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昭看着眼前的白玉堂,狠话一句都说不出来——只是一句“我爱你”而已,眼前人知道自己别扭,所以才会用强的来逼迫……
双手攀住那人脖颈,凑到他耳边,轻缓地说出那人做梦都想听到的三个字~~看着满脸震愣的白玉堂,展昭紧紧搂住他的脖颈,“玉堂,我……好难受……”
“猫儿……”白玉堂不再戏弄他,自己也已经到了极限,低头吻住展昭已经变得红润异常的双唇,缓缓退出一些,随即,在展昭无助的呻吟声里,快速地律动起来。
销魂蚀骨的快感,得偿所愿的满足,全部化作白玉堂激烈的动作、温柔的亲吻……直到那深埋体内的欲望,在一声低吼后,全部释放在心爱之人的最深处……
搂紧身下已经意识渐渐模糊的人,在他耳边说:“猫儿,不管发生什么……我会陪着你,直到最后……”
次日清晨,一夜无梦的展昭缓缓醒来,身上像是散了架,一点力气都没有,腰疼得厉害,想起昨天那只老鼠的所作所为,磨牙,疯耗子~~
转脸,就见白玉堂已经醒了,正坐在床上,皱着眉很苦恼的样子,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听到动静回头,见展昭醒了,白玉堂凑上去,在他脸颊上轻轻一吻,笑着隔着被子摸摸他的腰:“疼不疼?!”
展昭满脸通红,瞪人~~随后,又有些好奇地问:“你……刚才在想什么?!”
“哦~~”白玉堂拿起刚才放在身前的一个本子,说:“这三天,怎么算都不够啊~~”
“不够什么?!”展昭不解。
白玉堂拿起本子说:“大哥告诉我说,有很多种姿势可以尝试,这里就有十几种,不过休息只有三天,一天早中晚三次也就只有九次……唔……”
展昭看着本子上密密麻麻、乱七八糟的东西,气得脸色煞白,拿起身边的枕头就狠狠向白玉堂砸过去,大骂:“你脑子里一天到晚都在想什么啊?!你们俩兄弟都是禽兽!败类!你离我远一点!不准你再靠近我!!!”
白玉堂笑着把本子扔到一边,亲着展昭:“猫儿,不如我们吃完早餐来一些早间运动?!我觉得站着做的那个很有挑战性耶……”
“呀~~~”展昭拿枕头狠命拍:“你滚开!不准过来!手!手不要乱摸!!!”
“猫儿~~~”
“死老鼠!!!”
“做吧~~”
“不要!呀~~~疯老鼠!臭老鼠~~~~”
“猫儿~~~~”
“呀~~~嗯~~~”
凶手非人类 01 箱尸
圣诞节之后连着下了几场雪,放晴之后,气温突然就有了些回升,街上的行人们都脱下了厚厚的冬装,穿起比较轻薄的春装来。
节后的第二个星期天,天气晴朗异常。
s市博物馆的长长台阶前,站着一个人:砖红色的高领毛衣,黑色的牛仔裤~~身材纤瘦高挑,白皙的肤色和较一般男生清秀多倍的长相,让站在人堆里的他特别引人注目~~
只是,经过他身边的男男女女,眼中除了惊艳之外,都带着一丝惋惜——因为他的左手中指上,带着一枚银色的指环~~而此时,他手上拿着两张参观博物馆的门票,双眼张望着远处——似乎是在等待什么人。
行人纷纷好奇,谁会让这样一个人,等得满脸焦急?
但是,如果你离他近一些,就会听到这个漂亮异常的人正在狠狠地磨着牙,嘀嘀咕咕地念着:“臭老鼠,迟到2分37秒~~38秒~~死老鼠!!40秒!”
当他数到第45秒的时候,就见远处一辆银白色的华丽spyker c8跑车,飞速驶来,一声尖锐的刹车声后,汽车被甩进了停车位,尾气画出的弧线都赶上飞机喷气了~~
车门瞬间打开,驾驶座上的人解下安全带就从车里窜了出来,关门锁车一气呵成,随后飞也似地向博物馆的台阶跑来。
白色的短皮衣,白色的牛仔裤,微长的头发随着他的动作轻轻飘扬,轮廓鲜明的五官~~俊朗、阳光的感觉。只是,他边跑,嘴里也在不停嘀咕“死了~~这猫今天竟然没迟到~~”
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奔到台阶下,弯下腰撑着膝盖直喘,“猫~~猫儿……”
没错,这两人正是展昭和白玉堂。
话说,自从魔法凶手的案件结束之后,展昭就一直特别留意有关诅咒之类的神秘文化。前天小白驰给了他两张票,说周日市博物馆有个私人收藏展,都是有关于古老土著文化的,其中有一个参展的摄影师是赵桢的朋友,所以赵桢弄到了很多票。
于是,展昭就和白玉堂约好,今天早上,他上完课,十点半准时在博物馆门口碰面,
“三分钟!”展昭抗议~~白玉堂连连道歉:“出门前让包局拖住了~~对不起猫儿!~”
事实上,三分钟是白玉堂和展昭约会迟到的最高纪录,之前的记录是三年前保持的2分17秒——因为大多数时候,都是白玉堂在等展昭,如果超过一个小时还没见人,他就会直接开车去接人了,所以说,用双胞胎的话讲——猫是不能宠的,宠坏了就会爬到你头上耀武扬威!!
自从圣诞节之后,白玉堂宠猫的程度又明显上了一个档次~~因此,原本就被惯坏了的某人,更加地横行无忌。
两人随着人流进博物馆。
“猫儿,这有什么好看的?”白玉堂打量着票子上的宣传画,“非洲原始部落……东南亚土著民……”
“这个票子很难弄到。”展昭一脸不识货的表情看他,“都是极珍贵的私人藏品。”
“会有人花大价钱去弄这些个烂木头存在家里?”白玉堂把票子交给门口的检票人员,因为声音稍稍大了一些,引起了周围人的侧目~~展昭伸手掐他。
正这时,就听旁边一个检票入口也有人说话:“你每天盯着死人,还没看够啊?”
声音耳熟——两人转脸一看,就见另一个门口走进来的,正是白锦堂和公孙。当然刚才说话的正是白锦堂,同样也引来了周围人的不屑。
“大哥?公孙。”白玉堂和两人打招呼,颇有些诧异:“你俩怎么也来了?”
白锦堂耸肩,对着身边的公孙呶呶嘴。
公孙瞪了两兄弟一眼:“指着票子上印着的一个奇怪箱子说:“箱尸知道么?人类历史上最神秘的丧葬仪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