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玉叶心里诽腹着。
雷谨晫这会儿可不知道他的眼睛被某只无良变态的小狐狸惦记着,他粗粝的指尖挑起她的下颚,寒着声音道:“这话老子不爱听,记着,你是老子的女人!”
一段时间的舒缓,金玉叶喘息平缓了不少,被他吻得红肿的双唇勾起一抹魅惑十足的笑意,碧眸习习生辉。
她学着他的样子,同样挑起他的下巴,“雷大首长,想当本小姐的地下情夫,可不能这么拽哦!”
雷谨晫眉心跳了跳,大掌狠狠地在她弹性十足的屁屁上捏了一把,“小骚狐狸,老子看你是欠……操!”
娘的,地下情夫都出来了,这女人,不看牢,肯定是个招蜂引蝶的主儿!
咳咳……禽兽啊,丫的,说话真粗!
金玉叶被自己的口水呛到,她现在是明白了,这男人和她家四叔不是一个级别的,还是四叔好啊,好调戏,好勾引,又不用负责灭火。
眼前这个禽兽级别的,丫的,不用她勾,恐怕直接将她往床上拖。
敛了敛情绪,她温软地笑了笑,“二叔,你这是准备带我去哪儿?”
“你说呢?”
擦,她知道还会问他啊!
果真是误上贼车,这丫的吃了一次亏,不好应付啊。
雷谨晫抬手抚了抚她极致的脸颊,那滑腻娇嫩的肌肤摸起来真是一种享受啊。
心里喟叹一声,他端着一副正人君子的面孔,说着十分禽兽的话,“去老子的窝,咱们切磋一下骑马技术,貌似上次某个小骚狐狸说老子技术生涩来着,今晚再让你体会一下!”
金玉叶碧眸闪过一抹幽光,她晃了晃手,中指上那枚偌大的钻戒闪闪发亮,“二叔,就算你不承认,也改变不了我已经成了你侄媳妇儿的事实!”
说完,她不待他开口,凑近他耳边继续邪气儿道:“我和钧桀可是上过床的,还别说,久经沙场的他,着实比你有经验多了!”
雷谨晫眉心狠狠地跳了跳,操,这小狐狸,居然敢说?
心里一股邪火如奔腾的万马,一发不可收拾,他猛地一个翻身,将她放倒在车座上,高大健硕的身躯随之覆上,“那老子在你身上积累经验!”
话落,铺天盖地的狼吻再次袭了上来,有力的大手更是撕扯着她身上那件价值百万的礼服。
靠!她说了这么多,这厮就听进了这么一句?
金玉叶傻眼了,郁结了。
手抓住他作乱的大手,“二叔,我和钧桀滚过床……”
“狗屁,他连kiss都和你打,他会和你滚床单?”
钧桀极度排斥结婚他是知道的,他会挑上她,想是看她年纪小,短时间内不会被催着结婚,这样的情况下,他又怎么会碰她?
刚开始他也以为凭钧桀的风流,加上这小女人的浪劲儿,两人是做过的,不过,过生日宴的时候,他见他们连吻都不接,便知道,这两人,还清白着呢。
金玉叶那叫一个郁闷啊。
貌似这位是个油盐不进的主儿,比她家四叔难搞多了,又不能动用武力,汗,也许再不露底儿的情况下,她的武力值还不如他。
说起来吧,她也不是什么贞洁烈女,只是眼前这位,上了一次就要负责,她……她不敢上第二次啊!
擦!擦!擦!她怎么就上了这么一个难搞禽兽?
丫的,比她还无良,无下限,都说是侄媳妇儿了,还照上不误!
眨眼间,金玉叶身上的礼服已经被他的狼爪扒了一半,路上的霓虹灯灯光洒了进来,她洁白莹润的肌肤在灯辉的映照下,就如那上等的白瓷,晶莹透亮。
雷谨晫呼吸窒了窒,粗粝的手指在她肌肤上划过,如丝绸般的触感,让他的手都舍不得从上面移开。
“二叔,算了吧,车上呢!”
金玉叶笑着商量,此时双手被他固定在头顶,双腿被他压制着,整个人犹如一只待宰的羔羊。
丫的,自从回来后,她还没这么憋屈过,果然是一失足成千古恨啊,他么的,那天她怎么就进错房了呢!
雷谨晫染火的眸子睨了她一眼,而后落在她胸前那多妖冶艳丽的花苞上,指尖摸了摸,手感居然一眼的滑腻,“谁帮你纹的?”
金玉叶笑容不变,碧眸变得越发的深幽,“我说它自己长出来的,信不?”
“老子信你那张嘴儿,才有鬼!”
话落,他俯身唇瓣吞下了那颗红色的小果子,另一只则是放在手中揉着,捏着。
金玉叶心尖儿颤了颤,“二叔……”
“别催,老子会给你!”
擦!她不想要好不好?
深吸一口气,金玉叶继续道:“二叔,你想要吧,也不是不可以,只是,你能不能别找我负责?”
嘶——
她刚说完,胸前就痛的让她忍不住倒抽一口冷气,金玉叶有些炸毛了,“你丫的,狗啊!”
雷谨晫抬头,灼亮的眸子泛着一抹寒光,他直视着她的碧眸,语气冷沉而霸道,“你负责也好,老子负责也罢,都改变不了,你是老子女人的事实,一句话,那就是老子要定你了,懂否?”
金玉叶笑了,笑容绝艳,却透着一丝凉意,“二叔,可我不要你!”
妈的,她的耐心在他身上快要耗光了,太难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