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2章 惊悚,变态训练(1 / 2)

邪王别太拽 半筠 2057 字 1个月前

西玖帝国,帝都。

一晃近两个月过去,大战获胜的热烈庆祝度已经慢慢消减下去,然而关于战神邪王和破晓神军的一切,却深深地印刻在每个人心底。

在这近两个月的一段时间里,破晓屠生一众成员也在帝都玩了个痛快。

但由于各种训练任务与职业任务不可松懈,所以她们中绝大多数人都只能可怜巴巴悲悲戚戚的挥着小手帕,告别了她们主子主君。

至今仍然留在帝都的一小队人马并不是没有任务,而是向纪凰请了假,申请给王一辰那货组成接亲队伍。

自从征战大军的接风晚宴过后,江府上下就开始筹备江允安的婚礼。

毕竟江允安已经过了二十岁,在这世界也算是老大不小了,应该早就有了会打酱油的娃才对。而他这么多年来一直不嫁,确实堵不住悠悠众口。

因此,沐瑾宣在赐婚时也是秉持着在准备时间足够的基础上尽快成婚的原则,把江允安和王一辰的成婚时日定在了六月尾。

两个月的时间,足以让江府那边和王一辰那边充分准备。所以双方协商之下,挑了个黄道吉日,把成婚时日订在了六月二十八。

既然江府那边准备风风光光的大办,那么王一辰这边自然也不能落下。

鉴于王一辰带领的新人小队成绩勉强达标,加之得到了御弈卿的认可,纪凰也就暂时松了口,将破晓军后备的新人小队正式编入破晓军里了。

从此以后,王一辰和那支新人小队,终于可以挺胸抬头底气十足的告诉所有人——她们是破晓成员!她们是纪凰的兵!

破晓军成员的身份本就不低,加上王一辰又是破晓新人小队的队长,她和江允安的这门婚事自然算得上是门当户对了。

……

帝都,邪王府。

由于赖在府里打地铺的许多曼城成员已经回曼城去正常训练了,所以邪王府里又恢复了以往的广阔大气,只剩下三百破晓成员等着陪王一辰接亲。

至于这留下的三百人,以为没回曼城就不用训练吗?

答案当然是……做梦!

她们这群小可怜,落在她们主子手上,简直比进炼狱闯关还惨!

……

邪王府,演武场。

当初沐瑾宣给纪凰建造这邪王府的时候,那可是下了老本的。不说别的配置,就单说占地面积,那也绝对不比凰王府小!

因为纪宸吟是西玖帝国的兵马大元帅,所以凰王府里除开大小楼阁之外,占地面积最大的就是一处演武场。

纪凰在半年前接手这座府邸的时候就已经打响了战神的名号,身为西玖帝国的战神王爷,她的府邸怎么可能没有练武的地方?

别说是练武了,在这场上开挖掘机都够你开。

然而,就是因为这里场地太大,所以才有了现在这一幕……

偌大的演武场上,三百号人姿势诡异。

有人单手倒立,脑袋底下被放了个榴莲;有人踮脚站在鸡蛋上,蛋不能碎;有人对着几根头发疯狂射箭,而且头发还是只固定了一端,整根在风中飘啊飘的那种……

总之场面之怪异,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她们做不到的。

一旁的纪宁从进了演武场之后,整个人都处于一种呆滞状态。那嘴巴张得,差不多都可以把雷禁脚下的鸡蛋给他塞进去了。

雷禁远远看着纪宁的表情,费力的稳住自己微微摇晃的身体,在心里为自己这可怜巴巴的小身板鞠了一把辛酸泪。

为了给王一辰那货接个亲,她容易吗她?

不行!等回了曼城之后,她一定得让王一辰请她吃一个月的鸡腿儿!

哦不!一个月太少了,得吃三个月!

雷禁小堂主在心里恶狠狠的勒索了王一辰一把,随后苦哈哈的闭上眼,全身内力拼命运转,生怕脚下的蛋碎了。

在她脚下,不是一个鸡蛋,也不是两个三个鸡蛋,而是一条由鸡蛋铺成的十米长的小路。

鸡蛋小路旁边,倒立的风鸣忍着脑袋下窜入鼻孔的榴莲芳香,睁眼看了看边上摆放的沙漏。

等她看到沙漏上方还有一大半的沙粒缓慢漏下时,生无可恋的绷紧胳膊撑住身体,和雷禁脚下的鸡蛋大眼瞪小眼。

在这两人的不远处,风啸第十九次给袖弩换上一批新的短箭,瞄准那在空中飘飞的发丝,眼睛连眨一下的空隙有没有。

看着虽然严肃认真,然而心里早已泪流满面:主子,我也想踩鸡蛋,我也想倒立……

其余姿势各异的曼城小可怜:……王一辰!请客!没的商量!

……

在揽月楼里,和江允安的胞姐江斯清一起置办各种成婚用品的王一辰猛地打了个喷嚏。

“弟媳这是怎么了?”

江斯清拿着一条长巾,转头看了看打喷嚏的王一辰,算是亲切的询问一句。

“没,没事。时间紧,斯清姐,我们继续看吧。”

王一辰揉了揉鼻子,朝着江斯清憨厚的笑笑。

奇怪,总感觉有人在惦记她。

……

终于,时间的小蜗牛背着它重重的壳,缓慢的爬到了正午时分。

就在阳光越来越刺眼的照在演舞台上时,紧闭双眼的雷禁陡然“唰”的一声睁眼,亮晶晶的圆眼睛里盛满期待,小心翼翼的伸脚踏上下一个鸡蛋,歪歪扭扭一步一步走完了一条鸡蛋路。

风鸣的眼睛紧紧盯着沙漏,直到沙漏里最后一粒沙漏下,她双臂一撑,身体在空中旋转一圈,稳稳的落在地上。

嗯,全身还散发着被浸染的榴莲芳香,尤其是脑袋上。

第五百二十三次扣弦的风啸紧盯空中最后那根长发,捕捉它在风中飘动的轨迹。找准时机按下袖弩的旋纽,一箭横穿!

断开的半根头发随风飘远,只剩下一排被绑在树枝上的断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