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是男人某些功能最精神的时候,加上钟离昭怀里抱着自己这样一个千娇百媚的大美人儿,起点反应也可以理解。
江晚告诉自己,这是正常的生理反应,没什么大不了的。
做了许久的心理建设以后,她还是觉得脸蛋烧了起来,控制不住地想要把自己埋进被子里。
看着大清早就在装鹌鹑的女子,钟离昭挑了挑眉,继续用撩人的低沉男音道:“终于知羞了?”
昨夜还一副无赖的模样,非要缠着自己给她揉肚子,睡着后还投怀送抱,主动滚到自己怀中。现在醒了,这羞耻心也回来了?
江晚觉得耳朵痒痒的,被他的声音苏到了心里。
但同时从他的话里可以知道,他非但不掩饰自己的生理反应,反而以此为荣,试图故意羞自己。
不行,坚决不能叫他得逞!
想到系统任务,江晚在被子里拱了拱,转过身抬头看他。
她的脸蛋粉扑扑的,眼睛里带着刚起的水雾,然后一脸天真地问到:“钟离哥哥,你那里为什么有一根棍子戳着我?”
“……”
即便她眼神再无辜,再天真的模样,钟离昭也知道,她这话绝不是普通的疑惑。
或许江晚没有注意到,但他看的清清楚楚,她说话的时候那小眼神一直在偷偷摸摸地往被子下面看。
显然真正的她,并不似她表现出来的那么天真。
况且她还有劣迹斑斑的前科,更加叫人难以信任她。
钟离昭面无表情地看着江晚,想知道她是不是真能一直装天真下去。
收到他的目光,江晚眨眨眼睛,无辜地看了回去。
高手过招,谁先眨眼谁输。
二人对视了一会儿,钟离昭率先移开了目光,他唇角一扯,“王妃既然好奇,那便自己摸摸看。”
他一脸坦荡,任君采撷的模样。
“!!!”江晚一脸震惊,仿佛在看一个流氓。
这是什么虎狼之词?
她还是一个清清白白的大姑娘,他怎么有脸说出这样的话?自己真的是看走眼了,原以为钟离昭是个端方有礼的人,没想到也和普通男人没什么区别。
她真的是太失望了。
江晚鼓鼓脸蛋,翻了个身后气咻咻道:“不要脸。”
“不要脸?”钟离昭喉间溢出一抹笑,看着她的后脑勺道:“王妃说什么,本王听不懂。”
他还装模作样!江晚恼怒道:“殿下心里知道,还要装作不懂,故意看我笑话!”
没想到他居然是这样的人,她看错人了。
“本王更听不懂了。”钟离昭懒洋洋地靠在软枕上。
居然还在装模作样,真的是不要脸。
虽然涉及这种两性有关的东西时,她身为一个女孩子,也会害羞也会不好意思。
但若真以为她是那种只会羞答答,任他调戏的女孩自,那就大错特错了。
有本事就露出来,看谁先认输!
江晚哼了一声,气呼呼地坐起来,一把掀开二人身上的被子,“你自己看……”
她的声音戛然而止,愣愣地看着二人中间的东西。
那是一根洁白通透的玉簪,江晚对此再熟悉不过,因为那是她昨日用来挽头发的。
“……”
她想起来,昨日她被抱回来后在床上滚来滚去,似乎将玉簪拉到了枕头旁边。后来晚上睡觉没看见,一晚上过去玉簪便跑到了床中间。
尖细的一头顶在钟离昭的腿上,雕着玉兰花的一头顶在她的腰窝上。
因为簪子被被子裹住,所以尖锐感和硬度都没有那么明显,加上江晚被系统误导,竟然没有觉得这东西的触感不对。
自然另一方面也是因为,江晚只见过猪跑,还没吃过猪肉。
咳咳,这下尴尬了。
她死死地盯着那根玉簪,眼神飘忽,脑袋在极速运转,试图想把自己的面子捡回来。
钟离昭好整以暇地看着她,见她脸上一阵青一阵白,甚至还闪过一丝羞恼,忽然好心情地笑了起来。
“王妃以为是什么?”他一手撑着脑袋,歪着身子道。
江晚:“……”
“当然是玉簪,还能是什么?”江晚捏着那个玉簪,憋了半天来了一句:“不然什么东西能有这么长?”
她的目光在钟离昭下方扫了一圈,意有所指。
钟离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