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神往冷笑,“还越来越起劲了?”
他还想好怎么回话,那边就紧接着发了一条,“我为什么那么做,我想你该早就猜到了,没错,我是因为师傅,师傅对我有养育之恩,我不能不报答。”
看见这一条,神往停下手,神色认真起来。
温暖也陪在一边看着。
齐念修的消息一条条的发过来,“师傅有个喜欢的女人,那人是谁,你该也早就查出来,是林氏的总裁林子眉,我师傅和她早就认识,可落花有情,流水无意,为此,我师傅一生不娶,而她却是……”
“她有个喜欢的男人,我想,这件事,你一定还没查到吧?”
“她喜欢的人是你的父亲温筠。”
“可是你父亲不喜欢她,但是她很有些手段,有没有跟你父亲……,我也不能确定,不过她曾消失过近两年,连我师傅都不知道她去了哪儿,你或许可以查一下。”
“说道这里,你该明白她为什么针对你了吧?她爱慕你父亲,看着你,定然是心有怨恨的,所以,她才让我和温馨演那一场戏去打你的脸,念白离开武馆进娱乐圈也是她的意思,但是我还不明白她为什么安排这一步棋,还有一件说出来很伤人的,念眉小时后跟你走的近,也是她有心促成的,但是念眉并不知情,她对你也是一心一意,你可以放心跟她相处。”
“对了,温馨当初答应跟我一起演戏,是她父亲的意思,据说她父亲跟林子眉之间也曾走的很近,具体是什么关系,我没查出来。”
“还有一件事,林子眉深居简出,不管哪家媒体的记者都难以从她身边挖掘出新闻,可我无意中得知一件,她住的那房子里,藏着一个男人。”
温暖越看,面色越凝重,其实齐念修发来的这些消息,很多她都已经知道了,或者说隐约猜到了,却不想,一切都是真的,原来她就是林温言的母亲,消失的那两年是去国外生子了吧?到底用的什么手段,只怕只有她自己才清楚,她和温良之间有来往,她也早就知道,至于她房子里藏得那个男人,十有**就是从部落离开的姜雄!
温暖正沉思着,就见神往啪啪的开始打字,“虽然你跟我透露了这么多,但是我还是没办法对你说谢谢,因为你打扰了我和暖儿亲热的时间。”
写完,利落的发了出去。
温暖想喊停都来不及,气得扭了他一把,“阿往,你个不要脸的!”
神往笑吟吟地把手机丢到一边去,翻身压住她,“暖儿,我早就跟你说过好多次,在床上,我是不当君子的。”
“那你就……”
“就如何?暖儿,我不觉得自己做得有错,他对你定然是惦记的,不然大半夜的跟你聊什么信息?我这么做,是彻底断了他的念头,对待情敌,任何心软都是对自己的残忍。”
温暖气笑,“你能不草木皆兵么?刚刚的信息你都看了,那都是很正经的好么?”
“暖儿难道不知道这都是男人追女人的手段?以前男人想跟一个女人搭讪,比较保守纯洁的做法都是从谈正经事开始的,然而再一步步的诱敌深入,直至扑到吃掉,这都是套路啊!”
“滚蛋。”温暖没好气的骂了句,伸手去推他。
他的唇却压了下来,声音也沙哑,“暖儿,我不滚蛋,我只想搂着你滚床单。”
“……”
一夜痴缠,满室旖旎。
翌日,两人睡得正香甜,又是被敲门声吵醒,这次不是吴用和傅云了,两人机智的找了借口躲得远远的,敲门的是神奇,阿呆跟在旁边凑热闹。
神奇力气多大啊,敲门声跟打雷一样,就是睡得再死都能跳起来。
神往披上浴袍,阴着脸去开门。
温暖呻吟一声,然后裹着浴巾,又随手挑了两件衣服,无力的去了洗手间洗漱换衣。
☆、第三十九章 你是不是想修炼成精?
神往打开门,脸色可想而知,十分不悦的盯着外面站着的两人,“你俩就那么闲么?要不要我给你们找点事做?比如学着破阵如何?”
看来,他很有必要在他俩房间周围布个阵了。
闻言,阿呆立刻拼命摇头,“二公子,我是无辜的,我只是跟着出来打个酱油而已。”
神往警告的扫了他一眼,看向神奇,“你呢?”
神奇装傻,“二哥,我是好心来喊你们起床,耽误了看比赛怎么办?”
神往冷幽幽的提醒,“比赛是九点,现在才六点,你可真有心。”
神奇正绞尽脑汁的想借口,忽然墨玉般的眸子闪了闪,落在他微微敞开的浴袍前襟上,那儿流露出一许春光,玉石一样的肌肤本该完美无瑕,可现在招摇着几道伤痕,看起来暧昧极了,他忍不住酸酸的道,“二哥,我真是为了你好,都说纵欲过度伤身,你看看,胸口都伤成那样儿了,我再晚来一会儿,你还不得遍体鳞伤啊?”
被他这么一说,阿呆马上眸光灼灼的看过去,像是发现了新大陆,大呼小叫,“啊啊,我知道这是什么,是少夫人的杰作对不对?”
神往没说话,可此时无声胜有声啊,他不说话的态度更让人羡慕嫉妒恨,神奇就是如此,牙齿那个酸的吆,又不好冲自己的二哥发火,便拿着阿呆当出气筒,“就你知道、就你懂?看把你能的吆……”
阿呆不以为然的嘿嘿笑道,“我这不是给你科普一下嘛,这叫抓痕,是激情四射时情不自禁的行为,而且,是女子专属喔。”
神奇没好气的哼道,“你知道的可真多,像是亲身经历过一样。”
阿呆笑眯眯的道,“我是没经历过,可书中自有颜如玉啊,我从书本里汲取了源源不断的经验和知识,虽无实战经验,但一双眼睛早已看透了一切。”
神奇不屑的呸了声,故作不经意的又问,“那男人呢?男人激情四射是什么表现?难道就只需女人在男人身上又抓又挠啊?那也太吃亏了。”
神奇猥琐的一笑,“怎么会吃亏呢?你问二公子,被少夫人又抓又挠时,是不是说不出的**蚀骨、乐在其中?”
神往还是没说话,又一次此时无声胜有声,那满足的神色,那含着春意的眼眸,那荡漾着柔情的唇角,都在赤果果的炫耀着一切。
神奇连心里都开始冒酸水,狠狠瞪阿呆,“草,老子是问你男人的表现,你跟我扯这些有的没的。”
阿呆撇撇嘴,不过还是跟他说了,“很简单啊,种草莓呗,一口一个,深浅不一,大面积种植,嘿嘿,想怎么种怎么种,想种哪儿就种哪儿,哎呀呀……”
阿呆说不下去了,悄悄合拢了一下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