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里雾气升腾,哗哗的水珠敲击着地面,花洒下的男女交织在一起分不清彼此。
女人微眯着双眼,神情痴离,将自己的红唇送上,轻嗑齿贝咬住男人的舌。
男人被勾的口干舌燥,吸住女人的湿软用力纠缠,挺动着腰身加速抽插。
‘啪啪啪’的撞击中还有着‘嗤嗤’的水渍声,江织缨被抵在墙上,皮肤与瓷砖摩擦,发出‘咕啾咕啾’的细响。
危嶙将她的臀瓣分的更开,滚烫的欲望贯穿着同样湿热潮穴。
他还是很生气的,虽然不想把她逼得太紧,可这种被隐瞒的感觉真是让他有些发疯发狂。他嫉妒别人,也痛恨自己。嫉妒她除了自己外和任何人有关,恨自己在她需要保护的时候没在她身边。
“能不能只呆在我一个人身边,不要乱跑。”
危嶙喘着粗气在她耳边狠狠的说。
被情欲吞噬着,江织缨的脑子有些混沌,根本不能清醒的思考听到的话。
“啊……什么……”
危嶙看着她迷茫的眼神,咬着牙说:“真是……想把你绑在身上……”
“嗯……”江织缨被他突然地深深一顶,颤抖着泄了身。
被女人的精元一浇,危嶙低吼着冲刺了数下,抵着宫口喷射而出。
等到感受她卸了力,软趴趴的扒在身上,他将阴茎抽出,关上水扯了条浴巾把她裹住。
江织缨被抱进卧室,脑袋昏沉,头发湿漉漉的难受。危嶙给她擦身体,吹干头发,盯着她的眼睛看。
“额……怎么了啊?”江织缨被盯得有些发毛,紧张的问。
危嶙不说话,将她压在身下,头埋在她的发间嗅了嗅,鼻尖蹭着她的耳朵,也没有任何的‘兽性’举动。
江织缨有些害怕,她觉得身上的男人浑身散发着诡异的属性……停!这好像受了气的小媳妇一样委屈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你……”压在我身上好重……
江织缨犹豫着还是没敢再说话,抬起手摸了摸他的头发,像是在摸一只可怜巴巴的小狗。
“我想跟你在一起……”危嶙语气十分委屈,闷闷的说:“好不好。”
江织缨觉得嘴角有些不受控制的抽动了一下,这,这男人为什么不按剧本来?刚才的霸道总裁人设怎么能在瞬间崩塌的连渣都不剩?
“你不是要我把温柔的危嶙还给你。”
危嶙又在她耳边蹭了蹭,“还你了,你得接着。”
“……”
江织缨觉得好冷,越是这样,她就越觉得这男人实在是太可怕了。
“嗯?!”
听她不出声,危嶙扳过她的脸和自己相对。两人的鼻尖触碰在一起,四目相交,柔声问:“好不好?”
“好……”江织缨颤巍巍地说。
她的弱点好像被这个恶魔一样的男人揪住了,现在只能任他摆布。
第二天她要回去,危嶙在那扮起了委屈。江织缨拗不过他,让他跟着自己一起回了疗养院。
“妈,我回来了。”一进屋,江织缨像往常一样说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