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青玄将他所给过的东西全部还与他，声音平静又冷漠：“我已不欠你，往后你行你三千大道，我走我的独木桥，再好不过了，我希望你不要再干涉我，从前种种，便如那过眼云烟，过了…就随他过了。”

“不，不可能就这么过了。”赫千绝苍白的脸上带着坚决，明明痛到不能呼吸，却不得不拼尽全力去挽留。

他知道，一旦这么过了就永远在没可能，他挥开扶着他的众神，朝着她飞去，萧青玄又岂会让他靠近？一层光晕便将他隔绝在外，怎么也不让他有靠近的机会。

赫千绝只好停在远处，紧紧盯着她，害怕她会在下一秒消失不见，那么多年不见，他太想她了，她瘦了，眉间多了冷漠，容貌也愈发好看，她受的伤好了么？还有……她如今没有神格怎么这般厉害？

他有好多想要问出口的话，却只轻轻道了一句：“对不起。”

萧青玄瞳孔微微一缩，那张没有表情的脸终于暴露了一丝不对劲，但也只是一瞬间，可她也就是这一瞬间，赫千绝将之收入眼底，正要再次开口，萧青玄打断，“道歉有用的话，我是不是也该向你道歉刺了你一剑？赫千绝，我不小孩子，你也不是，有些事情，对不起着三个字并不管用。“

她摊开手心，二十四颗帝珠浮现，“这本该是你的东西，但我还有事要用到，便先存放在我这里，等我办完事情，再还与你。”这二十四颗帝珠在她觉醒的一瞬间齐聚，仿佛在等待发号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