呼一声。郁闷的跟了上去，内心却在开始策划一个恢宏，庞大的求婚场面，相信，这么一场求婚盛宴，绝对可以让世人震撼！也能够让自己弥补对小柔柔的愧疚。

转眼，除夕即将来临，李四的恢复性训练也差不多了，身体骨骼也慢慢的恢复到了原本的状态，每天在苍山岭锻炼，苏柔也跟着他屁股后面骑着电单车，两人在这里持续了将近一个星期的时间，这一段时间，可谓两人相处的最长的时间，不仅是李四生命中最宝贵的记忆；也是苏柔心目中最完美的记忆。两人亲昵不断，至于前一段时间的误会和矛盾，早已经消失在了风中。

苍山岭，一片金色的夕阳，罩着这个冰天雪地的世界，金色的夕阳染红了冰层，雪后的阳光格外的灿烂，一批红通通的色彩在这个冰天雪地的世界染上了颜色。白，并不是唯一，炫丽多姿的色彩让这个世界丰富起来。

山顶上，两个身影紧紧的搂在一起，夕阳把他们的身影拉的老长，老长。山顶，偶尔几只能够御寒的鸟飞过，穿过两人的头顶，甚至能够感觉到两人身上的幸福气息。

“小柔柔，马上就要过年了，有没有什么心愿呐？”李四笑问道。

“心愿啊？”苏柔斜斜的瞥了李四一眼，笑道：“我最大的愿望就是赶紧嫁出去吧，希望我家的白马王子能够脚踏火焰麒麟，身披金戈战甲来迎娶我就行了！”

苏柔的眼神内充满了戏谑，勾着一抹笑容看着李四，仿佛再说，小样，你有这个能耐么？

“呃……”李四一愣，低头看着苏柔，却看到她眼神内的一片戏谑。顿时伸手在她的翘-臀上一捏，冷笑道：“哼哼，竟然敢调戏为夫？”

【20章送到，大家收藏要给力呀。茄子拜谢啦！】

第30卷 第1304章：一辈子的幸福

“啊！”苏柔惊呼一声，急忙跳开。

李四的手如同铁钳般抓住了她，嘿嘿笑道：“小柔柔，你放心，改天为夫一定会跨骑火焰麒麟、身披金戈战甲来迎娶你的！”

“真的吗？”苏柔好奇的看着他，刚刚的那一句话不过是玩笑罢了，却没想到李四会当真，看他的眼神竟然如此坚定，难道这个世界真有火焰麒麟？她眨巴着一双水灵灵的眼睛，笑道：“全世界的人都可以骗我，只有你不许骗我哦！”

“放心吧！”李四点了点头，眼神异常坚定，道：“有我在，全世界的人都不能欺骗你！”

“嗯！”苏柔内心一阵感动，靠在李四的怀里，安静的倾听着李四的心跳，那浑厚的跳动声音，是那么的沉重，那么的浑厚有力。每一下，仿佛都能够让自己充满力量。那心跳仿佛和大地的韵律一样整齐。她淡淡的说：“我不求任何的荣华富贵，我也不求你是一个多么顶天立地的英雄，我只求和你平平淡淡的过一辈子。”

“相信我，一定可以！”李四双手捧着她的脸蛋，说：“我会给你一辈子……的幸福！”

“嗯！”苏柔鼻子一酸，内心一阵莫名的感动涌了上来，眼眶内一片雾水。缩在李四的怀里，才能够感觉到一丝丝安全感。她不知道，这样的幸福能够延续多久，她只知道，大姐可能随时会降临。然后毫不留情的打破这样的幸福。

临近大年，三星沙场还没有放假，不过采砂的工作已经停了，河面结冰，船只无法开出去。不过，尽管如此，小弟们依然在现场忙碌，卫立哥说了，今天要把三十万的钱花出去。

为什么？

草，还要问我为什么。卫哥多实在的人，直接甩出三十万的资金，说要买三十万的年货，然后给电厂社区的居民送去，擦！那不等于是给自己家送年货吗？这事情不能拒绝。众人纷纷忙碌，三十个小弟口袋里都揣了好几千到上万不等，当然每个人也收到了一张清单，上面要买什么东西，都写的一清二楚。

第30卷 第1305章：白干一年

于是乎，几十号小弟纷纷开着面包车疯狂的朝市区涌去。

“卫立，这事妥吗？”豹子表情疑惑的问道：“这事都没经过四哥同意啊！”

“谁说的！”卫立瞪了他一眼，说：“这事四哥早就同意了，今年，咱沙场的利润都六百万了，四哥不同意才怪咧！”

“到也是！”豹子一听利润高达六百万，顿时心花怒放，沉声问道：“卫立，咱两这次可以分到多少钱？”

