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暖心里一动。
神圣又央求道,“好不好嘛?我保证,会种植出好用又漂亮的药草来,美化院子,绝不添乱,还有二弟,他种植花草可是比三叔还厉害喔,就是小三儿,哎呀,其实弄个练武场也勉强可以的吧,刚柔并济嘛,显得我们多有内涵,暖儿说是不是……”
温暖也笑了,点头,算是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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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更送上 表哥要来了怎么办
神圣得了她的同意,激动的跟什么似的,好像马上就要走了一样,竟是一刻也等不了的跑去打包东西了,在屋里忙碌的如一只小蜜蜂,看的她心里酸酸的,又暖暖的。
也许,有了他们的加入,那个闲置的家会变得不一样吧?
她莫名期待起来。
接下来的日子,神家的每个人都似乎忙了起来,除了早饭和晚饭大家还都聚在一起吃,其他的时间很难见到哪一个人的影子,神权和姬风华忙碌着准备祭祀,整日都风风火火、一脸郑重的,祭祀是整个部落里最重要的事,需要准备的事情太多,神权是首领,当然责无旁贷,而姬风华则是天命盘的掌舵着,据说那天还会请天命盘出来,给部落里的人卜卦,到时候谁都有机会问一下。
温暖听说后,也忍不住跃跃欲试,却又莫名的感到紧张,命运这东西有时候太玄乎,不知道的时候渴望知道,但是真的提前预知了,也会活的如履薄冰。
她不知道,到那天,会有多少人敢于去面对。
其他人虽然没有重大事操持,却也在自己的小天地里忙的神龙见首不见尾的,比如神勇,以前除了做饭,就是很小资的研究茶道,再琢磨点儿子争宠的事儿,可现在不一样了,炮制美食之余,不玩情调了,而是变文艺青年了,温暖经常看到他在神秘兮兮的写着什么,见到她时,又若无其事的收起来。
温暖也好奇他写了什么,想套个话问问,人家就左顾而言它,拉着她东拉西扯,反正就是不说正事,她也只能作罢,神出倒是高深莫测的提点过她,说是等她离开后,就会明白了。
好吧,那她就等着。
……
神化则忙着培育他的花,据说养了一颗好几年的花,一直没动静,最近终于显出点苗头,他紧张的日夜照看,连神奇教授她练武都不去盯梢了。
说到练武,温暖颇有些欣慰,她没想到自己居然还有点小天分,都说师傅领进门,修行在个人,她练的也确实勤奋,早晚好几个时辰,十几天下来,一套太极拳打的就有模有样了,只是内力还欠缺,真要和人打斗,也就是对付些没什么武功的女人,碰上会武的,就歇菜了。
尽管如此,温暖也挺满足的,能打得过温家那几个女人就够了,其他的来日方长。
见她耍花拳绣腿还这般上心,神奇难得的很老实,嘴巴没欠抽的挤兑她,大约是那次在后山被神圣折磨的留下了阴影,见了她都不自在起来,匆匆教完,就躲进他的屋里去再也不出来。
温暖简直求之不得。
除了练武,她去的多的就是织女阁了,如今再去,和第一次去简直天壤之别,那些女人见了她都客客气气的,原本她还担心会有来挑战决斗的,谁知道,居然安静的度过了。
想来是姚明姝那一次也给她们留下了阴影,在部落里,再厉害还厉害的过姚家的女人?
