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对啊,那柳家大小姐可是四公主的表妹呀。”
所有的人一副原来如此的摸样盯着地面上的人。
奕年闻言后,脸上随即就是露出一副气氛的摸样,冷声道:“你们说的没有错,我们家小姐现在都还坐在轮椅上,说不定以后还会站不起身,这一切都是那个文质彬彬的伪君子害的,现在攀上了公主,却是可怜了我们家小姐。”
说着又是好像想起什么般,“你们可知道这个女人的女儿是为何被状元郎逐出府的吗?”
奕年说着更是愤恨,“这个女人的女儿也是不简单啊,挑唆着状元郎像我们家小姐要银子,还一开口就是十万两银子。”
“我那傻主子哦,为了家和万事兴,从大少爷手中拿出十万两银子给了状元郎,可是状元郎转背就是给了这个女人的女儿,可是状元郎完全没有想到的就是,那个女人拿着十万两银子给了另一个男人。”
“你们说说,这叫什么事啊,全府的人,吃的,用的全是我家小姐拿出的,这个女人还拿着我家小姐的银子养别的男人,啧啧啧,这状元郎身边的人怎叫一个乱字啊。”
奕年说着便是看着江氏,带着异样的眼光说着:“居然还和这种老女人在普光寺内一起偷人。”
奕平说着在加上看着江氏的那一副尊荣,就是心里犯恶心,那个男人可是怎么下去手的啊,要是他的话,怎么也要选那种像花一样的女人啊。
此言一出,人群中更是一阵骚动,奕年见着差不多了,剑眉微微一挑,说道:“我们走,去把钥匙交给小姐,反正现在和这一家子已经没什么关系了,我们小姐可真是幸运至极。”
后面跟着的人都是恭敬的说道,“是。”
奕年带着一帮人摇摇晃晃的人踩着那块状元及第的额匾就是消失在了状元府门前的大街上。
安城听着奕年说的事情后,突然觉得自己的事情也不算什么了,那冯家小姐才是真的倒霉吧,遇到了这么一大家子的极品。
安城脑子到还不算笨,脑子稍稍的转动一下就知道,整治一个人不是一定要把那人弄死,而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想着阴沉的脸便稍稍缓和,对着身后十几名地痞就是说道:“我们也走。”
他要回去好好的收拾那个贱人,不是喜欢和男人干吗,那就让她爽到底。
一行人也是浩浩荡荡的消失在了那条街上。
此刻的天色甚是晚。
从城西这条街上路过的一辆马车却是停留了许久,一朝丞相萧衍沉稳的坐在马车中,看着和他对立的妻子那惊呆的脸时,轻咳一声。
“老爷,你说这四公主是不是太狠了点啊,居然为了一个男人就想要冯家大小姐的命。”
萧丞相却是比冉氏看得深一些,要说这表面是女儿家为了一个男人挣得你死我活的,那么他则想到的却是,这背后的阴谋。
难道是三皇子想着借着柳家的手,开始动手了?
心中暗道不好,就是对着车外说道:“回府。”
茶楼中负手而立的少年还是原来的动作,没有一丝的变动,他冷眼的看着一切,像是睥睨天下般。
而身后的奕勤见着奕年的表演,要不是时候不对,他真想给奕年一阵掌声。
见着从门口处进来的奕年,奕勤稍稍的使了一个眼色。
“主子你交代的事情全都完成了。”奕年在一侧供着手说道。
那红衣少年沉默了一阵后,却是转身看着奕年,说道:“明日过后所有人都知道你是冯家的人。”
奕年抬头诧异的看了一眼徐胤,道:“属下不明白主子的意思。”
“那就是从此刻起,你便是冯小姐的人。”他桀骜的语气让人恨得牙痒痒,“现在就是冯府,不管你用什么样的法子,都让她收下你。”
“不然。”他微微一挑眉,“不然,就去营地从头来过。”
奕年一听,脸色比吃了苍蝇还难看,却是对着自己的主子无法,供着手恭敬的说道:“是,主子。”
“还不快去~”不耐烦的说道,口气却让屋中的两人身形一抖。
“是,主子。”奕年像是在宣泄着不满,就是大声的说道。
说完就是消失在茶楼的房间。
奕勤见着屋中剩下他和主子后,问道:“主子,为何要把奕年弄到冯家小姐的身边啊?”
红衣少年却是坐回了刚刚冯淡水坐的位置的旁边,那茶杯还是刚刚冯淡水走后留下的。
修长的手指摩擦了一下那杯子,轻声道:“你也想回营地的话,尽管问……”
奕勤一听,立马就是闭上了嘴巴,随后就是走出了房间,这个随时都不知道在想什么的主子,吃亏的只有他们这些属下啊……
而这边,萧丞相把冉氏送回丞相府后,却是连夜进宫……
在御书房与和炽帝谈论了许久,而太监总管王德在大门外守着,只是猛得听到那大殿中摔杯子的声音。
而萧丞相离开的时候已经是子时才离去……
翌日。
长安城中却是掀起一股状元郎联合四公主及柳家的人想害死冯家大小姐的邪风。
而这股风越吹越猛,猛而的吹进了皇宫中和长安城中各大世家的耳中。
柳府。
偌大的大厅中,柳絮儿相跪在中央,柳太傅看着那不争气的孙女,厉声道:“说,是不是像外界传得那般?”
柳絮儿身子一抖,看着上位坐着的柳太傅,随即又看向一则坐着的男人,那是柳絮儿的爹,一副温文尔雅的样子,却是从那眼中看出了阴柔的目光。
对于柳絮儿及柳子轩,从来都是他们的祖父在管着走,而他们所谓的父亲,却是从来不管他们,整日在府中吃喝玩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