“靠，你丫的也就这点出息！”卫立瞪了他一眼，说：“你忘了四哥怎么说的吗？咱要做大，做强，所以咱一分钱没有得分，只能让手下的兄弟们分点，然后把剩下的资金投入其他的产业！”

“啊！”豹子一愣,追问：“那这么说，咱今年不是白干了一年？”

“什么叫白干？”卫立怒视着豹子，冷哼道：“咱现在的努力，是为了将来能够获取更多的利益，你懂什么啊？就一个文盲，大老粗一个！”

“马勒戈壁，你自己还不是一样，小学没毕业就跑出来混！”豹子见卫立如此不客气，顿时顶了上去，骂道：“娘希匹，你当我不知道呐，小学那会，老师问你三加七等于多少，你丫的知道等于十；马勒戈壁，老师再问你七加三等于几你就傻眼了！什么智商嘛！”

噗哧……

身旁的小弟纷纷捂嘴而笑，感情光芒万丈的卫立哥竟然还有如此丢人的一面啊。笑着笑着，都捂着肚子笑了起来。卫立顿时脸色通红，一双眸子几乎冒火一般。

“草！你他娘的揭我短啊！”卫立怒呵一声，立刻朝豹子扑了上去。豹子心虚，哪里敢和卫立干架，急忙闪躲，可惜豹子速度不如卫立，好歹卫立也是当兵出来的，没几步立刻被卫立追上，两人顿时厮打在了一起。

电厂社区，一片火热。

破旧的小广场上面已经送来了好几卡车的年货，小到糖块，大到家电，总之，应有尽有。而在小广场上，已经聚集了大批的居民，这些人都准备今年大家团聚一次，年后就开始搬家了，住的地方已经重新找好了，搬走以后，也许有些人再也不会往来。

第30卷 第1306章：生了个好儿子

“听说了吗？三星沙场那些小伙子要给咱送年货！”周大妈眯着眼睛，作为电厂社区的居委会主任，她将成为最后一任了，一旦电厂社区搬迁，居委会也就不复存在了。

“哈哈，那可是好事啊！”一个年轻人笑道：“没想到卫立那些小崽子混的不错啊，竟然花了三十多万买这么多东西送给大伙，还是卫大叔好啊，生了个好儿子！”

“可不是，我家娃儿还在跟着卫立混呢！一个月能混好几千，我还指望着他的钱买套房子呢！”一旁的大妈乐呵呵的笑了起来，指着卫立他爸喊道：“老卫，你可生了个好儿子啊！”

卫大叔眯着眼睛，脸上一片红光满面，最近自己的儿子可出风头了，卫立出名了，得到了电厂社区的一致好评，他这个当爹的自然是脸上有光，而且还是红光满面。

“呵呵，哪里，那兔崽子小时候学习没用，现在还不是在外面乱混，不过是混了个小头头而已！”卫大叔话虽然不中听，但是，却充满了自豪感。

此时，卫立带着大批的人马赶到了现场，刚刚通知了四哥，四哥随后就来！卫立先到现场主持一下秩序。现场可谓是人山人海，男女老少，纷纷围着整个广场四周。

“卫哥好多人啊！”张来带着大批的小弟，穿着黑色的披风，光滑贴身的帆布牛仔，一双皮靴，人人一副墨镜，而真是这样的一副典型香港黑社会模样，却没有人感觉到他们恐怖，反而认为他们十分的亲近。每个人都面带笑容，维持着现场的秩序。毕竟，电厂社区就是他们的家。

“各位乡亲父老！”卫立站上了临时搭建的舞台，握着话筒，大声喊道：“今天，我要向大家宣布一件事情，三星沙场董事长李四先生决定，把百分之五十的股份投入电厂社区居民的分红，每一个参与了三星沙场建设的家庭，都能够如数得到分红。电厂社区这一次参与三星沙场建设的家庭达到一百二十户。按照人头来算，每一个人可以分到两万的分红。也就是说，每一个家庭可以得到最少两万的奖金！”

第30卷 第1307章：爱心奖金

吼吼……

那些小弟纷纷疯狂大叫，两万啊，没想到每个月发了薪资之后，年底竟然还能够拿到两万的分红啊。众人哪有不兴奋的道理。纷纷扬起胳膊，大喊了起来，那个兴奋劲，甭提多开心了。

“太好了！”

“真的太棒了！我家两个小子都在三星沙场啊，这下子可以领四万了！”一个大妈手舞足蹈，那兴奋的劲简直甭提了，看来这下在市区买一套房子是完全有希望了。

那些没有参与三星沙场建设的家庭纷纷摇头叹息，毕竟自己没有付出，自然就没有回报，这个社会就是这么简单，当然，有些家庭没有子女的老人也无不抹泪伤心，不是自己不想啊，而是自己家里没有孩子，这多少有些不公平吧？