在织女阁时,通常都是姬无双陪着她,姬风华很忙,很少看到她的人,姬无双天天和她在一块,两人的感情倒是突飞猛进起来,一个教怎么织布裁衣,一个说着外面的世界,相处的很融洽。
时不时的,陶祺也来凑热闹,每到这时候,气氛就变得异常鸡飞狗跳,这期间,姚玉姝也来跟她打过两次招呼,都是不咸不淡的应付过去了。
部落里,唯一一个没有跟她正面接触过的人就是姜家的那位小姐,温暖也是只闻其名,不见其人,姬无双曾偷偷告诉她,姜倾城喜欢神往,大约是不愿和她面对的。
温暖笑笑,到没什么意外,美男嘛,就算最后只属于一个女人,可谁也挡不住别人的爱慕啊,只要不来找她决斗,怎么都好说。
二十来天过去后,温暖现在已经能熟练的操作织布机了,裁剪也差强人意,缝制的针脚也勉强入眼,唯有刺绣什么的细活是真的急不来,姬无双看着她绣的粗糙的花样子,笑着宽慰她,“嫂子,你要是一下子就能绣的跟我们一样好,那我们还不得都去跳了忘川河啊,我们可是从小就拿着阵线练呢。”
温暖深以为然,倒也不气馁,想着自己这手艺拿到外面去,还是能惊艳一片的,就是不知道有没有机会施展,她也问过神圣,假如离开了部落,他们是不是要改头换面,结果人家茫然的来了一句,“为什么啊?我们拿不出手去吗?”
温暖无语。
见她不说话,神圣还急了,“暖儿,你是不是觉得带我们出去很丢脸啊?”
温暖见他当真了,才解释道,“外面的人穿戴和你们都不一样,尤其是头发,外面的男子都是短发啦,你们还都束发,我就是想知道,你们是不是要维持原状,还是入乡随俗?”
神圣听后,难得认真去思考了,说是考虑几天再回答她。
温暖望天,丝毫不觉得这个问题有什么好纠结的,她觉得当然是入乡随俗比较好,不然一个个的穿着古装,走出去,一定会被围观的寸步难行。
这是几乎不需要争议的事儿。
但人家要思考,那就思考吧,好在,这些日子,他缠着她少了许多,更多精力忙着医馆的事,听说把姬金玉累的够呛,好几次要死要活的要罢工,除此外,他就忙着打包,一包包的东西往马车上装,堆的跟小山似的,看的她直发愁,不知道到时候要怎么运出去。
除此外,她见神往也开始整理书籍了,有时候去他书房拿书看,就发现架子上的书少了一些,而且少的那些都是她感兴趣的种类,心里不由的感动,原来人家美男这是在为她着想打算啊,也是,人家都看了一遍了,带出去也没多大意义。
想来,两人除了那一晚上的意外后,就再也没有亲密接触,她晚上都是睡在神圣的寝室里,不过也没让那货再得逞就是了,唯一和美男有点交流的就是在桌子底下偷偷搞事儿了,咳咳,还要找机会,因为明面上得吃饭啊,不能总一只手垂着吧,那就太奇怪了。
桌底下偷摸的搞事儿,倒是让她练出了一样本事,就是猜字厉害了,他有时候还没写完笔画,她就知道他想说什么了,这种独特的交流方式,既有*的暧昧,又有心有灵犀的默契,倒是让两人越来越乐在其中。
这样的日子,如流水一样,眨眼二十多天过去,温暖是觉得满满的收获,过的平静而充实,离着月初的祭祀还有两天的时候,这种平静却打破了。
彼时,她正在神圣的屋里看傅云给她写的纸条,阿呆站在一边解释,“少夫人,昨晚我就去了,遇上你的那个属下,他说让我今早上再去一趟,是不是有什么事等今天才能知道结果啊?”
温暖看完,脸色有些复杂起来,想着纸上写的内容,迟迟没说话。
阿呆焦灼的又喊了一声,“少夫人?”
温暖这才回神,点了下头,“嗯,是有点事儿。”
阿呆担忧的问,“那要紧吗?”
温暖故作轻松的道,“还好吧。”
阿呆眨眨眼,“少夫人,您要是有什么为难之事,可一定要和大公子和二公子说啊,大公子最是腹黑奸诈,什么坏人恶人也拿他没办法,二公子运筹帷幄、熟读兵法,就算不出部落,也能替你出谋划策,再不济,你还可以找三公子啊,看谁不顺眼,让三公子揍他一顿出气。”
温暖笑了,“嗯,我知道了,你去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