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疾,你学坏了。你给我吃的什么,咳咳。”耶律擎千防万防,却怎么也没防住容疾会用阴招。
这是他怎么也没想到的。
“解药。”容疾说完,从耶律擎的怀里抽出一条丝绢。
丝绢裹着一股香味飘进容疾的鼻子里,他不禁皱起眉头来,而此时苏洛洛已走至他身旁,脸上也是凝重。
二人互相对视一眼。
苏洛洛默默把丝绢拿过来揣进怀里,低声说道:“此事从长计议,这个耶律擎,你打算怎么办?”
“当然是留着。”容疾揽上苏洛洛的腰,腾身离开。
只留耶律擎站在原地,眼睁睁地看着二人离开。
他张张嘴,却发不出一点声来。
唉哟,这小子功力可真是见涨。
“嗯嗯。”耶律擎眼珠子翻腾两下,肩膀微微晃动着,额头渗着细密的汗珠。
若是仔细看,就能发现耶律擎的脚底也在使尽全力,脚下的土地都陷下去很多。
突然,耶律擎的身子动了,他有些不受控制地朝前快走了两步,随即停住。
当他身形止住后,头也没回便说道:“做得不错。”
“将军,今夜我们还偷袭宋国军营吗?”
此话传来,耶律擎这才扭过头来朝着某处看去,许久才说道:“回。”
“回?”男人对耶律擎的命令发出质疑。
不见耶律擎动,却见那个男人直直地朝后摔倒,脖颈处有着一道血痕。
“还有谁对本将的命令有所质疑?”耶律擎冷声问道。
“遵将军令。”众人把手放于胸前,埋首齐喝道。
耶律擎这才算满意地点头,率先跃到空中朝着宁国兵营深深看一眼,嘴唇轻动:“两清。”
至于谁和谁两清,估计只有耶律擎心里最明白。
起息间,北境一场战事就这样无声无息地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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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疆
王府修缮的堪比皇宫,顾北川摇着折扇走在太阿假扮的容疾身边,说道:“若说南疆王没有造反之心,谁信呐。”
“嗯。”太阿应声。
“哎呦不错嘛,这些日子以来,你终于知道回我话了。”顾北川很是惊喜地说道。
“你那边的情况如何?”太阿目视前方,淡淡问道。
“你说的是。”顾北川话还没出口,脸色就是一变,朝着一处低矮的树丛间吼道:“谁在那里,还不快滚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