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陆西洲的葬礼上回来,我还处于一种梦游的状态。
意识明明都在,但整个人就是有种很虚幻的感觉。
一切的一切都仿佛在做梦般。
时隔八年,没想到,再一次见到陆西洲,是在他的葬礼上。
照片上的他,依旧是陈沾衣记忆深处的那个少年模样,笑的特别阳光。
我看着哭得眼睛都肿的曲岚,我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我眼睁睁的看着仪式办完,我竟然一滴眼泪都没有落。
我如游魂般回到家,准备做点什么的时候,才发现手中捏着一个信封,这是临走时曲岚给我的。
我有点不敢打开,虽然我并不知道这里面是什么东西。
我把它放到一边,我开始和平常一样,慢悠悠的把桌子收拾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