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皓宇正坐在床上看书,见静香行为鬼祟,心头起了不好的预感,眉头一拧:“你在做什么?”
静香闻言心头一哆嗦,强忍镇静地转过身微笑:“少爷,静香伺候您好几年了,收下我可好?”
景皓宇眼底闪过一抹厌恶,强耐着性子说:“出去,我当你没来过。”
静香受伤地低下头,咬了咬唇后心一横,一把将披风解开扔在地上,将自己只着一身薄薄透明纱衣的身体暴/露在景皓宇面前。
玲珑有致,像水蜜桃般诱人的成熟女性身躯展露在景皓宇面前,因为羞涩,身躯微微颤抖着,我见犹怜的模样别有一番动人的韵味。
第一次做这种大胆的事,静香又羞又怕,不敢抬头看景皓宇的脸,低头慢慢往床边走,越接近床边身子抖得越是厉害,想退却的欲望极浓,可是为了不被遣散,她愣是强迫自己不退缩。
“少爷,您已经十七了,而姑娘还没到年龄,所以、所以您还不能、不能……,您很难受吧?让静香来帮您吧。”静香停在了床头,边说边哆嗦着双手将纱衣也解了,少女的胴体就这么毫无遮掩地在展露出来。
“出去!不要再让我说第三次。”景皓宇别过眼,压抑地喝道。
事情已经做到了这个份儿上,再退缩还有什么意义?静香此时已经抱着不撞南墙不回头的决心,就算脸丢到家了也不会停了。
“少爷,奴婢从刚伺候您开始,心里就只有你一个人。”静香强忍着脸红说完后便闭上眼往床上扑去,以为会扑进一个温暖的胸膛,谁知竟扑了空,于是诧异地睁开眼,只见景皓宇已经移向了床的内侧。
景皓宇瞪着静香,脸发红,汗珠子开始往外冒,浑身僵硬得厉害。眼看着静香打算故技重施,再一次往自己这方扑过来时,他眼明手快地抄起一个瓷枕向静香扔了过去。
第二次投怀送抱的静香再次失败,被枕头强大的冲力撞得摔倒在地,胸口被枕头撞得生疼,捂住胸痛呼起来,一时间没顾着站起身。
“穿好衣服滚出去!明日去领遣散费!”景皓宇喘着粗气怒道,眼睛看向墙不去看光溜溜的静香。
就在静香咬着牙抚住床檐爬起来时,门被轻轻推了一下,隐约传来一声咦,而后大力的敲门声便响起。
“喂,插门干什么?快来给我开门。”莫芸溪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做贼心虚的静香闻言惊得没站稳再一次跌坐在地,不过这一次她没迟疑多久,忍着疼痛迅速爬起身,双眼如狼似的盯着床上的景皓宇。
“怎么还不开门?”
景皓宇眼角余光扫到了静香的动作,突然大喊道:“你相公正被人用强呢,再不进来的话,我的贞操就要毁在静香手里了!”
“什么?!静香在里面?”莫芸溪在外面听得眉毛倒竖。
景皓宇见静香又要扑上来,于是拿起床上另外一个枕头扔过去,骂道:“你怎能如此不知廉耻!如此下/贱的行为比之窑子里的姑娘又能好到哪里去?若不想将事情闹大令所有人不耻,你现在 就穿好衣服滚出去!”
景皓宇大骂静香的声音从屋内传来,门外的莫芸溪听得心头火起,不再怀疑,大声道:“景皓宇你千万要守住贞操,我去去就来。”
莫芸溪说完便向几十米远处放工具的库房跑去,冲进去后眼睛一扫,最后拾起一把大斧头就往外冲,一路快跑,不顾院中下人们惊愕的目光,奔到房门前连气都没来得及喘一口,抡起斧头就往紧插着的门砍去,“哐当”一声大响,两扇门晃了晃但没开。
“这破门怎么这么结实!”莫芸溪恼火地抱怨着,再一次抡起斧头使劲儿砸下去,这一次成功了,斧头一下去门就开了。
进房后,莫芸溪正好见到静香正光着身子往床上爬,而景皓宇为了不碰到静香的身子在拼命往床内侧缩。
怒火一下子就飙至三尺高,高举着斧头怒喝:“静香,你若敢碰他一下,我手中的斧头下一个要劈的地方就是你的腿!看你以后还拿什么来爬我丈夫的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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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
35、领盒饭 ...
