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1 / 2)

白玉堂一抬手道:“等下……叫上大家一起,到会议室说。”

公孙略显惊讶:“你不先听一下?”

白玉堂满脸笑意:“不用不用,没价值的东西,你公孙会提出来么?”

公孙满意地点着头往会议室走,后面的展昭小声嘀咕:“拍什么马屁,贼老鼠!”白玉堂边走边打了个大大的喷嚏。

数字凶手 03 神秘的数字

会议室里,众人坐定,白玉堂让公孙介绍相关案情。

“大家还记不记得上个月破获的那几起,出租车连环撞人案件?”公孙开门见山。

“你是说五死三伤的那个案子?”张龙回忆:“凶手不是抓住了么?”

“是个五十来岁的中年男人,好像神志不太正常吧?”王朝补充。

“没错。”公孙点头道:“这个案子交通组直接就破了,没到你们手上吧?”

“对。”白玉堂点头:“怎么了,这案子有什么问题?”

“你们看,这几张照片……”公孙说着拿出几张照片,放到众人面前道:“这是那五个被撞死的受害者的尸体照片。”

在场的众人都拿起照片看,只见照片拍的是死者的耳后部,都有一个很小,但是很清晰的蓝色数字,分别是7,12,19,30,42,每具尸体上分别一个。

白玉堂的眉就皱了起来:“被编号了?”

公孙接着道,还有更奇怪的。说着,又拿出了十几张照片道:“我有个朋友是在殡仪馆做化妆师的,他最近发现了一个很奇怪的现象:有好多死于交通事故的人,耳后都有这样的一个编号,没有重复的。他是个比较仔细的人,觉得有蹊跷,就做了记录和拍了照片,前几天交给了我,而最近的一个纪录是三天前。”

“三天前?”众人都一愣。

“那个变态司机不是一个月前就进去了么??”赵虎惊讶。

“标号的人应该不是他!”展昭沉吟。

“我同意!”公孙点头,“那些被害者,都是从医院出来后直接进了法医室,有两个甚至连医院都没进。而且我检查过了,那些数字是类似纹身一样的手法做上去的,都不是近期弄的。”

白玉堂把那些照片排开,道:“如果这些数字有联系的话,不算没发现的,就有二十来个受害者了。”

公孙把其中的一张照片抽出来说:“看这个人!”

众人凑过去,那是殡仪馆的十几个被编号的死者之一,号码是23。

公孙把文件夹翻开道:“他叫陈思梁!是一周前死的,而这是他第二次车祸。”

蒋平看着文件,不可思议地道:“他是那个变态司机案中的受伤者??”

“那个司机没撞死他,后来又因意外交通事故死了?还被编了号……”马汉揉着头发,也是满脸的不可置信。

“怎么看?”白玉堂沉默了一会,问一边同样沉默的展昭。

展昭用他修长的手指轻轻叩击着自己的膝盖,这是他思考时的习惯动作,“预告杀人,或者是杀人记录。”

白玉堂点头,略一思考后道:“公孙,叫卢方去联系那些被害者的家属,没火化的尸体都调回来,再做一遍尸检! 王朝马汉,去调查那些死者是在哪里发生的交通意外,最后在哪家医院医治的,哪个医生,怎么死的,越详细越好! 张龙赵虎去排查所有的受害者关系群,仇家,职业之类,看有没有什么共同点。 蒋平查所有肇事车辆的相关情况,案发地点的地图,还有每个受害人的详尽资料我都要一份! 徐庆去纹身店找找那些数字的线索,低调点,再找韩彰问问情况。 我先去见见那个殡仪馆的热心人,再去找那个变态司机聊聊。分头行动!”

“是!”众人在半分钟内消失,各忙各的去了,白玉堂收拾照片,站起来……

“咳咳”展昭仍是坐在桌边,干咳了两声,斜眼看他。

……把文件夹收拾好后,白玉堂拿起外套,向展昭恭恭敬敬比了个“请”的姿势说:“我们走吧……专家!”

展昭心满意足地站起来,抢过他的车钥匙,“我开车。”说完就往外走。

“喂!”白玉堂边穿外套边往外追,“猫!别碰我车!你个马路杀手!!”

数字凶手 04 殡仪馆

s市殡仪馆门口停下了一辆银白色的spyker c8跑车。虽然这一带行人不多,但这辆有点惊世骇俗的跑车还是引起了不少人的侧目。

当穿着armani银灰色风衣,戴着i墨镜的白玉堂从车子里出来时,你想到的可能是明星,模特……反正应该不会想到刑警。

展昭无奈地也下了车,“就没有人投诉过你??”

“投诉什么??”白玉堂拿下墨镜往里走。

“你开着四十万美金的跑车进出警察局,我就不信没人投诉过你”

“车是我哥送的,他的钱是合法收入!!”白玉堂耸肩,“我喜欢这辆车!它能开到音速,用来追贼一级棒!”

“啊,开着价值四十万美金的spyker c8抓贼的刑警,说明你的社会角色定位不明确!”

“好了猫儿,你从出生到现在,都在努力证明我是个不正常的人。”白玉堂打量着殡仪馆的大厅,漫不经心地说,“不过,你那套伟大的心理学理论在我身上行不通!”

“哈!”展昭把手插到裤兜里,“你不承认也无所谓,反正我在这二十多年里已经成功地证明了你有偏执型、反社会型、边缘型、表演性、自恋型和怪僻型多种人格障碍!!”

“如果你那些什么型障碍都成立,那么……”白玉堂指了指殡仪馆里间的停尸房,“我就应该是那个给死人编号的人,而不是在外面调查的那个。”

“作为调查的人,的确算是特别得可以。”从停尸房里走出来的一个人,接了话。

展昭和白玉堂同时转脸看向说话的人,那是个大概三十岁左右的清瘦男子,殡仪馆里昏暗的光线使原本就脸色苍白的他,显得更加阴郁。

“我是陈璟,两位是警察?”那人主动地伸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