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霖之没有理唐欣然,继续地揉着。
“易霖之,我说我自己就可以的,你能不能放开我的腿?”唐欣然认真地看着易霖之道,她现在也不是单身一个人,宋文修还和她有婚约呢,这样和易霖之纠缠不清对谁都没有好处。
易霖之闻言停下了动作,眸色深沉地看着唐欣然,“你现在不装了?”
唐欣然主动地收回了腿,放到了被子里,语气清冷道:“请易总自重。”
“自重?”易霖之浅浅的重复这两个字,苦涩地笑了。
唐欣然别过眼,又道:“谢谢你帮我处理伤口,现在也差不多了,您可以离开了。”
易霖之深吸一口气,站起身淡淡地说道:“那个药要擦大约半个小时,你自己可以就自己弄吧,好好养伤。”说罢便离开了。
唐欣然看着易霖之落寞的背影,心脏一抽,重重地吐了一口气,忽略到那点不自然,拿过药水自己擦着。
半个小时后,唐欣然揉了揉酸疼的胳膊,然后又揉了揉酸疼的腰和脖子,这才大汗淋淋地躺倒在床上。
特么的,怎么没有人告诉她揉个药简直就像是要她老命一样?
易霖之坐在屋里的沙发上,缓缓地喝着酒,目光迷离又忧伤。虽然心里有点涩然,但是至少她现在还好好地活着……
看来他还是要的太多了,其实这样也挺好的,他和她就作为普通人好了,这样她就不会再次回忆起那些忧伤的回忆……
这二十天,就当他自私好了,二十天以后,他就消失在她的世界里,再也不打扰她……
第二天的时候,唐欣然独自吃了早餐,没有看到易霖之出来,神色微怔。
难道他还在生她的气?
想到这个原因,唐欣然又立即地否掉了,安慰自己道:易霖之那样的男人怎么会因为这点小事而生气呢?
中午的时候,易霖之还是没有出来,唐欣然有点担忧地朝着他的房门看了一眼,这男人不会是出什么事了吧?
最后在好奇心地驱使下,敲响了易霖之的门,门铃响了好几声才被打开。
易霖之穿着睡袍,睡眼稀松地出现在门口,问道:“什么事?”
唐欣然闻着这扑鼻的醉酒,蹙了蹙好看的眉毛,“你吃午饭吗?我让他们送点上来。”
易霖之认真地打量了她一眼,唐欣然现在没有任何的装饰,直白地出现在他的面前,“你进来帮我收拾一下吧。”说罢转身朝屋里走去。
唐欣然在门口停顿了几秒后才咬了咬牙走了进去。屋子里一片漆黑,窗帘严严实实地拉着,让她差点绊了一跤。
伸手打开了灯,她这才看清楚房间里的情形,酒瓶子有序地被放在桌子上,屋子里也很整洁,根本就不需要她来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