莫芸溪提着斧子进来了,静香哪里还敢再爬床,见莫芸溪提着斧子气势汹汹地奔自己来,吓得她连滚带爬地将抛在地上的衣服抓起胡乱往身上套,本来因为羞涩而红得滴血的俏脸儿在门破了时就吓得毫无血色了。
“害怕了?你插上门脱光了要爬我夫君的床时怎么不觉得怕?”莫芸溪进房后见景皓宇身上的衣服穿得好好的,知道他并没被静香占了便宜去,心下略微一松,看到静香手忙脚乱地套衣服的慌乱样后怒气蹭蹭蹭地往上冒。
静香自知今日已经丢脸到家,心头沮丧至极,被莫芸溪骂后一句话也不说,强忍着耻辱总算将薄纱还有披风都穿好了,刚一穿好抬脚就要往外走。
“站住!勾引不成就想拍拍屁股走人?哪有那么便宜!”莫芸溪瞪着静香就像在瞪一只飞进自己碗里的苍蝇,恶心得恨不能将其鞭尸。
丢人到了极点之后整个人反到平静了,静香突然间不再慌张,神色平静地望着莫芸溪:“奴婢既已失败,也没什么好说的了,要打要骂随便。”
“喝!当贼的反到比抓贼的还狂妄了呀。”莫芸溪将斧头往地上一扔,然后抚着下巴由上至下重新打量起静香来。
“姑娘就别再笑话奴婢了,奴婢今晚算是丢尽了脸面,再笑话又有何用。”静香“自暴自弃”地说。
“原来你还知道自己丢人现眼啊,我还以为像你这么脸皮厚的人是不知羞耻为何物的呢。”莫芸溪眯着眼睛说。
静香冷着一张脸,一副要杀要剐息听遵便的模样。
莫芸溪提着斧头砸门一事好几个人都看到了,看到之后均吓得够呛,以为景皓宇在屋内出了什么大事,甚至都有人离谱地怀疑景皓宇关起门玩自杀呢。
有人察觉事情不妙早早便去禀报景老爷夫妇了,报信之人怕耽搁了要事,没来得及弄清楚事情的前因后果便去了,将莫芸溪提斧头砸门的行为一说,景老爷夫妇连衣服都没多披一件便赶了出来,他们也想左了,以为是景皓宇旧疾发作晕倒在屋中了。
夫妻二人急匆匆地赶来,院中没被遣散的四五名下人正围在房门前捂嘴偷笑。
“你们在干什么?”景老爷不悦地喝道。
“老爷、夫人。”几人赶忙站好行礼,再不敢笑了。
现在没功夫理会他们,景老爷夫妇脚步没停直接进了房,路上以为发生了天大的事,谁想进去后发现屋内一切正常,除了地上有两个瓷枕外,其它均与平时无异,若非屋内三人的表情怪异,景老爷夫妇甚至都要怀疑自己被耍了。
“发生了何事?芸溪为何要拿斧头砍门?”景夫人扫了眼地上的斧头厉声喝问。
景皓宇与莫芸溪赶忙向他们问好,静香只是身子微微一屈,没出声。
“娘,是静香这丫头趁芸溪不在想、想做下龌龊之事,将门窗均关得严严实实,芸溪听孩儿在屋内怒喝,情急之下便拿斧头砍门了。”景皓宇开口解释起来,表情到现在还没平静,今日之事是他有生以来第一次碰到,由于太过突然,是以情绪起伏过大,短时间内无法做到心平气和。
景老爷夫妇都是过来人,景皓宇不甚连贯的话一说完,再看静香怪异的穿着及散开的长发,便知事情的大体经过如何了。
景夫人瞪了莫芸溪一眼,而后望向静香:“你可是心急了?想作姨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