现场有快乐，自然有伤心。

而就在此时，卫立及时宣布了一条消息。

“各位，没有分红的乡亲父老也不要难过！”卫立吆喝一声，道：“接下来，我们三星沙场有限公司斥资三十万购买了大量年货要派送给大家，每个家庭都有份，按户来分！还有，那些没有子女的、年满六十周岁的老年人家庭，每一家每一年都可以获得我们三星沙场赞助的一万块爱心奖金！”

哗……

现场再次一阵躁动，天啊，这三星沙场还真是有钱啊，一口气就砸出了这么多，先是给三星沙场的每个小弟都派发两万的红利，接着斥资三十万给电厂社区的居民发送年货，然后还有老年人的爱心奖金……

简直就是三连击啊！好事三连击！

“好！三星沙场好样的！”

“卫立，好样的！”

“卫立，让我儿子年后也去你们沙场上班吧！”

众人纷纷喊好，这样的机会可不多的啊。放眼整个淮南市，恐怕没有任何企业单位的福利待遇比三星沙场好啊，现在三星沙场挂名在昌盛集团名下，但是本身确实独立运行，财务上和昌盛集团没有任何的挂钩。

第30卷 第1308章：董事长兼总经理

“大家要加入三星沙场也可以！”卫立笑容满面，眼神瞥见了台下的老爷子，顿时点了点头，卫大叔瞪了他一眼，似乎在责斥他讲话不用心，大家都在等着你呢，你竟然来跟老子打招呼。卫立缩了缩脖子，继续扯着嗓子喊道：“年后我们沙场在这里会举行招聘会，年满十八周岁，四肢健全都可以报名！”

“好！”众人纷纷鼓掌。

嘎吱……

李四的黑色路虎飞快的停了下来，车上，苏柔从车内轻轻跳了下来，李四跟着从驾驶室跨了下去，习惯性的从兜里摸出一支香烟，点燃。

“李四，你带我来这做什么？”苏柔好奇的问道，现场一片人山人海，说实在的，苏柔除了在美国留学的时候参加过派对才有这么多人，之后所参与的场合就非常少了。她惊喜的看着这四周，似乎很热闹嘛。

“呵呵，我要带我未来的妻子来参加一个重要的场合啊！”李四淡淡以笑，伸手拉着苏柔红润的柔荑，说：“跟我走吧！”

“嗯！”苏柔很乖巧，很温顺。

当然，这样的一面也只有在李四的面前才会展露。不管是在工作还是在生活中，她留给别人的印象总是坚强能干，若是被人突然看到苏柔这样的一面，定然会惊掉下巴。然后惊呼：爱情的魔力让人难以想象啊！

卫立一眼就看到李四的身影。他眼睛一亮，握着话筒，大喊：“各位父老乡亲，下面有请我们三星沙场董事长兼总经理上来讲话！”

哗啦啦啦……

众人哪里看到了什么总经理的身影，反正就是稀里哗啦的鼓掌，可是半天之后，众人发现舞台上依然只是卫立杵在哪儿，顿时好奇的问道：“卫家小子，你们董事长兼总经理呢？”

“喏……”卫立伸手指着李四。

众人纷纷回头。却看到李四和苏柔旖旎的一幕。

“啊！”苏柔刚抬头，竟然看到众人齐刷刷的看着自己，顿时脸色羞红。急忙甩来李四的手。

第30卷 第1309章：别打坏了我们四哥

“四哥，上来给大家说两句呗！”卫立勾着一抹得逞的笑容，眼睛斜斜的看着李四，内心得瑟不已，暗想，四哥，这回你可跑不掉了。

“对啊，小四，来给大家说几句！”卫大叔带头鼓掌，脸色泛着红潮。看到李四，他心情十分开心。

“小四，来几句！”连周大妈也跳出来了，刚刚听闻卫立说没有子女、年满六十周岁的老人可以获得补助，这样自己家里岂不是又能多两万收入？唉，这钱来的也太……太容易了吧？平均算下来，自己家无缘无故一个月多了将近两万收入，最关键的是，这样的收入并不是一次，而是持久性的，只要三星沙场在，这样的爱心奖金就能有。所以，周大妈十分的支持和拥护。她笑呵呵的说：“李四，电厂社区还得靠你们三星沙场啊！”

李四抓着苏柔的手，说：“走，和我一起去！”

