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节(2 / 2)

原来好看的男人戏也多,以为谁都在勾|引他,景悠悠虚弱地闭上眼睛,做个梦,真累,她只爱挣钱,费这心思勾他,还不如挣点钱呢。

男人的手一松,冷笑,说:“那好,成全你。”说完,猛地掀开被子,压到她的身上,一只手紧紧箍着她的手,冰凉的唇落在她的脖子上。

景悠悠浑身一震,眼睛猛地睁开,她手不能动,侧过头,嘴唇刚好怼到了男人的脸。

温热的,真实的。卧槽!这不是做梦!她现在被非礼了吗?

第2章

景悠悠猛然清醒。

男人温热的手掌在她身上游走,他这样的姿态,不带一丝□□,更多的是报复和惩罚。

“啊!”她尖叫一声,犹如50万奖金被打劫了一般,四肢百骸顿时充满了的力量,如有神助般,她将男人推开,再用被子死死将他蒙住,接着用尽全身力气从床上爬起来,抓起枕头疯狂往男人头上砸,“臭流氓,你干什么?我打死你个臭流氓,混蛋。”

一顿暴揍之后,景悠悠用力一蹬,将男人和被子一起踹下床,行云流水的神操作后,她气喘吁吁,精疲力尽,可太阳穴突突地跳着,她得拼上老命守住自己的节操,不,贞|操。

男人挣扎着从被子钻里出来,景悠悠眼疾手快,拿起床头仅剩的半瓶红酒,呼啦啦地倒在男人的头上。

空气里弥漫着酒香,暗红色的液体顺着男人黑亮的头发流过他的脸颊,他慢悠悠地起身,解开围在腰间的浴巾,慢条斯理地擦了擦淋湿了的头发,漫不经心地往旁边一扔。

!!原来是变|态暴露狂!景悠悠猛地闭上眼睛,可又忍不住睁开一条小缝隙打量他,结实的胸肌,八块平整的腹肌,性感的人鱼线从腰向下延伸,黑色的ck平角裤包裹着一大坨……

景悠悠猛地偏过头,手握着酒瓶指着他,蜷缩到床的角落,双手颤抖,“你别过来啊,你敢过来,我,我打爆你的头。”

男人冷哼一声,嘴角向上提,深不见底的眼睛像一把枪,冷漠阴鹜地指着她,一步一步向她靠近。

“景悠悠,你故意用这种方法引起我的注意?”男人的声音像来自地狱。

谁特么的想引起你这种暴露狂的注意?这男人说起话来,怎么一股浓浓的玛丽苏小言霸总的味道?“你别过来啊,你再过来,我报警,说你非礼……”景悠悠瑟瑟发抖。

“非礼?景悠悠,低头看看你自己,谁勾|引谁,谁非礼谁?”男人猛地凑近,景悠悠能闻到他身上沐浴露混着红酒的味道。

景悠悠低头看了看自己,脑袋顿时一阵眩晕。她穿着黑色丁字裤,黑色吊带网袜,胸罩紧紧勒着,勉强遮住了重点,大半个胸露在外面呼之欲出,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啊!你别过来啊,你走开,我不认识你。”景悠悠欲哭无泪,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被子已经被她踢下床,她现在没东西遮挡,只好再蜷缩成一小团,浑身发抖。

男人看到她瑟瑟发抖的可怜样,冷哼一声,又靠近了些。

景悠悠生无可恋把头埋进膝盖,都说反抗不了,就躺下享受,可对她来说还是有点难度,若男人浑身贴上人民币,她也许能接受?

呸!不能!富贵不能淫!淫亦不能富贵!

她咬咬牙,扬起手中的酒瓶,准备砸向男人的头,还没落下,细嫩的手腕却被他捉住,酒瓶也被他取下下来,他不紧不慢地把它放好后,猛地抓住她的双腿,用力往外一拽,景悠悠便直挺挺地躺在床上,一览无余。

“啊!不要,我,我真的不认识你,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在这里,我跟你无冤无仇,为什么你要这样。”景悠悠忍不住嘤咛。

她只是一个没爹没娘的可怜女孩,考不上大学,只好到三流技校去学习西点烘焙,学习三年工作三年,加上天赋,她的烘焙技术已经炉火纯青,终于成了知名五星酒店的首席甜点师,刚拿了优秀员工奖,刚评了高级技师,刚拿了奖金50万元,以后将年薪百万……

她只想好好挣钱,买两套房,住一套,租一套,攒够了钱再买个门面房,自己开个甜品店,店名都想好了,她只想这么优哉游哉地过一辈子。

可如今,怎么就穿了一身情|趣内衣,躺在一个陌生的地方,还要面对一个长得很帅,但是看起来很凶残、很冷酷无情的男人?

“不认识我?那我帮你回忆回忆。”男人冷笑。

景悠悠吓得一脸菜色,连牙齿都在发抖,眼前的男人丹凤眼微咪,目光又冷又凶,可以用鬼魅魍魉来形容了。

“你费尽心思靠近我,买通我的助理,企图迷晕我,千方百计地想爬上我的床,景悠悠,这么快就失忆了?刚才你可是扭得热情得很呢,脱|衣舞跳得不错啊。”

啊?她还会跳脱衣舞呢?她怎么不知道?

男人捏着她的下巴,强迫她看向他,“可惜啊,给我下药,你还嫩了点。”男人的声音像来自地狱,嘴角那一抹若有似无的笑七分邪,三分痞。

景悠悠睁大了眼睛看向他,嘴巴微张,这是什么跟什么?

第3章

景悠悠无助地眨了眨眼睛,摆了摆手,可怜兮兮地求饶:“你,误会了,真的误会了,我不认识你,你走吧,如果你不走,我走好吗?”

男人微微一怔,她漂亮的眼睛里蒙着一阵水雾,眼里全是不知所措,她一脸无辜,像一只受到惊吓的小鹿,小心翼翼地躲着他,和刚才勾|引他时的妖娆性感判若两人,可不知怎么的,他觉得现在的她更加勾人。

“晚了。”男人哼一声,笑容冰冷,虚卧在她身上,眼里的嘲讽和报复显山露水。

他正准备俯身,景悠悠用力拽住他的头发往外扯,“我都说我不认识你了,你到底想干什么?”说着,她又摸到了个烟灰缸,用力地往男人的头上砸。

呵!小鹿急了,开始乱撞了。

男人眼疾手快,捉住了她的手,语气冰冷戏谑道:“你想干什么?嗯?景悠悠,你马上会得到你想要的,你故意挣扎什么?爬上我的床,拿走一笔钱,再滚蛋。”

两人力量悬殊,他身上肌肉紧实,对付她就像对付一只蚂蚁,景悠悠现在就是一条案板上的鱼,任人宰割,毫无反抗能力。

景悠悠鼻子一酸,眼眶一红,小脸一垮,眼泪刷刷地就掉下来,不甘心道:“我都说了我不认识你,你要我再说几遍你才相信我?什么爬上你的床,要你的钱,我刚升职,以后年薪百万,我还有年终奖,50万呢!谁要你的钱!我才不稀罕呢!”她越说越委屈,从开始的小声嘤咛,到最后干脆急促抽泣,呜呜地哭出声。

看她哭得梨花带雨,男人微微一怔,竟有些不忍心。怎么一觉醒来,她就意识混乱了?她到底下了多少药?

她这么一哭,他也没了兴致,起身,冷声道,“滚,拜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