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头?在什么里头?”
“哎呀。就是我不小心把擦洗的布头弄进那炮管里面了。所以才爬那炮管想把那管子压下去呢。”垂着头,白朱朱一脸做错事情般的耷拉脑袋,小心翼翼承认自己错误。
“你坐上去就是想把炮管给压下去?”金流圣表情有些古怪的看着白朱朱,在得到白朱朱再叁点头后,嘴角的弧度越拉越大,最后终于忍不住放声大笑起来。
被金流圣笑的有些呆,白朱朱没好气的问了一句:“金流圣,你笑什么?布头在那炮管里面你不着急啊?”
眼睛笑的含泪,金流圣不断点头道:“呵呵——对对对,我急,我真是着急。哈哈——没想到你还这么活宝。”
在傻也知道金流圣在嘲笑自己。白朱朱咬了咬唇,眼睛一转,计上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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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呦——疼呢。”夸张的一叫,顿时让笑开眼的金流圣紧张起来。
“疼?真是,我怎么就光顾笑呢。”万分懊恼的拍了自己脑门一下,金流圣赶紧七手八脚的翻起药箱来。
暗自偷笑,白朱朱眼底闪着得意,看着金流圣一脸着急,心里可乐了:叫你嘲笑我!活该!
她哪里知道自己那点小心思怎么能够逃出金流圣的眼睛。趁着白朱朱不注意,金流圣看了眼她孩子气的表情,顺手将瓶子中的酒精棉花拿了出来。
金流圣这算什么?鬼迷心窍?还不至于。疏忽大意?也不可能。
也只能说金流圣是一时迷惑于白朱朱那双水汪汪盈满秋水的眼睛,无辜却又充满诱惑感觉。
那感觉让他一个分神。酒精棉花就朝白朱朱伤口涂去。
“嘶——真疼。”白朱朱痛的赶紧举手,对着伤口猛吹气。孩子般的举动让金流圣不禁哑然失笑。
可他就是忘记了。酒精棉花有什么气味?
酒里面有酒精!酒精棉花里面也是含着酒精啊。唯一区别是一个能喝一个不能喝而已。
金流圣还不察觉。扯着笑容拉过白朱朱的手臂,拿着酒精棉花反复擦拭:“别怕。乖——只是一点点痛而已。”
白朱朱别提还真是听话。在边上皱眉,咬唇,果真是不在吭声。
看了眼白朱朱那忍痛的表情,那小脸皱成一团,像只小猫似的,收起爪子酣睡的模样。金流圣不由的放柔了动作。也学起白朱朱一样,对着伤口吹气。
呼气轻柔,搔痒着伤口,白朱朱觉得被金流圣这么一吹,伤口完全察觉不到疼痛。相反,自己越来越觉得身子火热起来,随着空气中弥漫的酒精味道飘忽着,荡漾着。
“嗯——”拖着长长的呻吟,白朱朱软软靠向了旁边的金流圣。
云丝撒落在金流圣肩膀,凌乱的衣服裹着诱人的身躯,却似隐还现的将丰满的浑圆清晰地呈现在衣领之下,粉嫩水润的嘴唇半张着,唇角微微上扬起一个诱人的弧度。
金流圣一楞,只是呆呆的看着那张娇艳欲滴的双唇,慢慢的凑了过去。
果然都是酒精棉花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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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来了——下来了。”****机场一阵狂呼,下面簇拥着的一片人,别提有多么兴奋了。
这里面有多少的条条杠杠,肩膀星星满天飞?外加几个首长,差点老泪横生,在底下人面前失控丢脸了。
祖宗啊,小爷啊,心肝啊,宝贝啊——在这一片各种各样呼喊声中,那五个小子还浑然无事般的说笑着下了飞机。
“嘿。还挺过瘾的。舅,叫这么多人来接我们啊。”嘻皮笑脸,章玉手搭在陆飘肩膀,歪着脑袋打趣冷着一张脸的朝烈云。
冷静!克制!绝对不能和五个小鬼一般见识。这五个小子肯定知道白朱朱来北京是他们插手办的。此刻五个小子心里头根本是怀着目的,揣着怒火来的。不能上当!
朝烈云心里一盘算,缓下了脸色道:“你们惹的麻烦回头和你们算帐。现在统统各自回家去。这里我来善后。”
朝烈云一说,五个小子各自交换了眼色,心照不宣的流窜着阴谋的火苗。也不开口反驳,还真听话的乖乖上了自家的车,开着就走。
摸着脑门,朝烈云头痛的看着那架****飞机,在看着后头堆满的人,只好无奈的一挥手道:“都先散了。回头报告我来负责写。还有通知上海方面,飞机完好无损,人也平安。警备区首长电话我来打,你们通知下面就行了。”
这五个回到家里,除了没有双亲的安阳和正好在开党政会议还不知情的冷擎龙没有去骂冷北牙以外,其他叁个回到家自然是一吨臭骂,外加闭门反省。
可家长怎么玩的过这五个鬼灵精?他们要的就是闭门反省。按照计划,估计还没等到朝烈云处理完他们留下的一大滩破事,他们五个早就翻墙头,跳窗口,跑的没人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