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老公一定记得,他记性特好,老公你说我上次大姨妈来是几号?”
“你丫不能消停会!”
“不用找了,她来过,她现在在乐亭的海边,鸡觅食你是说她去散步了吧?”
“我没说过吧!我怎么不记得。”
“老公!我生气了,你怎么还惦记她啊!那胸一看就是假的,我生气要是滚远了可就回不来了!”
“老玉米,你为什么说她在乐亭?她自己去乐亭怎么把车停这门口?你开来的吗?你的车不是也在外面吗?”
“我记得我们刚从几个不同地方回来,怎么去的?为什么去的想不起来了!但我们的确去过,并且……并且还被人洗礼了!”
“洗礼?你是说额头的这个红印吗?我刚才看见大家头上都有就觉得奇怪,第一感觉就是什么仪式吧我们参加的,哎!鸡觅食你老婆怎么没有啊?”
“我擦了啊!”
所有人的目光都看着鸡觅食前妻,她委屈地看着鸡觅食:“我是擦了啊!”
“那你拿什么擦的?”
“手啊!”
“你伸手让大家看看,没有吧!用纸吗?扔哪了?”
鸡觅食前妻委屈的左右上下地找,还让鸡觅食仔细查看额头。
老玉米说这都不重要,现在最关键的事情是怎么把握雨心救回来:
“我刚给她打电话了,不在服务区,如果真像你说的在海边那也能收到信号啊!乐亭怎么也算挺现代化的,首钢搬过去后我去过一次挺不错的,海鲜便宜!”
“要是你打的电话的对方不是在一个同步时间里你怎么能打通啊!”
大家被老玉米古怪的叫法吓了一跳:
“那你的意思,握雨心现在在哪?过去还是未来?”
“未来!她在未来!我记得不多,简单点说我们今天坐在这里的动作在很久之前已经发生了,只不过,只不过我们又被送回到了过去。”
“老玉米你别瞎说了我害怕,怎么就你一个人记得我们都不记得了,你记得吗?你呢?”
纷纷摇头的几个人吃惊地看着老玉米。
“因为你们不想记得,我是有意识地不想忘记,有人不让我们记住这一切。”
大家被老玉米说糊涂了,可谁都解释不清楚额头的红印和握雨心的去向。
老玉米仰天长叹:“这事看来我们解决不了了,我们报警吧!毕竟人命关天,我不想出现第二个古佳!”
刑警队的人记录完几个人的报警内容,扔下笔皱着眉头看了看眼前的几个人:
“你们说她在未来的乐亭?你们几个,尤其是你,没喝酒嗑药什么的吧!美国大片看多了吧!盗梦空间记忆碎片啊!留下联系方式吧!你!留下!其他人可以走了,你带身份证了吗拿出来!”
经过排查,消除了对老玉米的有过犯罪前科的怀疑。
乐亭的警方几天后返回了信息:没有你们要找的那个女孩,他们还会在以后的检查中留意这个人的。
“她会不会用网名登记的啊?”
“你用网名登记住宾馆试试!神经!”
警方给的最后答复是还会密切关注这一人口走失事件。
握雨心的甲壳虫敞篷也被拖走做技术鉴定,没有任何遇害的痕迹,老玉米和鸡觅食、吴宝3个人把车领回来暂时搁老玉米家楼下:
“哥哥!咱怎么办啊?就这么等握雨心被在哪打捞出来还是怎么着啊?”
“谁说她死了!我们只要能回到那个时间的乐亭就行,开车或坐火车就回来了。”
“哥哥!您说的这个回来是回到现在吗????????”
27、没有a、b只有√的选择
当天晚上半夜一点多鸡觅食给老玉米打电话:
“哥哥!你还没睡啊!我回家就睡了,刚醒,我刚做了一个梦,我梦见我真跟你说握雨心在乐亭海边说要自己走走,我是在一个走廊里跟你说的,那个走廊全是蜡,就那种、那种,哎?刚我还记得什么样来着?”
老玉米嘴里叼着牙刷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他看见镜子里的自己把手机挂断放在洗衣机上,那洗衣机里放着今天脱下来的脏衣服,那衣服充满血腥和莫名的味道。
第二天下午,老玉米醒来简单吃点东西就要开车出去了,他坐进自己车的时候又瞄了右边一眼那辆银色的甲壳虫敞篷:
开它的那个人到底怎么能找回来?
白天朝内81号也是大门紧锁,好多好奇的中学生放学路过都会从大铁门上的窟窿往里瞄两眼,间或有新加入各种城市探险小组的新组员站在门前合影传自己微博里博全国同道的羡慕。
“师傅开下门,我是天主教资产部的,我来清点下东西做个登记,您是刘队长吧,哦!柳队长,办公室没通知我们要来吗?”
老玉米还是第一次白天进入朝内81号,他看着那些跟夜晚迥然不同的建筑有些怅然若失。
这老宅子到底闹什么邪啊?不来不来还是不得不来,就这么个濒临坍塌的危房怎么那么诡异!
老玉米从一楼到三楼,一切还是那么破败,古佳吊死的那个地方已经看不出什么了,地下室那个通向地底暗沟的口已经被一些垃圾给掩盖了,老玉米蹲下来一点点把东西清走,渐渐显露出那个入口,拿手电照照看不见那头拐弯的地方有什么,老玉米抬头看看地下室的入口没人看着,俯身钻进了那个洞穴,他倒要看看,这神秘的地下暗沟到底通向哪!既然这里是通向那该死的狗屁教的唯一通道,营救握雨心的唯一希望就在那幽暗闪烁的走廊尽头,整个城市探险小组就他没有负担,是他让大家参与进来的就该他自己来解决这件事情。
老玉米从那头一探头就闻到那熟悉的腥臭味道,手电照耀下的暗河还是幽暗的反射着手电的光芒,老玉米顺着绳索慢慢降到沟底:
充好微型单人皮筏子;
拉开树脂折叠运动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