“啊，不要……我不去！”苏柔急忙摇头。

“不去也不行！”李四一脸霸道，直接把苏柔拽上了舞台。

“四哥，好歹给大伙说说呗！”卫立恭敬的把话筒递给了李四，然后使劲的对台下招呼一声，豹子二话不说，赶忙捧着一个话筒送了上来，他为人木愣，尤其是在女人面前，捧着个话筒哆嗦的站到苏柔面前：“四……四嫂，您也给大伙说两句呗！”

话筒开着，豹子的声音通过话筒传到了音箱内，让现场所有人都听的一清二楚。现场顿时发出一阵轰然的笑声。苏柔脸蛋红通通一片，手在李四的胳膊上狠狠的一掐，瞪了他一眼。

“哎哟，嫂子，可别打坏了我们四哥啊！”豹子心疼不已，说：“四哥可金贵了，没他，咱兄弟们的饭碗可就砸了！”

话筒还是没关，现场笑声更大。苏柔脚在舞台上一跺，贝齿紧咬红唇，转身一溜烟的跑下了舞台，现场就剩下李四和豹子站在那发愣。

“四哥……”豹子木愣的看着他。

第30卷 第1310章：李四的过去

“呵呵，没事，你下去吧！”李四淡淡一笑，豹子点了点头，赶忙跑了下去。李四握着话筒，站在台上，清了清嗓子，扫了台下一眼，说：“各位乡亲父老，先在这给大家拜个早年！相信认识我李四的大叔大婶应该知道，我李四本来就是电厂社区的居民，十多年前因为一场变故，让我消失了十年，等我回来，物是人非，我的父母不见了踪影，房子也被人卖了。我现在最大的愿望就是能够找到我的父母，然后送他们终老，作为子女的最大的愿望是能够给父母送老，然而，我现在却始终无法完成内心这个最平凡的愿望，我希望现场所有的为人子女，能够好好的孝敬自己身边的父母，正所谓，子欲养而亲不待啊……”

李四的一番话，让现场很多上年纪的大伯大妈们纷纷落泪，李家的情况很多人都知道，对于李家当年的遭遇，众人纷纷表示同情。李四的话几乎是说到了很多人的心理。子欲养而亲不待啊！

在人群中，苏柔心疼的看着李四，她清晰的看到李四眼角的泪水。暗道：乖啊，你到底经历了什么苦难，十年来，你的经历竟然是一片空白，哪怕是号称组织内最强的情报系统竟然也无法查到李四这十年的丝毫经历，这让苏柔很是心疼，能让一个人消失十年的组织，应该十分的恐怖吧。李四的身手苏柔十分清楚，竟然凭借李四的身手都能够让他浑身如此伤痕累累，在省城医院照顾李四的那半个月，她仔仔细细的把李四身上的伤痕数了一遍，新伤旧伤加起来竟然多达五百多条。

这个数据实在让苏柔感到恐惧，他该经历了多少苦难和折磨。为什么在他的人生旅途上如此的波折。苏柔的眼角泛起一丝晶莹剔透的泪珠。她心疼李四，她不能不心疼李四，作为自己最心爱的的男人，她恨不得自己为他承受所有的伤痛，以此来弥补自己所犯下的罪孽。

“小四，你会找到你爸妈的！”周大妈摸着两行老泪。

“就是，好人有好报！”

第30卷 第1311章：老校长不行了

众人纷纷祈福。

“好了，卫立，给大家派送年货吧！”李四是时候的对卫立喊了一声。接着卫立吆喝众小弟把年货搬上舞台，然后让大家排队领取，按照每个人报上自己户主的姓名，以家庭为单位领取年货。

李四刚跳下舞台，却看到韩笑笑一人在舞台附近徘徊。便好奇的走了过去：“笑笑，你怎么在这？”

“啊！李……李叔叔！”韩笑笑脸色羞红，看到李四不敢抬头，垂着脑袋，双手揉在一起。

“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困难？”李四急忙问道，眼神瞥在韩笑笑的身上。

“我……”韩笑笑抬起头，迎着李四的目光，眼眶内充满了泪水，她呜咽道：“老……老校长他不行了！”

“什么！”李四一愣，双手抓着韩笑笑的肩膀，焦急的问道：“到底怎么回事？”

“上次拆迁，老校长被国泰集团的人打了一棍子，伤一直没好，到现在……现在他快不行了！”韩笑笑眼泪如泉涌，她说着说着，双手捂着眼睛。

陈校长，可谓是电厂社区德高望重的老人了，却没想到会发生如此悲情的一幕，李四内心一阵颤抖，双手紧紧的抓着韩笑笑的肩膀。眼神内一片悲哀，手中的力气情不自禁的就大了起来。

“叔叔，疼……”韩笑笑一阵吃疼。

“卫立！”李四回头怒吼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