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门!一个也不许跑了!”
牌桌上的三个人都吓得不出声,有一个脸都白了。
文哥一把揪起女人的头发。
“我说我今天怎么这么手臭,五百万输得就剩不到一百万了。妈个逼的你在这设计陷害我呢,臭婊子,老子的钱是那么好坑的?”
“说,跟谁设的局,老子好吃好喝的供着你,你他妈的坑我啊。不说请楚了.老子找人把你轮了!”
“轮了?轮了他还爽了呢。直接送到泰国去当鸡不是更好?”
九指儿闲闲地坐在一边。
“幸好我兄弟看出来了。给我打!”
女人吓得都快尿了,一把抱住文哥的大腿。
“文哥,我就是贪财了,我没想陷害你啊,我跟你好几个月了,我真的没想陷害你。”
眼睛斜看着了那个赢钱最多的。
“文哥,估计你被人带了绿帽子了。”
九指儿都看在眼里,这些年他察言观色的可把人都研究得透了,这一眼,他就闻到不一样的味道了。
果然,赢钱最多的那个人坐不住了,起身就要跑。
设局坑害文哥,给文哥戴绿帽子,这两样加在一起,没他的好儿。
文哥一个大嘴巴抽在这女人脸上。
“那个男的,给他注射雌激素,直到他长出女人的大胸脯,下边的萎缩了,再给我放出去。这女的,不是欠操吗?灌点药,把他丢到流浪汉最多的地方,轮死他。”
又指了一下一起打牌的那两个人。
“带着你们俩赢得钱,滚。”
屋里清场了,九指儿吃着桌上的水果,文哥咒骂几声,把那个野汉子的筹码都抓过来,推到九指儿的面前。 “谢谢你了,这些给你了。”
兑换的话,有三百多万吧,九指儿挑了一下眉头,不错啊,进门不到半小时,赚了这么多。
“那我就不客气了。”
你给我就要。
文哥坐在他身边,大咧咧地抽着烟,打牌谁不输钱啊,这算啥,就是这口气难咽。
“眼睛够毒的啊。”
“是他动作太慢。”
九指儿无所谓的耸了一下肩膀。
“他那样的,当小偷都不够格。行啦,就算是舒缓欲望磕炮,你也找个跟你一条心的,别乱七八糟的人都要,胸大屁股大的有很多,好好挑挑呗。”
“说起来,”文哥凑近九指儿,捏了他的脸一下,“我们虽然认识很久了,却没有说过话,今天也算重新认识了。刚认识你就这么出手帮我,你跟我是一条心啊。”
文哥比邢彪大几岁,很凶的一个人,面相上都带着凶狠,尤其是慢慢地逼近九指儿。九指儿屏住呼吸,他在反省,刚才他不该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说他被人戴绿帽子了。这话,就是对文哥的侮辱,那个男人都受不了被戴绿帽子,他大小也是个老大,面子往哪里摆?
文哥这么压迫性地盯着他,九指儿吓得都快成斗鸡眼了。粗粗的眉毛,又高又挺的鼻子,厚嘴唇,眯起眼睛,这样的文哥,九指儿感到危险。
手忙脚乱地从他的逼近下跑出去。
“嘿嘿,嘿嘿,我以后在这边接管酒店,还需要文哥多照顾,你是彪哥的好兄弟,那自然是一家人,一条心。那个啥,这钱我不要了,就当我孝敬您老人家的。我还有事儿先走了。”
第二章稳住地位,九哥也不是白给的
“找个跟我贴心的磕炮,这个建议挺好。我跟邢彪多年的交情,亲同兄弟。可我跟你不熟啊。你说,自然是一家人,我想问问,我们俩怎么成为一家人?贴心的你,用磕炮的方式,跟我成为一家人吗?”
九指儿是吓跑的,打定主意再也不来这里了,文哥不是个善茬子。
邢彪给九指儿派了几个贴心的人,九指儿能偷,但不能打,他要保护九指儿平安无事。毕竟这里是石爷的老窝,石爷残余的党羽都还在,名义上归顺了,谁知道背地里会不会捣鬼?
还真让邢彪料想到了,九指儿下来巡查,不管是哪边的夜店,邢彪的规矩这定着,不许有卖淫嫖娼的,不许有吸毒的。包括他这里,也不许有。九指儿把这两点列在员工守则里,跟手下的服务员、保镖、打手都说了,一旦发现这样的情况出现,店内的人开除,扣掉所有工资。不是店里的人,丢出去,给与警告,永远不许登门。
谁知道,他下来巡查,就在角落里,看见有两人女人跟客人在干那事儿,明显那个男人吸了粉,眼神都是乱的。再一看,妈的,这个男的还是夜店的保安队长。
九指儿暴怒,啪的一下摔了酒瓶子,不管场子里有多少人。
“给我带到楼上去。”
场子里的人没动,邢彪派来的帮手上来,一把按住保安队长,往楼上带。保安队长被抓住了,场子内的打手开始动了。
坐在对面卡座里的文哥推开怀里的女人,对手下打了一个响指。
手下人去了对面的赌场,很快就来了个打手进来,文哥双手放在口袋里,斜叼着一根烟,拽拽地往搂上走。
“我说过夜店里不许有卖淫嫖娼和吸毒的,你们不知道吗?斗大的字贴在那里,跟我对着干?”
那群人没有说话,低着头。
“给我往死里打,打完了丢出去,再也不许进到店里来。再有这种事情,都给我滚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