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才不要说呜呜。

“小繁是一个……随便……摸……”

“嗯——听不清。”

“小繁是……随便摸……阴蒂……”嘴边的词令她羞耻得快哭出来,“就高潮……的……小孩。”

“失禁呢?”

陶写扬还不满意。宋繁心横得崩溃,一口气丢盔弃甲。

“小繁是高潮失禁的小孩啊呜……”

循循善诱的专注表情忽然松弛成了软糯的微笑,陶写扬好像赢得了一场拉锯似的开心,走路都轻快起来。他站在桌前,从笔筒中勾出了一把剪刀。

“我想想——奖励你洗澡吧。”

说时迟,手起线断。

积蓄已久的疼痛快感猛地释放出来,宋繁眼睛直直地望着虚空,脑袋蜂鸣轰然骤起。

蒸汽染昏了浴室的玻璃隔断,淅沥沥的水声消失。忽地,门框拉开的金属噪声划破满室水雾,倒退出来,一副挺拔精壮的男性身躯倒走出来,胯间的阴茎勃得坚硬紫红。那粗长没有高昂着,却被一手压低,龟头将将被一张柔软的小嘴含吸住,随他的后退,勉强地追逐那处硕大浑圆,少女半跪半爬着走出,遍体交迭的红色压痕上,覆着未干的水珠,两颗乳球垂成了小小的倒钟,随着蹒跚的步伐一动一颤。

陶写扬撩开宋繁的湿发,又收紧拳头抓在手心,眼看她舔吮得懈怠了,便扯着迫她高昂起头颅。

宋繁趴跪着根本够不到他的龙首,只得抬起腰身,指尖触地,屈腿前行,她想象中的姿态分明就是一只饥渴的母狗。

卫生间的房门打开,楼下清晰的交谈乍现。

他明明说过没有其他人在的!

她慌乱中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望着陶写扬,口中吮住的龟头一被松开,肉棒便弹着划过了脸庞。她下意识地眯眼躲开,又想逃回卫生间,登时头皮传来了撕扯的锐痛。

“小扬,下来休息一会,不用一直学习。”

陶妈妈呼唤的出现更令人始料未及。

只听她的声音,宋繁便浑身起了鸡皮疙瘩,僵硬得一动不敢动。只听沙发传来异响,仿佛有人从靠背上直起了身子,她大气不敢出一口,愣愣地被龟头重新塞了满嘴。

“不能偷懒哦,”陶写扬轻声张着口型,“好好爬。”

从卫生间到他房间走廊只有数米长,宋繁紧张到精神凝固。她不敢听不敢看不敢想,只得抓救命稻草似的,攫住陶写扬的落下的目光,她根本记不得每一步在怎样前行,只知道落地的霎那,都踏在了几乎停滞的心跳上。

走廊的淫靡风景持续不久,只留下了一条水光蜿蜒的尾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