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杨贵先接到了江红雷的电话。江红雷先是向杨贵先问好之后,便问起了站里有什么事是否需要他回来协作,尤其是问了特派员是否来到海安城。杨贵先告诉了他,站里现在没什么大事,特派员也未到位,他安心休假便是,不必过分担忧。
江红雷也只有这样,没有再问其他,就一个劲地向杨贵先表示感谢,便挂了电话。其实杨贵先还是有事可做的,小张有苏醒的迹像,他必须得派一个较为亲信的人去驻守。
但他想来想去,没有特别的人可以利用。行动科目前的事也较多,腾不出人手来,尤其是行动科长近来更是忙碌,彩虹回海安城养伤的事还未有结果,尽管说不定彩虹的伤已经养好,但事情还得查清。
他只想近期多去医院看望一下小张,时刻掌握他伤势的情况,在此节骨眼上,他要亲自听到小张说出那晚到底看到了什么,被人毁灭性地打击。
虽然大家的分析也八九不离十,但毕竟那是分析,事实怎样,还得听小张亲自说为好。
杨贵先想着这些便不由起身,将办公桌上的资料整理了一下便驱车前往医院。
他还是直接进了小张的病房。门口行动科的人也是热情地跟杨贵先打着招呼,杨贵先也吩咐他们,近期严格把守,不许任何人走进病房,除了他跟行动科长以外,外人更不能入内,除了医院的医务人员。
行动科的人一一应允,并一再表示坚决执行。
杨贵先走进病房,来到小张的床边,手拉着小张的手,细细地看着。小张的手不像以往那样灰白,有了许多的红润。他的手指突然又动了一下,此次比上次动的幅度要大,时间要久。
杨贵先极度兴奋,悄悄地对小张说:“兄弟,你要快快好起来啊!时间不等人,你醒来了,把你知道的一切告诉我,我好替你报仇啊!”
小张此时又没了动静,杨贵先又继续说:“事件的真相只有你知道,我们好铲除这个毒瘤才行,你不说,我们哪能知道是谁伤害了你呢!”
小张的眼角可见晶莹的泪花,那泪水顺着脸颊流了下来。杨贵先惊喜万分,他知道小张恢复了意识。
他的眼泪,定是听了杨贵先的话后才流出来的,不是自然的反应,是受到了杨贵先话语的刺激。或者,小张听明白了杨贵先所说话的意思,只是他现在还不能叙说而已,就只有流泪罢了。
杨贵先为小张拭去眼泪,又继而安慰他:“从今天开始,我每天都来看你。我知道你有所好转,但也不要着急,好好静养,待彻底好转之后,再说无妨。”
他安慰了一下小张之后,便离开了病房,向自己的车走去。刚上了自己的车,情报科的一位人员迅速上了他的车。
“站长,有个情况要向你汇报。”
“你说无妨,有什么情况?”
“昨晚上警察局行动科的人在海安城中城靠近东城一带在缉捕什么人,弄得那一带很是紧张。另外,行动科的人对同心小学有所监视,并在同心学校对面的居民楼里征用了一间民房。”
“缉捕什么人知道不?”